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周坤轉過頭給了一旁的周龍一個眼神。
周龍心領神會,立刻就去調查此事。
“江神醫,這是今年新上的君山銀針,您嘗嘗。”
周坤拿出了自己珍藏的茶葉來招待江黎。
對于這位貴賓,他是絲毫都不敢怠慢的。
江黎接過茶,很給面子的喝了起來。
“周龍辦事很麻利的,您在這里等著他的好消息就好。”
周坤見江黎這么給自己面子,就更加殷勤表現了。
江黎聽了他的話以后也沒有出言反對,只是點了點頭。
周龍獨自驅車來到圍村。
他不敢打草驚蛇,就先將車子停在了村口的隱蔽處。
停好車子以后,他剛想進村去查看情況。
卻發現有幾個人剛從里面出來。
他看著幾人鬼鬼祟祟的樣子,心想圍村的事情恐怕和這些人脫不了關系。
為了弄清楚他們的身份就先躲藏了起來。
“師爺,這回那個姓江的可吃了不少的閉門羹呢,我們這一次可真是大功一件!”
說這話的灰衣男子,正好是今天故意挑釁激怒江黎的年輕人里的其中一個。
說話時他眉飛色舞,很是小人得志,臉上滿是諂媚的表情。
“原來是他!”
這時周龍才發現那個被灰衣男子稱為師爺的人,正是白骨府的師爺。
這樣一來他瞬間就明白了梅村的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了。
江黎和白骨府的恩怨,并不是什么私密的事情,周龍作為神武門的人,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好了,這次的事情你們做的不錯,你們的功勞我都記下了,好處不會少了你們的。”
到了村口以后,師爺就打算離開了,但是他也沒忘記要給這幾個人一點甜頭。
“多謝師爺,多謝師爺!”
幾個年輕人一看到鈔票,簡直是兩眼冒光,如同惡狼一般。
“你們繼續留在這里,盯著夏氏集團的一舉一動,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要給我匯報。”
打點完這些年輕人以后,師爺又給他們安排任務,讓他們仔細的盯著圍村的一切。
“那是當然,只要有我們在,那個姓江的就別想動圍村的一根毫毛!”
幾個年輕人聽了師爺的囑咐以后,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證,他們絕對會完成任務的。
“很好,那個姓江的也配和我們斗,也不看看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我們白骨府也是他能得罪的?”
師爺聽了他們的保證以后表現的很是滿意。
話里話外都是看不起江黎,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幾個年輕人聽了師爺的話以后又吹捧了一會兒白骨府,看著天色不早了,師爺就離開了。
那幾個年輕人高興的在村口數了會兒錢,也就回去打酒喝了。
“原來一切都是白骨府的人搞的鬼,我得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江神醫。”
周龍弄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就不打算進村子調查了,趕忙返回了神武門。
“什么?又是白骨府的人,他們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周龍先是第一時間把消息稟報了周坤,他聽了以后很是憤怒。
他沒想到這個白骨府到現在還是賊心不死,還搞出這么多小動作惡心人。
“是的,我已經調查清楚了,江神醫說的那幾個鬧事的年輕人就是他們派來的,我親眼看到白骨府的師爺和他們混在一起。”
周龍不敢有絲毫的隱瞞,將自己所知道的情況如實的說了出來。
“好了,我知道了,我這就將消息告訴江神醫。”
周坤雖然生氣,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拿白骨府的人沒辦法。
這件事情只能由江黎去解決。
畢竟白骨府是江黎的手下敗將。
“原來是他們在搞鬼,他們還真是不知死活,我沒去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倒是先來找我的麻煩了。”
果不其然,江黎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很是生氣。
他沒想到白骨府居然還敢在自己的后面搞小動作。
他本來以為經過上次的事情以后,白骨府人會吸取一些經驗教訓,夾起尾巴做人的。
可是沒成想居然這么卑鄙無恥,在圍村的事情上給他們下絆子。
“可不是嘛,這一次的事情他們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居然做這么見不得光的事情。”
周坤在上次神武門的事情以后,就把江黎當成了救世主一樣的存在。
對于白骨府這個惡心的存在,他和江黎完全統一陣線,同仇敵愾。
“看來上一次是太輕易的放過他們了,才讓他們如此的不知好歹。”
江黎覺得白骨府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在自己背后使絆子,完全是因為自己上一次太過心慈手軟了。
“江神醫,要不這次的事情交給我來解決吧,上次您拯救整個神武門,對我們恩同再造,我們愿意為您的事事情上刀山下火海。”
周坤表示這次的事情他去解決,也算是還江黎一個恩情了。
而且他們神武門和白骨府勢不兩立,這一次也正好可以出口氣。
再者白骨府這次做的事情實在是太令人不恥了,他也想要,給他們點教訓看看。
“不必了,這件事情我得親自解決,這件事恐怕不是那么簡單。”
江黎聽了他的話以后擺了擺手,拒絕了他的請求。
這一件事情他打算自己親自解決,他得好好的會一會白骨府的當家人。
“那行,要是有任何能夠用得上我神武門的地方,江神醫您只管開口,我們必萬事不辭。”
周坤知道江黎有自己的打算,所以也不再強求。
表示即便不用自己插手,只要江黎有用得上他們的地方他也愿意為他肝腦涂地。
“沒錯,江神醫,我們整個神武門的人都愿意供您驅使。”
周龍也跟著表示道,他早就把江黎當成了偶像一般的存在。
“好,多謝你們了,即便這件事情不用你們插手,我也承你們的情。”
江黎看到他們這么講義氣的樣子,內心也很是欣慰。
覺得自己之前做的決定并沒有錯,神武門的人確實是一群講情義的。
和周坤告別以后,他就離開了神武門,獨自前往白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