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如歌眼角余光瞥到有人沖他們這邊跑來,她下意識看過去,一旁的保安已經有了行動,把那人攔下。
“彥西……救救我……”
葉如歌看清突然沖出來的人不禁一怔,那是姚蔓?
她幾乎要認不出姚蔓,因為她現在的樣子有些嚇人。
姚蔓衣衫破舊骯臟,頭發凌亂,臉色慘白,不知道遭遇了什么。
破裂的衣服可見到她皮膚上的傷口,她這是遭人虐待了嗎?
霍彥西看到姚蔓這個樣子也被驚到,隨即便沉聲對保安道:“放開她。”
沒有了阻攔,姚蔓整個人向他撲過來,他下意識伸手接住她,眉宇緊擰:“發生了什么?你怎么變成這樣?”
“彥西,我、我……”她望著眼前的男人,想要說什么,可下一秒她雙眼一閉,暈過去。
“蔓蔓!”霍彥西低喝一聲,神色陰沉下來。
他隨即抱起姚蔓,轉身走回車那邊,著急要帶她去醫院:“蔓蔓,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你堅持住!”
他抱姚蔓坐上車,馬上吩咐司機開車去醫院。
他著急得忘了一切。
葉如歌還站在原地,看著他急匆匆抱姚蔓上車離開,臉上安靜得沒有任何表情。
才走了個夏詩云,這會又來他的舊情人,他真夠忙的。
她和他回來的時候沒有問夏詩云怎么不跟著一起?
她不問不代表不介意。
她還在想,他沒讓夏詩云跟著,是不是因為他心里也覺得有點對不起她?
現在想想,不過是她自以為是罷了。
她自嘲的彎了彎唇,轉身打車回家休息,他身為老板都能丟下工作,她也不必要太盡責。
霍彥西很快就把姚蔓送到醫院醫治,她暈倒在他懷里的時候,他真的感覺她的呼吸很微弱,以至于他不顧一切只想盡快送她來醫院。
姚蔓被送進病房后,他的情緒才稍稍穩定下來,這才想起來他把葉如歌丟在公司門口。
他拿出手機給她打電話,過了一會,她才接電話,他沉聲道:“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了,給你放假,你可以回家休息。”
葉如歌剛回到月墅,看到他的來電還猶豫了一會要不要接?
最終心中的好奇讓她接了電話,聽到他的話,她勉強扯唇:“那就多謝霍總關心了,你送姚蔓到醫院了?”
“嗯。”他回頭看了眼緊閉的病房門,現在還不知道什么情況。
“哦……”葉如歌一開始還想問問姚蔓怎么變成那樣,話到喉嚨又沒法頓住了。
姚蔓怎么樣和她有什么關系呢?有他在,不管姚蔓遇到什么,事情總會解決的吧。
“那就這樣吧。”葉如歌掛了電話,心中一片壓抑。
霍彥西本想再跟她說些什么,但她結束了通話,眉才皺起,病房門這個時候打開了。
他放好手機,轉身看向醫生,問:“她怎么樣?”
醫生如實回道:“她沒有大礙,只是太累加上太餓導致她暈倒,我已經讓護士給她輸液,過不久她會醒的。”
霍彥西一臉不解,太累太餓?那她怎么渾身是傷?
“她身上的傷口是……”
“那些傷我們也檢查過了,是被樹枝和鋒利的草木割傷,都是小傷口,不算嚴重。”
霍彥西聽到這些更是疑惑,姚蔓不見的這些天都去哪了?
上一次的事情發生后他確實沒有管她,一則是難以接受她當初收了他母親的錢離開,二則是想讓她明白,他不是時刻都可以給她依靠。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她不該為了擺平危機在道歉的時候拉葉如歌給她墊背。
就在他沉默的時候,醫生接下來告訴他的消息才讓他驚詫,醫生說:“這些都是小問題,現在我們擔心的是……她已經懷孕,她這種狀況對胎兒非常不好。”
霍彥西眉宇緊蹙:“你說她懷孕了?”他實在不敢相信,他不知道她身邊還有其他男人。
“是的,剛好一個月,前三個月都是危險期,她這樣很容易流產。”醫生道。
霍彥西神情肅穆:“那她現在……”
“霍總不用太擔心,胎兒暫時沒有問題,只不過她不吃不喝又不休息,肯定會對胎兒有影響,我們現在已經給她做了安胎措施,接下來她就得注意了,不能再任性。”
看樣子醫生是把他當成了孩子的父親。
霍彥西還有點難以回神,微頷首,說了句:“知道了,我會看著她。”
醫生走后,他進了病房,看到姚蔓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手臂上插著針頭在輸液。
他站在床邊俯視她,心里滿是疑惑,她遭遇了什么?她的孩子是誰的?
要知道這些,只能等她醒來了。
不管怎么說,姚蔓始終是救過他一命的人,他不能那么無情真的不管她。
霍彥西在醫院等了好一會,姚蔓終于醒了。
她還是很虛弱,不過總比暈倒前好了不少,護士已經幫她換上醫院的病號服,她現在是干凈的。
“彥西……”姚蔓看到他,眼淚就掉下來。
霍彥西神情嚴肅,轉身給她倒了一杯水:“先喝點水在說話。”
她接過水杯,一雙含淚的眼睛望著他,實在讓人覺得可憐。
姚蔓渴了,把水都喝完了,眼角還掛著淚珠。
看到她這樣,霍彥西嘆一口氣:“這些天你去哪里了?怎么弄成這樣?”
“我……”她急著要向他訴說委屈,可有又一絲害怕:“我、我不敢說。”
“你說,不用顧慮。”言下之意是他會幫她。
姚蔓看了他幾眼,猶豫好半會才出聲:“有人要逼我走,我不走,她就要我的命……我被幾個男人抓到深山里,他們要活埋我,我……我拼了命才逃跑出來的,嗚嗚……”
她話說完后就控制不住大哭出來,她差點就被活埋了!
霍彥西聞言眸光一凝:“荒唐,誰那么無法無天?”
姚蔓低下頭不敢看他,啜泣著:“這人你認識,她逼我離開你,我不肯,她就……”
她的話說得夠清楚了,霍彥西頓時想到了什么,眸光冷銳的盯著她:“你說的是我母親?”除了他母親會逼她走,不會有其他人了吧?
姚蔓頭更低了,不敢回話,她的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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