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才想起自己是找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你要去哪里?”
我面對著霍斯年,臉上蔓延著緊張地神色。
霍斯年看了眼時間:“什么時候輪到秘書問老板行程?看來你對工作是一點都不盡責。”
“抱歉,是我不對。只是最近家里的事情多,可能影響到了工作。”
我少有的溫和態度,倒是叫霍斯年微微挑眉。
他的視線重新落在我身上:“這身裙子非常適合你,這個顏色倒是叫人心情也不禁變得愉悅起來。”
看他心情不錯的樣子,我緊緊追上去。
“那你昨夜說過的,你會幫我擺平這件事情的不是嗎?”
霍斯年幽幽道:“你剛才對你那養父不是態度很強硬嗎?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會用什么樣的辦法將那間公司拿到手。”
“現在不是好奇這個的時候,你回答我的問題啊。”
我攔在他面前,站在比他矮一格的階梯上,仰頭望著他。
用我最柔.軟的態度,去求他的幫忙。
霍斯年望著我身后川流的街道:“既然你記得我說過會幫你擺平這件事,那你應該也沒有忘記這個事情的前提是什么吧?”
我自然記得前提是,讓他快樂,讓他更快樂......
他越過我往停車場走去:“跟上我。”
我咬咬牙,只得繼續跟著他。
只要他沒有說不幫二字,我總歸都是有希望的。
霍斯年今天誰也沒帶,獨自一人坐上駕駛座發動了車子。
我饒過車頭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他悠哉的模樣,滿心焦急。
“那個,我們到底要去哪里?你,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先幫我解決事情?要不你先替我解決了,這樣我才能保持松快的心情陪你,陪你快樂一下......”
車子很快便駛進車流之中,霍斯年嫻熟地轉動著方向盤道:“一下,可是不夠的。”
這話說得隱晦,卻叫我的臉上霎時燥熱一片。
我猜測一定是,剛行駛的車子,冷氣不夠充足導致的。
“還有,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許表現出很急躁的樣子。不可以讓我察覺到你的分心,不能敷衍我。”
啊啊啊,這是哪門子的霸道語錄。
“知道了。不過我們現在要去那里?”
“餓了嗎?先帶你去吃飯,然后再去梧桐。”他調轉車頭駛進一座商場的地下車庫。
梧桐?那是什么地方,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他始終怎么知道我沒有吃飯的?這一天只在家吃了幾口杜雨生做的舒芙蕾。
早已經餓的前胸貼后背了。
霍斯年帶我去了一家十分正宗的法式餐廳。
其中一道主菜是羊排,聽說餐廳有專門的養殖場,為其提供最優質的牛羊肉。
難怪這肉質極度細膩,肌間筋膜還未硬化。
使用的也是最傳統的法餐手法,先煎后烤。
粗粒胡椒混合蜂蜜均勻地涂抹在被烤制為金黃色的酥脆肉質上,搭配高濃度的羊肉汁。
入口竟有果凍般的質感和豐.盈的汁水,鮮味出眾。
“我記得這里還有一道非常有名的甜點,巧克力撻。我可以點一份嗎?”
我輕聲問著對面的霍斯年。
他點頭:“隨意,想吃什么自己去點。”
待我點完這道甜點時,他有幾分好奇:“我記得這家餐廳私.密度極高,用餐的客人也都是會員制的。你應該不是這里的會員,為什么你進來的時候好像對這里很熟悉?”
“甚至還知道這道巧克力撻?”
我愣了一下,我忘了這家法餐廳從前霍斯年來過幾次。
而這道巧克力撻則是霍斯年的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