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嗎?”
我微微點頭,看向了高山清司以及入江禎。
“高山兄,入江兄,看來今天這頓飯,只能到此為止了。”
高山清司和入江禎對視一眼,接著后者道:“葉先生這邊,有把我守住三家酒店嗎?”
我笑了笑:“當然。”
高山清司對入江禎笑了笑:“總本部長,與其擔心葉兄弟,咱們還是擔心擔心咱們自己吧,咱們要守對提防可有十幾個呢。”
入江禎面露凝重之色,隨后起身道:“葉先生,我們先告辭了。”
我沒說什么,只是微笑點頭。
就在入江禎和高山清司快走到門口時,我突然開口道:“高山兄,入江兄。”
走到門口的兩人身型齊齊頓住,接著不約而同的回頭看向我。
“這一次,我們不能給稻川會任何的可乘之機!”
我慢悠悠的繼續道:“住吉會一定特別在乎這一戰的結果,如果我們連稻川會的第一波反擊都沒能頂住,那他們一定會繼續隔岸觀火,反之,如果我們頂住了稻川會的第一波攻勢,那么……相信住吉會很快就會做出他們的選擇。”
等我說完,高山清司和入江禎對視一眼,倆人均點了點頭。
高山清司道:“葉兄弟,你就放心吧,我山口組吃進肚子里的東西,從來沒吐出來過!”
入江禎深深看了我一眼,說道:“希望如葉先生所說。”
這句話,顯然是指我的策略方針,以及對住吉會選擇的預測。
我微笑看著兩人,不再多言。
兩人也不再多話,轉身離去。
就在兩人走后,我看向前來匯報的馬武,問道:“現在情況怎么樣?”
馬武道:“還算好……稻川會的人一進入橫濱市區,安全部的兄弟便已經發現了,這會……”
他話還沒說完,兔子已經走了進來,并直接插話道:“明哥,稻川會人馬分兵了。”
我不緊不慢的倒了杯酒,并示意馬武兔子都坐下,慢慢說。
兩人坐下后,兔子率先道:“稻川會來人,差不多兩千,兵分四路,一路來了港口酒店這邊,一路去了武極會館,還有兩路,分別去了歌舞伎町。”
我點了點頭,問:“山口組那邊,誰守武極會館?”
兔子答道:“是唐尼,還有唐尼的小刀會。”
我又問:“兩處歌舞伎町,誰守?”
兔子又答:“高山清司和入江禎分別駐守一處歌舞伎町。清水靜香摔般若組守扒金宮,西脅和美率西脅組守居酒屋,古川惠一率領古川組守港口,青野燼率領青野一家守娛樂購物市場。”
我邊聽邊點頭,山口組那邊的聯防情況倒是一目了然,也相當清晰,人員配置上也算過得去。
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案,過了一會,我看向馬武。
“咱們這邊的,三家酒店都有誰守?”
馬武道:“沃倫酒店那邊是吳浩在守,帶了百號兄弟。城市酒店那邊,是張佳在守,也帶了百號兄弟。我和歡歡守港口酒店,也是百號兄弟。”
東瀛分部所屬的三百兄弟,被馬武平均分配在了三家酒店。
我摸著下巴,幽幽道:“稻川會的人是沖著港口酒店來的……”
港口酒店在三家酒店中最豪華,地理位置也最好,沖著港口酒店來,倒是也在預料之中。
灌了一杯酒,我下定主意。
“馬武,你跟小豹子還有大熊聯防酒店,另外,讓小豹子跟大熊各調二十人給我。”
馬武點頭:“是!”
不再多言,我起身離開了包廂,并直接出了酒店。
我剛到酒店外面,鐵甲團的一個小分隊還有奔命團的一個小分隊便趕到了我身邊。
“明哥!”
四十來號兄弟,齊齊朝我欠身施禮。
我擺擺手:“上車,去兜風。”
四十號鐵甲團奔命團的兄弟,外加我和葉千柔以及兔子,再加上梟狼小隊,五十來人,乘坐六輛車,駛離城市港口酒店。
車上,開車的六九問我:“明哥,咱們去哪?”
我這次坐的不是悍馬車,而是一輛保姆車,算上駕駛位,共有十一個座位,不過只坐了八個人。
駕駛位六九,副駕駛兔子,后面第二排是兩個老板座椅,中間一條過道,我坐左邊,右邊坐了小柔。再后面還是兩個老板座椅,坐著兩名鐵甲團奔命團的小頭目,最后是一排五人的普通座位,坐著兩名狼集團梟狼小隊成員。
“在附近隨便轉轉,別離酒店太遠。”
六九聽了我的話,也不多問,只管執行。
兜風有十幾分鐘,兔子拿著手機對我道:“明哥,北野霽親自帶隊去了港口酒店。”
我眉頭皺成了個疙瘩:“這傻逼竟然來了咱們這?”
媽的,不管是武極會館,又或是歌舞伎町,不都他媽比港口酒店重要?!
你放著那些重要的地方不去,來我這干鳥?!
兔子道:“可能是稻川會的情報部門查到了你就落腳在這邊,所以……”
她后面沒說話的話很明顯,北野霽是來報仇的。
聽了這話,我心里更他媽煩悶,我都沒殺你,你報屁的仇?!
我扶額嘟囔道:“之前沒能殺了北野霽,就被入江禎說這說那,這才要是還沒殺了北野霽,入江禎還不知道要說什么難聽的呢。”
小柔不解道:“明哥,這個北野霽,我們真的不能殺嗎?”
我道:“當然不能殺,不然不利于大局。”
小柔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道:“那……我們可以把他趕到山口組那邊去,讓他們去殺啊。”
我一愣,接著眼睛一亮,朝著小柔豎起了大拇指:“不錯不錯,這個主意好!”
話落,我朝開車的六九道:“掉頭,回去。”
六九點頭:“明白!”
不多時,我們就回到了酒店附近。
鐵甲團頭目和奔命團頭目紛紛看向我,請命道:“明哥,讓我們上吧!”
我看向酒店,觀察著戰局,并擺手道:“不急,我們是唯一的機動力量,港口酒店有危險我們要救,城市酒店沃倫酒店有危險,我們同樣要救。”
這句說完,我自己又兀自嘟囔起來。
“鬼知道稻川會有沒有布置伏兵,萬一沃倫酒店城市酒店遇襲,而我們又暴露的太早,那豈不是沒牌可打了,牌桌上,這種行為可不提倡。”
作為一名老千,要時刻保證手上有一張底牌,以應對各種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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