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說宋靈云，宋子齊的表現已經足夠優秀了。
這種討論持續了好幾天。
以至于李明哲休息了幾天后，回到江東大學的時候，周濤都在說。
“哲哥，你聽說沒？大家都在說你今天肯定能當選成為老師！”
聞言，李明哲笑道。
“如果沒意外，應該是吧。”
顯然，他也沒謙虛。
這本就沒什么好謙虛的。
他想要進入江東大學的想法早就說過了。
就算不說，他籠絡這么多學員的舉動也早就表明了他的心思。
一直到半個月后。
聽到諸如此類的討論，李明哲還是沒有什么警覺。
也對。
這本就是正常的討論。
但很快，李明哲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因為開始有人關注宋子齊了。
有人開始討論宋子齊為什么還沒回江東大學。
對此，李明哲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宋靈云。
宋靈云直言不諱道。
“應該是鬧情緒吧，上次我問他為什么不回江東大學，他說在京城還有些事情。”
顯然，宋子齊的理由只是一個借口。
宋靈云自然而然的覺得宋子齊是覺得向李明哲道歉后沒了面子在鬧情緒。
李明哲自然也是這么想的。
所以他也就沒在意。
但很快，周濤就找到了李明哲，皺眉說道。
“最近有人開始說你勝之不武了。”
沒錯，前段時間好多人都在說李明哲的好話。
他們說李明哲氣度非凡，絕對能成功，他們這一屆必然是最強的一屆。
他們說李明哲可能是最出色的學員。
他們說李明哲簡直是完美的人選。
總而言之，他們一直都在夸李明哲。
但水滿則溢月圓則缺。
最近，開始有人質疑李明哲了。
他們說李明哲是帶著成績和光環來的。
他們說李明哲其實已經算是前輩了。
總而言之，李明哲本就是成功人士，就是勝之不武。
那么李明哲勝過誰顯得一點都不地道呢？
自然是宋子齊。
至此，關于李明哲和宋子齊誰更應該成為江東大學講師的話題，徹底爆了！
這時候，李明哲如果還不能察覺到問題，那他就太遲鈍了。
他細細的回想了一下，起身站到窗前，對周濤說道。
“這里面有問題。”
周濤微微一愣。
“什么問題？”
李明哲和他分析道。
“太順了，從一開始討論講師的問題，一直到最近說我勝之不武，這個話題討論的太順暢了，就像是有人安排的一樣。”
周濤回想了一下，忍不住說道。
“這不是很正常嗎？從話題出來，說到人選，再說到其中的問題......本就是這個流程啊。”
李明哲搖頭。
“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按照道理來說，這個順序是對的，但現實中的討論和傳播，是不講邏輯的。”
說白了。
周濤仔細的思索了一下，忍不住點頭道。
“好像還真是，要真想形成討論和爭論，往往需要一個爆點，而不是從一到二從二到三的按照順序發展。”
所以，背后真的有人操縱？
那這個人誰呢？
本能的。
周濤想到了宋子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