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瀾宴大手狠狠掐她嫩軟小腰,嗓音冷冽暗啞:“像你哥哥便算了,但,誰像你爹爹了?朕在你眼中,有那么老?”

  怎么說,他配她,都是綽綽有余。

  能看上她,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這蠢女人,把他當爹,是不想活了?

  秦菱小腰再次被他掐疼,這次他力道前所未有的大,使得她眼底里溢出了迷離的水霧來。

  抬著小臉,眨巴眨巴水靈靈大眼睛看著他,弱弱地解釋:“臣妾那不是覺得您老,就是覺得您跟爹爹一樣體貼,疼我,寵我,包容我,關心我,臣妾喜歡那樣的您嘛。”

  說著頓了頓,聳了聳泛酸的瓊鼻,又軟聲軟氣地接著說:“臣妾往日在您面前,就感覺自己像是您養著的閨女似的,很依賴您,才敢在您面前那么任性,撒嬌,為所欲為,因為知道不管我怎么作,您都會讓著我,不會和我計較......”

  她嬌滴滴的嗓音說著,其中一只圈住他脖子的小手松開來,軟糯糯地在他性感頸項上摸了摸。

  繼而,又用她那薄薄的小小的指甲輕輕刮他脖頸,輕輕撓他喉結。

  看著他那白皙突出的喉結在她小手作亂中,上下輕滾著,覺得很性感很誘人。

  從她仰視的角度,看到他線條緊繃完美的下頜也很禁欲。

  引誘得她花癡的毛病又犯了,雙眼里冒起無數星星。

  軟綿綿的小手一個勁撓他突出的喉結,又輕輕掐他性感完美的下頜,甜膩膩地同他說:“我在鬧,您在笑,那樣子多好呀,所以,臣妾想讓從前的司瀾宴回來,我不要現在這個暴戾無情的司瀾宴......”

  司瀾宴被她軟糯小手撓得渾身上下連同脊背都麻了,癢得不行,酥到他心底深處去了。

  一身的熱血直往太陽穴沖,惹得他額角青筋突突直跳!

  性感喉結更是不受控制地上下滾動,呼吸漸漸沉重了起來。

  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她在他身上作亂的柔軟小手,緊緊捏在掌心里,無比沙啞地開腔:“以前的司瀾宴,被你丟棄掉了,不是你想讓他回來,便會回來的了!”

  “嘶......”

  她那本就被他用戒尺打腫后還未完全消退的小手,被他死死抓住疼得要命,從小嘴里發出哼聲,倒吸一口涼氣。

  無力地抽了抽小手,蹙起黛眉說:“所以我才要您告訴我,怎么找回他呀!”

  聽見她疼痛難忍的哼唧聲,他深沉如澤的視線看向了她被他抓著的小手。

  發現她小小手掌心處的紅腫已消退了大半,但還微微腫著,且泛著紫色。

  冷冰冰俊臉一征!

  才想起前天夜里,她被他用戒尺狠狠懲罰過。

  他便松開了她的這只柔荑,以免嬌氣怕疼的她又淚流不止,惹得他心煩頭疼。

  深邃幽冷的狹長雙眸微微瞇起來,意味不明地道:“那得看你認錯的態度如何?”

  她原本是一只手吊著他脖子,另外一只手在他脖子上作亂被他抓住了,眼下他松開了她作亂的小手,于是她就又將雙手都圈在他脖頸上。

  軟糯糯地看著他:“要我跪下認錯?像前天夜里一樣嗎?”

  他微微挑了下長眉:“行啊,沒什么不可。”

  她濃密卷翹的長睫毛撲閃撲閃:“但我膝蓋很疼很疼,前天夜里跪的,今天可以不跪了嗎?可以換別的嗎?”

  他微瞇著眸子,深沉視線在她說話時開合的誘人唇瓣上,低沉暗啞地道:“是你認錯,不是朕認錯,主要在于誠心,看你如何能打動朕,明白?”

  她想了想又說:“可我前天已經認錯了,今天也同您認錯了,只是您并不聽呀,您不如說說吧,要我怎么做?您才肯原諒我犯下的錯。”

  聽著她這話,他冷哼一記:“所以,你不是誠心想要認錯認罰,又是來哄騙朕的?”

  陰森森的話落,驀地俯下俊美無儔的臉來,岑薄冰唇噙住了她溫軟菱唇。

  “唔......”

  在這個哄他的環節上,她原本不想掃了他的興致,想要回吻他取悅他的。

  但想起來此前在屋內時候,他冷漠推拒她的欠扁樣子,便死死抿著嘴,睜大眼睛用力瞪他,做出一副同樣很是抗拒反感他親吻的樣子來。

  但男人力氣比她大,還很腹黑,聲東擊西,壓著她,大手在她小身子上肆意妄為。

  一不小心她就失守了。

  于是她氣得惡狠狠地咬他!

