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戰斗結束,田小壯與齊鄂一直吊著的心也是落了下來,松了口氣。
他們雖然知道先生很強,但卻沒有與之相應的概念。
修行境界之類更是完全兩眼一抹黑。
雖然將他們收為弟子,但季牧目前還沒有來得及教導他們,
可以說,季牧與那個酒鬼的一戰,是第一次在他們面前展露真正的實力。
戰斗雖已落幕,但兩位童子的內心還遠遠不曾平復下來,依舊沉浸在剛剛那一場酣暢淋漓的戰斗之中。
田小壯目光一直落在白衣勝雪的先生身上,臉色微微潮紅。
他用手肘懟了懟身旁的齊鄂,目中露出一抹期待:
“師弟,你說...我們以后也會像先生一樣厲害嗎?”
齊鄂聞言翻了個白眼。
“等你能先把先生那柄劍完全扛起來再說吧。”
“哦...”
一想到那柄劍的重量,田小壯臉色又耷拉了下來。
就在這時,齊鄂突然感覺有些不對。
他緩緩轉頭,目光有些駭人的看著田小壯。
“等等...你剛才叫誰師弟?”
“你啊。”田小壯一臉理所當然的應道。
齊鄂差點沒背過氣去。
“憑什么?”
田小壯認真思考了一下,說道:
“因為我拜師比你早。”
齊鄂眼皮子瘋狂跳動,瞬間捏緊了拳頭。
但看了一眼遠方的先生,他深吸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心緒。
呼...都是心魔...
都是歷練...
最后,齊鄂雙眸通紅的吐了口氣,死死的瞪了田小壯一眼,咬牙點頭道:
“...行!”
因為戰斗結束,季牧也沒有讓龍譚跪太久,免得日后難堪。
只見眾人眼前一花。
再看清時,雅間凌亂的畫面已經再度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之中。
無論是風云閣眾修還是兩位童子。
身子都依舊站在原來的位置,絲毫不曾移動。
就連酣暢淋漓大戰過一場的季牧與龍譚都沒有什么變化。
一切,都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恍如一夢。
季牧目光平淡的掃過眾人一眼,眼角余光一瞥,看見了之前因為被龍譚突破所沖擊而癱倒一旁的凳子。
他隨手將凳子拉了起來。
晃了晃發現勉強還能支撐,季牧便拍拍上面的灰,坐了下來。
“啪”地一聲,季牧打開了折扇旋又收攏,淡淡的目光看向風云閣眾人。
“行了,都試探的差不多了吧?”
“該說正事了。”
風云閣眾人對視一眼,內心一凜,瞬間齊齊半跪在地。
“我等見過閣主!”
季牧笑了笑,說道:
“這聲可比之前有誠意多了。”
幾人神色有些尷尬,林芳菲看了一眼畢清蟬,拱手說道:
“閣主恕罪。”
“我等并非不信任閣主,而是屬下即將要說的事涉及圣人,因此才不得不謹慎對待。”
季牧感到有些好奇。
他先是輕輕揮手,以靈力將幾人從地上托舉起來,然后目光落在了神色略顯清冷的林芳菲身上,露出一抹問詢之意。
“圣人?”
“是閻羅獄的龍首?還是畫圣?”
林芳菲搖了搖頭。
“都不是。”
“逍遙子?”
“也不是。”
這回輪到季牧有些猜不透了。
除了這兩個禍害,人間竟然還有圣人遺留么?
看來這次仙人下界,收割的真的很不干凈啊...
“詳細說說。”
季牧的神色微微嚴肅了幾分。
受他影響,林芳菲態度也變得嚴謹了許多。
“此事說起來,其實還與前代閣主有些關系...”
“等等!”季牧出聲打斷了她。
林芳菲看向季牧,露出一抹問詢之意。
季牧微微嘆了口氣道:
“你們總是前閣主前閣主這么叫,我有些不習慣。”
“之前也說了,他是我的師兄。”
“而且你們或許還不清楚。”
“他不僅是我的師兄,同時還七十二賢之首——言淵。”
“這個名字,你們應當記住。”
“他不僅是你們的閣主,也可以說,他是我們學宮三千弟子,所有人的師兄。”
“不要再稱什么前閣主了,他就是你們的閣主,無需區分。”
“日后,你們便稱他為言閣主,叫我季先生便好。”
季牧拿起折扇,凝視半晌,眸中露出一抹追憶,同時說道:
“這風云閣,其實也算是我替師兄暫為打理,他依舊是你們的閣主。”
林芳菲與畢清蟬對視一眼,俱是皺眉。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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