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床頭的蜂蜜水喝了。
起身下樓。
“起來了?頭疼嗎?”
“有點。”
祁年此刻正在廚房給她做醒酒湯。
“你酒量很差,以后不認識的飲料不許喝,你一個女生在外面喝醉了會很危險,如果昨天我不在的話,你怎么辦?”
祁年端著醒酒湯走到林聽面前,表情很是嚴肅。
林聽則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乖乖點頭。
“我以為只是飲料,就多喝了幾杯,以后我會注意的,昨晚不是有你在嘛,所以我才不怕的。”
“有我在也不行。”
“有你在也不行嗎?”林聽滿臉不解的看向祁年。
“我也是個男人,也會有控制不住的時候,不能因為是我你就毫無防備。”
林聽眼神清澈單純。
“控制不住的時候?”
這句話的意思,難道昨晚上那個纏綿悱惻的吻,不是她的夢?而是真實發生的?
“昨晚,我們......我沒有做什么很奇怪的事吧?”
“你都不記得了?”
這意思是,他們的確做了些什么?
林聽瞪大了雙眼,臉頰瞬間就羞紅了。
如果那個吻是確切發生的,那也就意味著,祁年對她有了沖動,是否也就代表著,他喜歡上她了呢?
“我們真的......”林聽欲言又止。
“我昨晚抱你回來的時候,你說我看起來很好吃,想要咬我一口。”
林聽瞪大了雙眼。
“然后呢?”
“然后就對著我的臉頰,咬了一口。”
祁年微微俯身,湊到林聽面前,言語曖昧地說著:“林聽,你是屬狗的嗎?動不動就咬人?”
林聽滿臉愕然。
整個人驚得像半塊木頭戳在那兒。
“我真的咬你了?”
只是咬,而不是纏綿悱惻的親吻?
祁年點了點頭。
她言語有些激動,甚至有些迫切的意味:“只是咬你了?沒發生點別的?我們沒有......”
那兩個字林聽實在是沒臉說出口。
萬一那個吻只是她做的春夢,說出來豈不是很羞恥?
祁年保不準會以為她是個女流氓,整天意淫,甚至在夢里都對他想入非非。
祁年嘴角勾著壞笑:“你還想發生點什么?”
林聽急忙擺手,神色慌張又心虛:“沒有發生什么最好,你做的這個是什么,看起來很好喝的樣子。”
她急忙轉移話題,故作鎮定地在桌子前坐下。
可是亂了的呼吸和羞紅的臉,已經將她完全出賣了。
祁年看著她這副緊張又害羞的模樣,忍不住偷笑。
昨晚那個吻,看來這個小傻子沒忘,倒可能是以為那只是一個夢,所以才來找他求證。
不過,他暫時并不準備告訴她,想要再捉弄捉弄她。
“給小酒鬼做的醒酒湯。”
小酒鬼?
林聽怎么覺得這個稱呼竟然還有一絲寵溺的意味?
“謝謝。”
“喝了醒酒湯,可就不能胡作非為了,不然我可是要在道德層面上嚴重譴責你的。”
“噗~咳咳......”
林聽喝下去的湯,一下子沒忍住噴了出來,嗆得直咳嗽。
祁年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像個妖孽一樣,說話又蘇又肉麻的,還這么會撩人?莫不是被她咬了之后,得了什么狂犬病之類的吧?
“慢點喝,沒人跟你搶。”
他抽出幾張紙巾,遞給林聽,表情看起來又恢復了往日紳士正經的模樣。
林聽盯著他的臉,試探性地問:“被人咬了會得狂犬病嗎?”
“噗~”
祁年被她這副可愛的模樣,徹底逗笑了,抬起手,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
“想什么呢?”
這個舉動也太曖昧了吧!
她感覺心跳得飛快,拿湯勺的手不自覺地攥緊,氣氛很是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