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到是沒有我想的這么多,連連點頭。
“是的先生,我有個小女兒我不放心將她一個人丟在這。她很乖的,絕對不會打擾到你們。”
阿彩因為緊張,連說話都有些磕磕絆絆的。
畢竟成與不成就在這片刻之中。
她不會知道今晚這一切皆是為她和滿月而來。
阿彩,只要再堅持一下下,一下下就好。
很快,你就能帶著滿月一起遠離那個罪惡的家。
“你覺得呢?”
霍斯年側頭看向我,將選擇的余地交給我。
我趕緊點頭:“當然可以,我喜歡小孩。”
其實也沒有很喜歡小孩,但就是喜歡滿月那樣乖巧可愛的。
阿彩連著磕了三個響頭,欣喜地淚如雨下。
之后的事情便交個阿木去安排,約摸著等我們回去之后阿彩可以同我們一道回去。
事情似乎有些簡單,我的心情不錯。
借著月色,陪著霍斯年喝了幾杯酒菜準備去休息。
可這剛準備起身,這屋外便響起了嘈雜的爭吵聲。
梧桐前院的大門被人敲得邦邦響。
我與霍斯年對望了一眼,兩人不禁都皺起了眉頭。
“你在里屋等我,我去開門。”
聽著激烈的敲門聲,我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果然,霍斯年開門后率先闖進門來的人是李程的母親,李翠蘭。
與上一次圍堵我的時候一樣,她的身后跟著好幾個村子里的男人。
“霍老板,你好啊。我是阿彩的婆婆。”
李翠蘭說著便向霍斯年身后張望著,對梧桐內奢華的布置嘆為觀止。
“什么事情?”
被打擾的霍斯年顯然很是不悅,但依舊耐著性子詢問。
“哦哦,是這樣的。聽說你們想帶阿彩和滿月去城里工作是吧?我想問問那個有沒有什么押金啊?”
我與這個顛婆交過手,知道她這么晚來肯定是不懷好意的。
便趕緊上前幾步,“你要什么押金?”
“當然是你們給我們家的押金啊。不然人要是被你們放跑了,我上哪里找人?這要是你們能給個五八十萬的,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讓她跟著你們去。
不過話先說在前頭,這個每個月工資必須打在我的銀行卡上。”
李翠蘭把話哐哐說了一大堆,無非是圍繞著一個錢字。
“不好意思這位大嬸,你要是不想你家媳婦去也行。我們可以換其他人。”
我果斷地拒絕李翠蘭的要求。
如果直接答應,這不是很奇怪嗎?為什么要為一個不認識的人出這個錢。
生怕這個奸詐的李翠蘭會起疑。
拒絕她的第二點也是因為我清楚,一個月一萬二的工資開出來,李翠蘭是不可能不心動的。
說著,我便要去關院門。
李翠蘭瞬間變了一副臉色,“其實,也不是非要什么押金不可。就是二位寫一張字條也行,就說著阿彩要是跑了,你就賠我們一筆錢,不多就五萬塊就行。”
“不好意思,雇個保姆這么麻煩的話,我們另外再找就好了。”
我冷漠地將她推出門外,作勢便要關門。
“好好好,行,行。”
李翠蘭萬般無奈,只得答應下來。
畢竟是一年十幾萬的收入,這收入在整個村子前算得上名列前茅了。
這貪得無厭的李翠蘭怎么可能放過。
為了減少突發的意外,我決定明天一早便回榕城。
“明天,叫你們家媳婦帶著她女兒早點來這等我。”
李翠蘭卻搖頭:“阿彩去行,滿月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