“清荷!”
“媽媽!”
宴廷嵩及時將宋清荷抱住,才沒讓她倒在地上,余薇沖了過來,幫她檢查身體。
還未離開的賓客們也圍在一旁,關心地看著她。
宋清荷緩了一會兒,睜開眼睛,見眾人都圍在這里,笑著說:“我沒事,就是有點頭暈而已。”
余薇幫她把脈,臉色沉了幾分,她看向宴廷嵩,“先送她回別墅。”
宴廷嵩把宋清荷抱上車,車子還未開到半山別墅,她已經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清荷?清荷......”
宴廷嵩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臉頰,宋清荷聽到他的聲音,想要睜開眼睛,卻感覺前所未有的疲憊,累到她根本沒有辦法睜開眼睛。
見她沒有反應,宴廷嵩心口一緊,把她緊緊地抱進懷里,“清荷,不要怕,我在這兒,我會一直陪著你。”
回到別墅后,宴廷嵩把宋清荷抱進了治療室。
余薇看著宋清荷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頰,一顆心沉了下去。
宴廷嵩走到治療室外面等,他扯開領帶,神情有些疲憊。
一直到傍晚,余薇才從治療室里出來,宋清荷的生命體征暫時穩定下來,只不過她人還在昏迷中。
“余薇,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實,我給她的藥方基本上也只能維持幾個月的時間而已,之前準備服裝秀,她花費了太多的精力,服裝秀結束后,她就一直強撐著一口氣等著婚禮,現在婚禮結束了,她放松下來,藥的毒性就開始發作了。”
宴廷嵩沉默了片刻,忽然問:“她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對上他期待的眼神,余薇搖搖頭,“還不確定。”
也許,她會在睡夢中就這樣離開。
宴廷嵩心疼地說:“清荷最怕孤獨了,我想要陪著她,集團的事情還要拜托你。”
余薇頷首,“我想她也會希望你能陪著她。”
宋清荷一直躺在治療室,睡得昏昏沉沉,余薇每天下班后,會去半山別墅陪她坐一會兒,聊會天。
這天早上,宴老夫人特地陪余薇去孕檢。
初冬的季節,余薇穿著一身羊絨大衣,宴老夫人一見面,就笑著說:“都四個多月了,怎么你的肚子還不太明顯?”
余薇柔聲回答:“奶奶,現在穿這么多的衣服,當然不明顯了。”
宴老夫人嘆了口氣,“薇薇,文洲跟你說了沒有?他什么時候才能把那邊的事情處理好。”
余薇臉色沉了幾分,搖搖頭。
“奶奶知道你心里肯定是怪他的。”宴老夫人握住她的手,“可是奶奶也希望你能理解他一些,雖然他母親做了很多錯事,可是對他而言,那始終是生養他的人,接受她的離開是需要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