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感到有多驚訝,預料之中。
“既然她想要,那你又想給,反正我剛好不想要。天時地利人和,不是很完美嗎?”
我呢喃著,巴不得他趕緊跟我離婚。
霍斯年坐起身,對我的不滿愈發地濃烈。
“洛向晚,我是不是跟你說過我沒有換老婆的打算?無論是誰也不能輕易干涉我的想法。”
我本以為霍斯年有多愛柳郁禾,但是現在看來,可能他最愛的還得是他自己吧。
可這時候的我卻忽略了一個問題。
一個只愛自己的男人,為什么會舍棄自己的安全,為我擋下這一刀?
他做出這個舉動的初衷,到底是什么?
至于這個答案,即便過了很久以后,我仍然不清楚。
“你到底為什么執意要離婚?是為了那點十億嗎?”他問道。
我點點:“算是吧,那十億比你靠譜的多。就算哪天我的公司全都倒閉了,有這十億在我省省花以后日子也不會太差。”
“你想得到是美,十億可以先讓財務劃給你。至于離婚證,你且別惦記。”
從他這番話,我只知道想要他給我一張離婚證看來是很難的。
我考慮著,是不是該去找個律師起訴離婚?
要不先拿了這十億,然后打離婚官司再敲詐十億?
我心里一頓盤算著,將離婚證的事情先放在一邊。
“我看你四肢還能活動,應該也不需要人照顧。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我拿上包,想離開這間特殊病房。
霍斯年的聲音在身后幽幽地響起:“您就是這么報道救命恩人的?十億都留不下你了?”
“那你想怎樣?”我頓下腳步,虛心地問道。
“自然是照顧到我愈合為止,明天早上安排出院,回家養傷。”
他頒布著命令。
我環顧了一圈:“那今晚我睡在哪里?”
霍斯年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分你半張床,足夠你睡了。”
正神奇,這家醫院的特殊病房竟然是張雙人床?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連鎖酒店呢。
“我要洗漱,去給我打水。”
霍斯年命令著,同時坐起身,單手脫掉了身上的病號服,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白色的繃帶繞過他的肩膀,裹住后背的那處傷口。
“你,你還要我給你洗澡?”我支支吾吾地問道。
“我都給你洗過身子,你替我擦擦又能怎樣?”他不屑道。
這話,又讓我回憶起那一夜我倆做到精疲力盡,是他抱著我在浴室,替我清洗干凈身體。
我的臉,陣陣發燙。
“我不弄,我又不是保姆,也不是護工。”我拒絕道。
“但你是我的老婆。”
......
現在知道我是你老婆了?你早干嘛去了呢?
我才不擦,我繼續向門外走去,卻被一群巡房的醫生攔住去路。
“您是家屬吧?抱歉,晚上不能留病患獨自在醫院。”
啊?
那醫生越過我,去給霍斯年的傷口打開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