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我身體不適,還在休養......”

  他冷冽霸道的男性氣息噴灑在她唇角邊,令她渾身汗毛直豎,別過了臉去。

  每次他都哄她,說會溫柔待她,都是騙人的鬼話,她要是信了,那接下來一個星期就別想下榻了。

  “是嗎?”他雙手扣著她纖軟小腰,將她壓得靠在書桌上不能動彈,俯低挺拔身子,冰冷薄削的唇在她嘴角邊低語著:“可朕看你搶話本子的勁,不似病弱,似乎最近三日休養得不錯,體力不錯,精神氣十足?”

  不等她回話,他原本附在她唇角邊的冰唇,突然對準了她嫩軟如菱花般的柔唇。

  貼上去。

  然后噙住她早在夜間已被吻破皮的唇珠,吮了兩下。

  “嘶......”

  破皮處泛起刺痛酥麻之感,秦菱難受地撅起黛眉,用力推打他高大身軀。

  想到他說她不似病弱休養很好的欠扁話語,不禁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為自己辯解起來。

  “臣妾都還沒有出過殿門,就奪個話本子的功夫,您能看出什么來呀,身體是我自個的,我自個還能不清楚自個身體是什么情況嗎?若是真的好了,咳咳......”

  為了證明自己體虛,她說著說著就頓住了,緊接著無力地喘了起來,還病弱地咳嗽了起來。

  咳得臉色緋紅似火,上氣不接下氣。

  司瀾宴見她這副似乎隨時都會斷氣倒下的病秧子樣,俊臉上神色陡然一緊,扣在她腰上的大手立即松開了。

  脫離了他那邪肆大手的禁錮,她這才松了一口氣,往后靠的身體也站直了。

  并裝作稍微緩和過來一點的樣,喘著粗氣,咳嗽著,又斷斷續續地道:“咳......若是身體真的休養好了,臣妾又怎會拼盡全力......咳,都奪不走您手中的話本子呀?”

  司瀾宴見她虛弱無力地又喘又咳,微微瞇起深沉如澤的寒眸,滿是壓迫感的眸光落在她蒼白病弱的巴掌小臉上。

  探究地將她面部表情和眼底神色,一絲不漏都看進眼底。

  接著,晦暗難明的眸光從她小臉上滑至她身上,將她整個人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了一遍。

  繼而,檀黑眸子里不經意間閃過一道危險冷戾的火光,挑起涼薄冷血的唇:“你敢騙朕?原來這三日,你都在騙朕?”

  他低沉暗啞嗓音里裹挾著不同以往的森寒之意,俊臉上的神色也漸漸陰冷了下來。

  “我......我沒有騙您呀,這三日確實身體不好......您都在我身邊看著的呀,太醫也都是知道的呀......”

  秦菱被他如此反常的陰戾模樣嚇得瑟瑟發抖,唇不停地顫抖。

  在她慘白著臉要逃跑的時候,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抱起她,大手扣住她細軟小腰,就將她惡狠狠按在了書桌上。

  涼薄寡情的嘴角覆上她柔軟菱唇,冷冷地吻了起來。

  “......”

  她小嘴巴被堵住,發不出聲音。

  且他的吻比往日要冷,要狠,不帶一絲感情和憐惜,碾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破皮的唇珠更是仿佛有針在刺她,痛得她不輕。

  她被他冷戾無情的樣給嚇哭了,眼淚如開閘的河水一樣不受控制地從眼底奔流了出來。

  眼淚一滴一滴,滑落臉頰,順流而下。

  司瀾宴吻著吻著嘗到了咸澀的眼淚,且懷中緊扣著的溫軟小身板突然間顫抖不止,他吻她的動作一僵,不禁緩緩抬起了頭來!

  就見懷中女人一張慘白無色的小臉上滿是淚痕,緊緊閉著眼睛,已哭成了淚人兒。

  她并沒有發出哭聲,就只是閉著眼睛流淚。

  若非咸澀滾燙的眼淚進了嘴里,他還不知道她在他懷里哭泣,又哭了多久。

  小女人哭得雙肩顫抖,梨花帶雨。

  猶如凜冽寒風中被吹折了的嬌嫩花枝。

  看著面前這樣楚楚可憐的小女人,他俊臉上向來波瀾不驚的面色變了變,向來冷硬無情的心頭莫名一緊!

  煩躁頭疼的同時,心底升騰出一絲絲不忍和憐憫之情來!

