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燕子換了五十萬的籌碼,我自己只拿了一百塊,剩下的都分給了兄弟們,讓他們也過過癮。
燕子換完籌碼的時候,身后跟了好幾個穿著旗袍的女經理,等我把籌碼一分,女經理們頓時走的一個不剩,都跟著分到籌碼多的兄弟去了。
身邊跟著嵐姐,稍后一點跟著燕子跟陶靜姝,我倒也樂得清凈。
走到一張桌子前,我先看了看旁邊大屏上顯示的流水以及前幾局輸贏狀況,隨后便看向了桌子。
這桌玩的是21點,客人有四個,荷官則是個三十來歲的少婦。
稍微盯著看了幾局,我心里便有譜了,這家場子倒是挺干凈,牌,桌子,包括荷官,都沒問題。
想想也是,人家云頂集團那么大個公司,也不至于在這上面摟錢。而且,這要是傳出去了,名聲也就臭了。
我拿著圓形的籌碼,讓它在我五指間來回翻轉,當翻到了食指和中指的縫隙間時,我屈指一彈,籌碼落到了賭桌中間的圓圈里。
少婦荷官微微一愣,朝我看來。
我笑了笑,在一個空位上落座,笑道:“這把帶我一個。”
少婦荷官也不回話,只機械性的發牌。
幾個客人發過后,最后是她自己,客人的牌都是背面朝上,她自己的牌則是一張正一張反,亮開的那一張為紅桃5。
我剛才也看了幾局了,這桌上的沒一個玩家,對手都是荷官代表的莊家。玩家和玩家之間是不競爭的。
我拿起面前的牌看了看,一張黑桃4一張黑桃2,這牌也是沒誰了。
翻開牌,我朝荷官示意,讓她給我補牌。
第一張牌補來的是紅桃9,第二張牌補來的是梅花3。
這邊場子的規矩,十六點以下必須補牌,十六點以上,是否補牌則由玩家自己說了算。
四張牌,共計十八點,這要是一般人,大概就不會再補了,畢竟爆掉的幾率比較大,但我卻偏不,一抬手:“繼續。”
荷官又給我發了一張,還是小3,黑桃3。
這下,我正好湊了個21點。
少婦荷官一言不發的給我派碼,一百籌碼轉眼就變成了二百。
下一把,兩張牌發下來后有十九點,我直接就不補了。而荷官作為莊家則自己補牌,結果補多了,還是我贏。二百的籌碼變成了四百。
就在我要繼續賭第三把時,一個穿著經理服飾的女郎坐在了我右手邊。
“先生是第一次來我們場子吧?”
我瞥了她一眼,小姑娘還挺好看,尤其是眼睛,不多不少,正好兩個。
在賭場里,男的還什么要求,過得去就行了。而女的,上至主管,下至迎賓,一水的美女。在賭場里面,除非是客人,不然絕對不存在丑女人,即便是老女人,也都雍容華貴氣質怡人。
“呵呵,確實是第一次。”
說話間,我把籌碼都丟盡了池子里。
那女經理道:“一看先生的玩法我就知道,先生肯定不經常賭。”
我笑了出來,一邊玩牌一邊問道:“何以見得?”
女經理道:“老手,都會給自己留點翻盤的底,而你……”
她掃了一眼別的客人,那些客人的身前無不或多或少的放這些籌碼。
“呵呵。”
我翻開了牌,這把我前兩張牌就湊夠了20點。
“你有沒有想過,我會未卜先知,不管我怎么賭,怎么下注,都不會輸。”
女經理被我逗笑了:“哎呦,那你不就是賭神了嗎?”
我笑了笑,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閑聊,而聊著聊著,我面前的籌碼那是越來越多。
四百變八百,八百變一千六,一千六變三千二……十把下來,我面前的籌碼已經足有十來萬。
這么一番一番的番個十來番,一百塊已經變成了十萬塊!
而那個女經理已經震驚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而這時,那個少婦荷官也不負之前的淡定,眉宇緊鎖,不時的跟我身邊的女經理使眼色。
女經理看著我的手,突然就抓了上來:“哎呀老板,你真是賭神啊!”
一邊抓著我手,她一邊不著痕跡的捏了捏我的衣袖,這顯然是在查我有沒有出老千。
我也由得她檢查,并拿了個一萬面值的籌碼放到了她面前。
女郎有點沒反應過來:“老板你……你什么意思?”
我搖頭而笑:“就是想請你幫我帶個話。”
女郎一怔,不解道:“給誰帶話,帶什么話?”
我意味深長的道:“去告訴你們這坐堂的,如果他不出來見我,我今天會一直贏下去。”
女經理面色登時一變,隨后連忙詢問似的看向少婦荷官。
那少婦荷官看著我,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我笑了笑,將面前九萬多的籌碼,一并推進了賭池。
“請繼續。”
見我如此,少婦荷官朝著女經理點了點頭。
得到示意,女經理忙離開了座位,拿著我給她的一萬籌碼跑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傳了什么話出去,她走后,圍上我的鶯鶯燕燕突然間變多了,連帶著圍上來的一般游客也變多了起來。
不多時,那女經理返回,身邊還跟了一位三十七八歲的男人。而此時,我面前的籌碼已經有五百多萬了。
“這位先生……”
男人湊到近前,皺眉看了看我面前捋起好高的籌碼,眉頭深皺,面色陰沉,隨后就見他湊到我耳邊道:“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我瞥了他一眼,含笑道:“我不是來找麻煩的,我是來找人的。”
那男人指了指自己:“找我?”
我打量了他一番,隨后別有深意的道:“我來找姓林的人,能做主的人。”
話落,我不再理會他,將面前五百多萬的籌碼一口氣推進了賭池,隨后便靜待少婦荷官發牌。
然而,這一次發牌,少婦荷官的手法明顯變了,雖然她發牌的時候小動作非常的隱蔽,可這能瞞得了別人,卻瞞不過我。
兩張牌入手,我看都沒看便直接翻了過來,同時一抖袖口。
兩張牌,一張黑桃J一張黑桃A,正是
黑杰克!
人群頓時發出聲聲的歡呼,而那男人以及那少婦荷官,則齊齊變色。
我轉向男人,笑道:“我真不是來找麻煩的,我只是想見見林家人,想見見真正能做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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