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進來的人正是霍斯年。
進房間后,他將門重新關上,小心翼翼地鎖好。
我輕聲問他:“你來干什么?被人家看到多不好。”
今夜的霍斯年穿著從前我給他買的睡衣,沒了白日里穿著西裝的鋒利感。
他自然地掀開我的被褥,鉆了進來。
“喂,你干嘛?”
我伸手去推他,卻被霍斯年反手拖進被子中。
“你說我想干嘛,難道你沒有鎖門不是在等著我來嗎?”
郁悶,我真的只是忘記鎖門而已,。
誰在自己家睡覺還鎖房門的?
“我沒有,你也不要瞎想,趕緊回去。”
霍斯年環住我的腰,一只腿壓在我身上。
“回去也不是不行,我扛著你一塊兒回去。”
這自然是不能的。
我往邊上挪了挪。
“想在這睡,行。但是你得老實點。”
霍斯年見我松開,便將床頭的臺燈調暗。
抱著我瞇著眼似乎很是安穩。
我不在抗拒他的靠近,就像他說得那樣,接受此刻自己最真實的心意。
霍斯年察覺到我的變化,睜開眼對上我的視線。
他的目光逐漸變得灼熱,定定地望著我。
我知道他再想什么,今晚我成了那個主動的人,率先覆上他的唇。
舔舐著他前些天被我咬傷的位置。
“晚晚,你知道我等這一刻有多久了嗎?”
他捧著我的臉,滿目柔情,對我的主動給予回應。
“從你在梧桐暈過去之后,我每日都在自責是不是我對你太過用力。直到你醒來,我仍舊不敢碰你,雖然我很想,但我知道這不可以。”
霍斯年輕柔地回吻我。
“晚晚,你能不能永遠待在我身邊,永遠不要離開。就算代價是再也不能碰你。”
啊?
我被他的請求驚了一下。
“誰說不讓你碰的?咱們是正常人,人有需求不是很正常嗎?”
我的手往他下方探去,勾勒起他最原始的欲望。
整整一夜,在暴雨中釋放的情欲,也淹沒在暴雨之中。
為了不讓曾思晨聽到,我咬著唇,死死壓著聲音。
“晚晚,你不要壓抑自己,就算呼聲出來讓人聽到又如何?只要你不想玩那個無聊的游戲,我可以立馬讓她滾蛋。”
是啊,若是放棄看阮希柔和曾思晨兩人相爭,我便也沒有什么這樣收斂著。
但是......
“不行...嗯...你輕點...”
折騰到后半宿,雨勢終于變小了一些。
我在床鋪上癱軟成一團,連清理身子的力氣都沒了半分。
好在客房內便有浴室。
霍斯年抱著我去洗浴室,將我放滿是溫水的浴缸之中。
他在我耳邊輕聲問道:“還有力氣嗎?”
我搖搖頭:“不能再折騰了,我真的人都要散開了。”
“沒關系,你不用動,我來。”
在浴缸內,撲騰的水中。
我仰著頭望著沾著水珠的瓷壁,想起前院滿池的紅錦鯉。
想必魚兒的歡愉,恐怕也不過如此。
他一聲又一聲的晚晚,叫我不斷沉溺在這溫暖的缸底。
霍斯年,怎么辦,我好像越來越沒有辦法離開你了。
“晚晚,若是往后的生活沒有你,我寧可今夜死在你身下。”
他再我耳邊諄諄善誘,牽絆著我每一絲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