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霍斯年極其認真的樣子,有那么一瞬間我忘記了他這是在演戲。
要知道,從前的從前,他可不會說這樣的話。
我們之前經歷的那一段婚姻,是我求著他,是我排除萬難非要嫁給他。
卻不想,那不過是霍斯年設下的一個圈套而已。
他眼睜睜地看著我鉆進來,看著他親自帶給我的冷暴力。
讓嬌艷的花兒就此枯萎。
像如今這樣的保證,我更是從未聽過。
原來他不是不會說,只是不想說。
思緒飄回到眼前,我甚至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我媽和杜雨生的反應不比我好多少,但很快他們便高興起來。
想來是霍斯年身份的加持,讓他們認為霍斯年說出口的話,不會輕易食言。
聊了一會兒之后,我實在沒辦法再繼續扮演情侶的身份。
便拉著他離開了家。
天色還早,霍斯年將車子開到湖邊,我倆坐在車里有一些些尷尬。
“你干嘛突然這樣上我家來?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對我造成困擾?”
我不滿地指責著。
霍斯年的心情似乎不錯。
他開著車窗關掉冷氣,感受著夏日徐徐的晚風。
“你不覺得我這是給你帶來了很多便利媽?以后,你要是想夜不歸宿,就可以拉我出來當借口。”
“你真好笑,我要不是被你拖著回不了家,誰會夜不歸宿啊。”
霍斯年似乎對這個回答很滿意。
“你說的沒錯,夜不歸宿這件事情的確是只能跟我做。”
跟我做三個字,在他齒尖被輕輕咬中。
不知道是夏天的夜晚熱,還是這三個字引發了某種熱度。
我推開車門站在湖邊,才讓這種燥熱感降低不少。
霍斯年隨著我一同下車,站在湖邊的楊柳樹下。
波光粼粼的湖邊,聚集著許多約會的小情侶。
有說悄悄話的,有牽手散步的,還有躲在樹干后邊親吻的。
“還有,誰讓你叫我晚晚的。你就不能正常的叫名字嗎?”
我隨口扯了一個話題,試圖打消這種尷尬的感覺。
“奶奶都這樣叫你,我為什么不可以?再說了,在你父母面前我們倆是什么都已經發生過的情侶。連名帶姓的叫,不是很奇怪嗎?”
“或者說,你不喜歡這個愛稱嗎?”
霍斯年一本正經地問我,看樣子馬上就要給我重新想一個。
“愛稱?嘔......”
我吐著舌頭,假裝肉麻又惡心。
霍斯年伸手拉過我,他瞇著眼睛問我:“陸存那小子叫你洛洛你都能答應,我叫你晚晚為什么不行?”
為了不惹怒他,我決定好好說話。
“因為我和他只是好朋友的關系。”
霍斯年扯起唇角,笑意盎然:“沒錯,但我們倆永遠都不可能做朋友。”
他定定地瞧著我,有那么一瞬,我似乎從他眼底看到了一縷翻滾上來的暗色。
卻轉瞬即逝。
此刻我們倆的距離只剩下一掌,對視之中,一股風吹起我散落的碎發,飄落在他的臉上。
霍斯年的神色波動著,他舔了舔唇輕聲問我。
“你有沒有看見旁邊有三對在接吻的情侶?”
我不明所以的點點頭:“看見了。”
“今天是我們成為情侶的第一天,要不要試試?”他低啞著嗓子問。
“嗯?可我們只是假情侶。”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