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著霍斯年的臉,岔開腿坐在他的身上,對著他的唇便吻了下去。
四瓣紅唇緊貼在一起,我閉眼之前看著怔怔地霍斯年。
他面上帶著盎然的愜意,也閉上眼,加深了這個吻。
觸碰到他微冷的舌,我忍不住退縮了一下,卻被他用手掌抵擋住后背。
無處可躲,唯有迎面而上。
在幽秘的空間里,輾轉反側的親吻聲格外的刺耳。
酒精,封閉的空間,眼前的愛人,親密的接觸。
致命的疊加,讓我整個人躁動不已。
雙手粗魯地扯開霍斯年的衣襟上的扣子,不斷地啃咬著他露在外的肌膚。
隱隱聽見他喉嚨深處滾動地嗚咽聲。
我輕聲道:“你想不要更快樂一點?”
男人最后的克制在這句話的爆裂之下蕩然無存。
他扶著我的后腦勺將我平放在座椅上,身下的紅裙一寸一寸地往上縮去。
直到最后的防線之處,我下意識地探起身緊貼他的胸膛。
“不可以,這里不可以......”
要知道這里是會所的停車場,外面有來來往往的行人,稍有不慎就會被人發現異樣。
我雖然不要自尊了,但是我還要臉啊。
“好嗎?”我繼而低聲詢問。
霍斯年輕扶住我的腰,與我對視。
我望著他灼熱的目光,碎碎點點的流光此時緩緩地凝聚浮動。
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好。”
最終,他唇邊溢出的字告訴我他妥協了。
霍斯年親手整理好我的裙擺,將自己的外套蓋在我的腿上后。
他打電話讓翔鶴回來開車,而他自己依舊在后排將我擁在懷中。
車子平穩的行駛著,讓人感受不到任何的顛簸。
車窗外斑駁的路燈一道又一一道地閃過,形成一陣陣的光圈讓我感到昏昏欲睡。
往他懷里縮了縮,我想至少此刻他是霍斯年,是哪個滿心只有我的霍斯年。
哪怕他滿心里,只是那份被我挑起的情.欲。
嗅著他的氣息,我心中安然,在他懷里漸漸睡去。
酒精應該是可以助眠,不然這一覺我絕對不會睡得這么沉。
等我睡到渾身舒展起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躺在絲質的綿滑的大床上。
頂級的床品讓我感到有些熟悉,但房間的布置卻是有些陌生。
我趕緊掀開被子,發現自己身上的紅裙完好無整。
腦子有些漲,回憶了好一會兒,昨夜斷裂的回憶才慢慢規整到我的腦子中。
我再一次對自己的主動感到萬分羞愧。
也清楚自己此刻是待在霍斯年的住處。
這個房間像是我們從前的主臥,只不過布置不同罷了。
床邊沒有鞋子,我的高跟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只能光腳踩在地上走出去。
來到樓梯邊,才聽到樓下傳來說話的聲音。
“斯年,你為什么一晚上不接我的電話?昨天我聽說你和伯母吵架了,我很擔心。但是又不敢貿然找你怕你心煩......”
“既然你知道我會心煩,又為什么找到這里來?”
霍斯年無情地反問著。
我在扶手邊坐下來看倆人吵架。
這個霍斯年還真是奇怪,他不是在我面前表現得很在乎阮希柔嗎?
為什么對她又是這種態度?
阮希柔委屈巴巴道:“我就是忍不住了,我先去公司找你的。結果這個點了你也不在那,我才來這里的。”
“那你現在看到我好好的了吧?可以走了嗎?”霍斯年站起身,將她往外推去。
玄關處,阮希柔的身子猛然頓住,臉色頓時一片發白。
“斯年,這雙高跟鞋是誰的?你,你帶女人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