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森捏住她的下巴,孟知瑤疼得皺眉,下一秒唇瓣被吻住,孟知瑤用力地掙扎,掙脫不開。
顧廷森松開她,“我問你,你包過幾次夜?”
孟知瑤本來腦袋就暈,被他吻了一通,大腦嚴重缺氧,“我不知道......”
下巴幾乎要被捏碎,孟知瑤表情痛苦,顧廷森看著她痛苦的樣子,理智回籠,松開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孟知瑤下巴疼得要命,見他松了手,忽然摟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住他的唇瓣。
顧廷森吃痛地悶哼一聲,唇瓣被咬破,血腥味兒蔓延。
好不容易把人拽開,“孟知瑤,你發什么瘋?”
看著他眼中毫不掩飾的嫌棄,孟知瑤被刺痛,會用這種眼神看她的,除了顧廷森還有誰?
孟知瑤去解他的腰帶,顧廷森按住她的手,“看清楚點,我是誰!”
孟知瑤仰起頭,用唇瓣堵住他的嘴。
孟知瑤生完孩子之后,對他的碰觸一直都有些排斥,在床上,更是很少這樣主動。
顧廷森有些貪戀地享受著她的主動親昵,又想到她眼里看到的也許是另外一個男人,心里天人交戰。
喝了酒的孟知瑤不按常理出牌,他哪里招架得住,最后還是沉溺在她的溫柔里。
孟知瑤酒醒已經是次日上午,她頭疼得厲害,腦海里閃過昨夜的瘋狂,猛然坐起身,床單滑下去,露出她一身曖昧的痕跡。
孟知瑤臉色慘白,雖然她記得自己是跟顧廷森,可是她喝多了酒,根本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他!
余薇接到孟知瑤電話的時候,正在跟宴文洲一起選結婚請帖的款式。
得知昨晚從會所帶走她的是顧廷森,孟知瑤松了口氣。
想到他睡完拍拍屁股就走人,又生了一肚子氣。
余薇掛斷電話,看向宴文洲,“顧廷森跟他那個助理是怎么回事?”
“什么助理?”
余薇擰眉,表情立即變得很嚴肅,“你還想替他隱瞞?”
“隱瞞什么?”宴文洲握住她的手,“我真沒注意到他身邊有什么助理。”
其實,除工作時間,他很少注意到其他女人。
余薇把那些傳言告訴他,宴文洲眸光沉了幾分,“他不是那種人。”
他跟顧廷森身邊從來不缺投懷送抱的女人,顧廷森婚前一直潔身自好,結婚之后自然更不會跟助理搞什么曖昧。
選完喜帖,余薇跟宴文洲又去見了姚琳,姚琳懷孕后,推了不少工作,現在只接一些本地的訂單。
一聽兩個人要拍婚紗照,姚琳感嘆,“我還以為要等到暖暖十八,才能等到你們拍婚紗照。”
余薇笑了笑,“簡單地拍一些就好。”
宴文洲握住她的手,“那怎么行?姚琳最了解你,知道怎么拍,你最漂亮。”
姚琳拿出自己拍過的幾本樣片讓他們選風格,順便給他們提一些建議,待樣片翻到某一頁,看到上面一張婚紗照,空氣瞬間變得有些尷尬。
照片上,只有男女主人公的側臉,拍得很朦朧,卻有種歲月靜好的美。
不熟悉的可能認不出來,但是熟悉的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誰。
余薇的眸光頓了一下。
姚琳急忙翻過那一頁,“我前陣子忙,都是我助理整理的,她可能不熟悉,所以......我們看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