  他將身上潔白不染纖塵的寬大外袍脫下來,披在了她哭得直顫的身子上,低沉地道:“好了,別哭了,朕先前說過今日不會動你,那就不會動你。”

  說著還將她擁進了懷里,忍著心頭的煩悶躁郁之感,耐著性子同她說明情況。

  “朕原本也只是想同你打鬧一下,只想親親你而已,誰知你會那么緊張,那么害怕,推打起朕來,還裝病欺騙戲耍朕?”

  小女人不停流淚,也不說話,和平日生龍活虎的俏皮模樣截然不同,反常得很。

  他深深地嘆氣,抬起一只手給她擦淚。

  另一只手則扯了扯她身上披著的他的白袍,又扯了扯她里面的肚兜,甚至還又扯了扯自己身上的里衣。

  “你看,朕若真想動你,你身上衣裳還能好好的穿著?朕身上的衣袍還能這么嚴嚴實實地裹著?你都不用腦子想想,朕像是那種只會欺負女人的男人嗎?”

  秦菱不聽他的解釋和勸說,哭得稀里嘩啦,也沒有抬頭看他,只是撅起嘴推了他一下:“走開啦!我不要再看到你了!”

  “沒大沒小,同朕說氣話不是?”

  司瀾宴哄她不聽,精致飛揚的長眉微微攏起,輕輕推開了懷里的她。

  將一雙大手壓在她哭得直打顫的瘦弱雙肩上,微微俯低了頎長身子,一雙攝人的眸子緊緊盯住她。

  沉冷無溫地道:“敢這么同朕說話的,你是第一人,就不怕朕治你的罪?”

  她膽子小,要是換成平日他這么冷酷地質問她,她可能會害怕得顫抖,并且弱弱地認慫了。

  但眼下她被他狠厲無情的吻給整哭了,又被他冷漠欠扁的態度兇到了,內心感到很氣憤很受傷很委屈。

  因而被他這么冷言冷語的一恐嚇,她不但沒將他放在眼里,還仰著帶淚的小臉,睜大淚水汪汪的鹿眸瞪他。

  不怕死地兇他:“治罪就治罪,反正我不想看到你了,起開啦你!”

  司瀾宴看著她奶心奶兇的樣,聽著她越來越放肆的言論,額角青筋暴跳!

  這小女人,是要反了天不成?

  看來是他把她寵壞了,慣壞了,都敢不將他這個皇帝放在眼里了。

  再這么下去,豈不是騎到他頭上來?

  他堂堂天子,還能奈何不了一個后宮女子?

  就在他面色陰沉想給她一點小小教訓的時候,卻被她眼角滾滾落下的淚珠給惹得頭疼不已。

  那些大顆大顆滑落女人臉頰的淚珠,仿佛燒紅的鋼針,一根一根扎在他頭上,令他頭疼得都快要炸裂。

  于是,他疼痛難忍地緊蹙長眉,無奈地嘆了口氣,決定好好哄她,可不能讓她再這么哭下去了。

  他將俊臉湊到她跟前,抵著她額頭道歉:“是朕不對,嚇到你了,朕同你說聲對不起,好了,不哭了?”

  她卻是推了他一下。

  見他沒動,撅著小嘴,哭著瞪他:“不起開?好,我走!”

  話音剛落,她躬下小身子,從他臂彎里鉆了出去。

  他身長腿長手也長,修長胳膊一個反轉,就將那從他面前出逃的小女人給拽了回來。

  “來,你打朕,只要你解氣。”

  他抓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就往自己身上打。

  她要抽回手去,他又緊緊抓住不放,放在自己心口,黑眸盯住她:“打,怎么不打了?像平日那樣打朕啊?”

  她掙扎著要擺脫他想再次抽回手來,他卻死死抓著不準他逃離,扣著她手腕將她小手貼在了自己冷冰冰的臉上。

  “不是小野貓嗎?那你撓朕啊,朕站在這里不動,任你撓啊,來啊,怎么不動?”

  說著,大手抓著她手腕,借力給她,往自己冷臉上打了一下。

  秦菱被他帶動著打了他那張禁欲的俊臉后,當即瞪大美眸,小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她眼淚都停了忘記流了,微微抬起水汪汪的淚眼看他:“你......你這是瘋了嗎?”

  “對,朕是被你逼瘋的。”

  司瀾宴幽深黑眸沉沉地盯著她,暗啞地道。

  見她總算肯抬眸看他一眼了,也不流淚了,他頭疼的癥狀當即就減輕了不少。

  知道方才的法子可行,他抓住她柔軟小手,又往自己冷臉上打了一下,低醇如酒的磁性嗓音輕哄著:“菱兒,不生朕的氣了?好不好?朕已知錯,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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