  “嘶......”

  他疼得松開了她甜軟的小嘴。

  口腔里一股濃重血腥味,刺激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當即吐出一口殷紅鮮血來。

  “好啊......”他抬手擦掉嘴角殷紅血跡。

  掃向面前小女人的眼神陰森而又狠厲:“撩了朕,不給親,又來氣朕,你便是這么認錯,認罰?便是這么個態度,就想讓朕消氣,原諒你?”

  秦菱看著他陰狠的樣,聽著他暴戾的話語,瑟縮著用力搖頭。

  司瀾宴接連在同一個女人面前如此窩囊受氣,覺得自己不能再慣著她了,高大偉岸身子重重壓著她,將她抵在護欄處。

  一手死死按住她纖軟的巴掌小腰,另外一只手扯住她身上寬松的外衣領子,從肩膀處一把扯了下來!

  寒眸里噴火,咬牙切齒地道:“小野貓,小作精,你做的很好,朕的火氣,這下子全被你給挑起來了!”

  “唔......”秦菱感覺身上一涼。

  低頭一看,上半身只剩下白色肚兜,外衣已經被他扯得堆到了腰上。

  她很怕他生氣懲罰她!

  但想到先前在屋內他冷漠無情的樣,以及他當時對她放下的惡語狠話,又壯著膽子理所當然地說:“之前我主動投懷送抱,纏著吻您,可您卻總是推開我,嫌棄我,出言諷刺我,說對我這張嘴下不去口......”

  “我也說過,往后,不會主動吻您了,也不會接受您的吻了,您以后都只能強吻我了......”

  司瀾宴聽著她這大逆不道的話,冷若冰霜的俊臉上陰沉得快要滴出墨來!

  還從來沒有女人,敢違背他的意思。

  后宮那些妃子,卯足了勁爭寵,想要博得他的關注,想要侍寢。

  這蠢女人竟敢拒絕他的親吻,心里可還有他?可有將他這個皇帝放在眼里?

  他這個皇帝強吻后妃,說出去,他的面子往哪擱?

  豈不是笑掉人的大牙?

  偏偏這個時候,秦菱還在因為此前他推拒她的事耿耿于懷,嘰嘰歪歪地說他:“對了,您不是說您后宮妃子眾多,想親誰就親誰嗎?所以臣妾不給您親了,問題也不大吧,反正您又不是非我不可的吧?”

  “還說?看把你能的!”

  司瀾宴氣得磨牙,微微俯低挺拔倨傲身軀,青筋暴起的大手扣住她后腦勺,狠狠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

  秦菱被抵在冷冰冰的護欄上,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只余下喘息和悶哼。

  男人粗糲帶有薄繭子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妄為,弄得她很疼。

  想要叫疼,卻叫不出聲,嘴巴一直被他堵著的沒有松開過。

  院子里的宮人們見此一幕,當即走的走,跑的跑。

  負責貼身伺候的宮人也都轉過身去,充當沒有存在感的背景板。

  秦菱知道自己觸碰到龍之逆鱗了,作了個大死,這下子倒是乖順得不能再乖順了,沒有推拒他哪怕是一下。

  她本就是要來哄他的,想讓他消氣,想讓他原諒她的,想找回從前那個對她溫柔又寵溺的司瀾宴的。

  于是,也就任憑他為所欲為,甚至還主動貼他,纏他,粘他,撫慰他暴戾情緒。

  伸出軟乎乎的小手去解他身上的腰帶,還想幫他把衣袍也給脫了。

  司瀾宴見她突然間如此上道,放過了她嫩軟唇瓣,揚起精致飛揚的長眉看她。

  就見她對他不繼續吻她的行為似是不滿,仰著緋紅俏臉,撅著亮晶晶的小嘴,纏著他主動吻了上來,酥軟聲線怯怯地說:“......外面風大,皇上,咱們回房吧......”

  看著她這勾人魂魄模樣,他不禁又想到她上次見他動怒了,也這么主動,便明了了她的心思。

  小作精,終究是怕了。

  呵,他本就是她的夫君,是她的王,她的天。

  伺候他,也是天經地義。

  她本就該這么乖乖的,在他面前。

  懷里小女人無比的乖巧懂事,令他冷硬無情的心口頓生愉悅情緒。

  但口中那殘留著的一絲絲血腥味,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她有多該死!

  是他把她寵壞了,讓她越來越作。

  不能再慣著她,得給她教訓和懲罰!

  也好,在外頭他不好對她怎樣。

  有力的大手一撈,輕輕松松抱起她嬌弱病懨懨的小身子,往內殿走去。

  陰鷙眸光冷漠地瞥了眼她嬌羞怯怯小可憐樣,微微喘息著,重重冷哼一記:“讓你作,今日不弄死你這小作精,朕不姓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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