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感到天旋地轉間,現實給我沉重的一擊。
這是,又來到了另一邊的時空?
趙阿姨將餐盤放在桌子上之后,便離開了房間。
看著霍斯年,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那個殺死美婷的人是誰?
為什么殺死了美婷他就走了?
趙阿姨沒事嗎?
還有現在是什么情況?
我整個腦子亂得不行。
“我昏迷了多久?”我回頭問向坐在沙發上的霍斯年。
他放下手中的書籍,低頭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
“三個小時的樣子吧。不過我很好奇,你為什么會在那突然就暈倒?”
我沒有理會他的問題,而是心中暗暗詫異。
那邊的時間是正常在流逝的,而這里的時間則是非正常的。
算起來我回到那邊也有一個多月了,可是這里竟然只過去了三個小時?
“既然我醒了,那霍總可以回去了。”
我伸手將桌上的戒指丟還給霍斯年。
“順便把這個也帶回去。”
霍斯年站起身,伸手將戒指重新放在桌子上。
“我說過這個是給你買的。你讓我帶回去給誰?”
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沒有絲毫多余的情緒。
試問哪個男人會在求婚的時候如此冷淡?
就好像上級再給下級下達著某種通知。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霍總原本說今晚會來見我父母。可是您好像又出現在其他地方,挽著別的女人吧?”
既然沒有將我放在心上,這種婚姻又何必開始呢?
霍斯年并沒有對我的話感到絲毫的愧疚。
他逼近我一步,“難道你就像我們約定的那樣,在家等我了嗎?”
“既然我們都對彼此失言了,那就不要再提這件事情。只當從來沒有說過就好。”
我披上一件外套便打算走出房門,霍斯年卻先我一步將房門關上。
“洛向晚,你猜為什么我此刻會坐在你的房間里等你醒來?如果你父母沒有同意,那么你覺得他們會讓我在這守著你嗎?”
他如炬的雙眼細細地打量著我,似乎想要將我看穿,卻一眼望不到頭。
我側過頭,躲避他的審視。
“就算他們答應了又怎么樣?這件事情最終的決定權只在我自己手上。現在,你可以離開我家了。”
我再次想越過他的肩膀,卻被他拽住手腕粗魯的摔在沙發上。
他伏在我上方,離我的臉極近。
“洛向晚,我替你家擺平了杜建的麻煩,你就是用這種態度報答我的是嗎?”
他說這句話時,我發現他右手的指關節上帶著傷口,沾著血跡。
這才想起我約了杜建吃飯,出門被杜建糾纏,昏迷之前霍斯年的確將拳頭揮向杜建。
“如果往后他真的不再來找我們的麻煩,那我謝謝你。但不是用以身相許這種無聊的方式。”
似乎是見我態度堅決。
霍斯年的伸手抬著我的下巴便想吻下來。
我伸手甩了一記耳光在他臉上:“你夠了沒有?”
“啪”的聲響叫我倆皆是一愣。
說實話,現在的我多少帶著那邊的霍斯年給我吃避孕藥的情緒。
這一耳光下去,我自己都怔住了。
霍斯年回過神,深深看了我一眼:“我竟不知道,你吃可可的醋,竟然能酸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