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一輪不同,上一把同桌的人都不認識我,我裝傻充愣能起到很好的麻痹作用,現在同桌的人都認識我,再裝傻充愣顯然是唬不了人了。
索性我便正兒八經的玩起來,本來我以為我正經的玩,能很快就能把這些人贏光,可沒想到,這些人認出了我來之后,都變得異常謹慎小心,每把押注都只有十來萬,這已經玩了十來把了,一人才輸五六十萬。
我暗暗皺眉,這么玩,還不得玩到猴年馬月去?
“咳咳。”
我咳嗽了一聲吸引注意力,等桌上的人都看向我時,我順勢道:“隔壁桌已經快玩完了,要不咱們也快一點?”
我這是在隱晦的提醒他們,別這么婆婆媽媽的耽誤我時間。
“呃,既然葉先生都這么說了,那就玩的快一點吧。”
在場的都不是笨蛋,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們哪還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等下一把時,再下注都下的多了些。
如此一來,沒用幾局我便把他們都給贏了個精光,順利挺進了第三輪。
第一輪淘汰了8人,第二輪淘汰了10人,第三輪便只剩下了10人,第三輪又淘汰了5人,最終僅剩5人進入最終的決賽。
決賽開始之前,因為要布置場地,所以比賽便暫停了一會。
似乎是看我閑下來了,剛才跟我玩過的人都找了過來,沒話硬找話的跟我攀談,一個個熱情的,好像跟我是多年未見得朋友一樣。
至于嘛……
心里雖然不喜,但伸手不打笑臉人,我也只能面帶微笑的跟他們扯著。
正聊著,嵐姐朝我招了招手,我愣了下,跟周圍的人說了聲抱歉,逃似的朝嵐姐走去。
“怎么了?”
到了嵐姐面前,看了看秦哥等人,我疑惑的問了句。
嵐姐朝秦哥示意,并說:“我們正在商量后續的事情呢。”
后續……
也對,現在是時候商量一下后續的事情了。
這時,秦哥問了我一句:“千明,后續的事,你有想法了嗎?”
我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說道:“后續的事我還沒想過……主要是現在手頭上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呢,我就沒想的那么遠。”
聽我說完,秦哥皺了皺眉頭,略微帶著些訓斥的說道:“不要給自己找借口,沒想就是沒想。男人,就是要勇于承擔,不管是大錯還是小錯。”
我面色一正,點了點頭:“秦哥教訓的是。”
我始終明白一個道理,只有看得起你的人才會說你,要是眼里壓根沒你,人家犯得著說你嗎?
秦哥又說道:“做事情,既要做到專心眼前,也要做到走一步看三步。”
我點了點頭,并道:“其實我也不是完全沒想過后續的事情,但接下來怎么走,還得再看看時局。”
秦哥邊聽邊點頭,并道:“把你的想法說說。”
我道:“我是這么想的,下一步,先把陳家的賭船拿下,用旅游公司去搞臭豪峰號賭船的名聲,然后我在做個局除掉呂老四,如此一來,豪峰號賭船的雙臂就都被我折斷了,然后就是想辦法把豪峰號賭船據為己有。”
秦哥想了想,隨后緩緩搖頭道:“你的想法并沒什么問題,但并不適合對付陳家。”
嵐姐不解道:“怎么呢?”
秦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嵐姐,莞爾一笑:“不符合大局。”
哦?
我默默沉思……
想了好一會,我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正要發問時,決賽已經開始了。
秦哥笑說:“你先去,咱們事后再聊。”
我點了點頭,正要走,嵐姐拉了我一下,低聲道:“剛剛兔子來了消息,瓊小姐跟光先生從柯家老宅出來了,正在往這邊趕。”
我揚了揚眉,他們果然還要回來嗎,呵呵,這感情好。
點了點頭,我什么都沒說,去打牌了。
決賽圈只有5人,其中自然有我和文在野,可以說,決賽其實就是我倆賭,其他三人完全是湊數的。
我一在桌上落座,文在野便看向了我,并著重看了看我的手。
我笑了笑,朝著文在野舉了舉雙手,并道:“前輩知道我這雙手?”
文在野默默注視了我數秒,就在我以為他不會搭理我時,他突然開口道:“之前聽老袁說起過你,他對你的評價可是很高的,原本我以為他太抬舉你了……不過,看你這段時間的表現,老袁倒還真沒夸張。”
我微微驚訝,我是真沒想到,袁強私底下竟讓會跟人聊起我,畢竟我跟他也并沒多熟。
在我愣神時,文在野又道:“雖然跟你沒什么恩怨,不過……既然你擋在了我的路上了,我也只能掃除你這個障礙了。”
我笑了笑,點頭說:“沒啥,各為其主嘛……”
頓了頓,我含笑道:“前輩,給你個善意的提醒,陳默這艘船就要沉了,你現在下船還來得及。”
文在野也笑了,搖了搖頭說:“沒辦法,陳先生給的太多了,我很想拼一把。”
我揚了揚眉:“賺錢嘛,可以理解。”
文在野看了看同桌的幾個玩家,說道:“咱倆開始之前,就先料理一下這些不相干的人吧。”
我也看了看同桌的幾個玩家,笑說:“那就三把清場?”
文在野點頭:“好,三把清場。”
同桌的另外幾個玩家,臉色黑的跟鍋底似的……
三把之后,桌上除了發牌的荷官,便只剩下了我跟文在野。
總數一億四千萬的籌碼,我這五千八百萬,文在野那八千二百萬。主要是前幾輪的時候,他要贏得比我快,畢竟荷官不會找他的麻煩,而我這一路走過來,要比他坎坷多了。
我點了根煙,深深吸了一口,由衷道:“終于開始了。”
也只有跟文在野賭,我才能提得起心勁。
文在野重新扎了下頭發,將腦后的狼尾梳理了一番,當他再看向我時,整個人的氣質都為之一變。
“來吧!”
我瞇了瞇眼睛,肅穆以待。
可就在這時,陳默站了起來,冷笑道:“都決賽了,要不要加點彩頭?”
我皺眉看向他。
文在野亦是有點不喜。
“內地有一種玩法叫橫賭,最后這幾把,要不玩玩橫賭好了。”
話落,陳默冷幽幽的看向我,嘴角勾勒起嗜血以及挑釁的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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