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男人哀怨的眼神,余薇柔聲哄他,“知瑤心情不好,我陪她聊聊天。”
宴文洲走到她身邊,“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余薇不解地看著他,“什么日子?”
對上她茫然的眼神,宴文洲更郁悶。
余薇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唇瓣,“好了,知瑤還在等我。”
宴文洲扣住她的腰肢,“陪她聊天可以,不許聊孟鶴川。”
余薇無奈地笑了笑,“好,保證不聊。”
等到余薇離開房間,宴文洲坐到床邊,他看著墻上掛著的婚紗照,五年前的今天,他們舉辦了婚禮。
她不記得有什么關系?反正那不是一場值得人紀念的婚禮,他會重新為她舉辦一場盛大的,獨一無二的婚禮。
余薇陪著孟知瑤聊了聊她未來的職業規劃。
孟知瑤一個頭兩個大,想了想,忽然覺得有些事情忍一忍也不是很難。
睡到半夜,余薇起床喂小暖暖吃奶。
她忽然想起什么,回了臥室,結果宴文洲不在,她又找了找,總算在書房發現了他的身影。
宴文洲正在看文件,見她進來,不動聲色地將文件合了起來。
“怎么不陪你的好朋友?”宴文洲靠在椅背上,故意板起臉。
余薇笑了笑,走到他身邊,“我才想起來,原來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宴太太,嚴格來說是昨天,已經過了十二點。”宴文洲握住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余薇摟住他的脖子,“抱歉,今天診所第一天開業,我有些忙,沒能想起來。”
“沒關系,誰讓以前忘記的人是我。”
余薇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問:“你以前是真的不記得,還是假裝不記得?”
宴文洲只說:“我這個人記性一向很好。”
余薇靠近他,低聲說:“第一年的時候,我親手烤了蛋糕,還做了一桌子的飯菜,就坐在樓下的餐廳里等你。”
那是她第一次做那么多的飯菜,那個時候滿心歡喜地等著他,后來沒等到他,她一個人吃掉那些冷掉的飯菜。
其實還挺慶幸他那晚沒回家,畢竟她當時做的飯菜不怎么好吃。
宴文洲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臉頰,“這么說,那個時候你就已經喜歡我了?”
“不知道。”余薇笑了笑,“那個時候就是覺得,生活要有儀式感,想要跟你一起慶祝慶祝,你每次見面總是對我這樣那樣,至少是不討厭我的吧。”
“你說清楚,我對你哪樣了?”宴文洲把頭埋在她的頸窩里,有些貪婪地聞著她身上可以讓人著迷的香氣,"我可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余薇癢得想躲,"宴文洲,你明知故問!"
宴文洲一只手扣著她的腰肢,在她耳邊輕聲問:“我是真的不知道,是這樣嗎?還是這樣?”
溫熱的手掌順著衣擺鉆進去,點燃一簇簇的火苗。
余薇呼吸有些急促,好不容易按住他作亂的手,唇瓣又被吻住,腰被他掐著,躲不開,也不想躲。
火熱的吻奪走她口中的氧氣,一點點的攻城略地。
一吻結束,余薇癱軟在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