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給他們其中一個生十個。”
“可惜了。”
“你說他們誰是攻誰是受啊?”
“我感覺下面那個像是受。”
祁年急忙從江闊身上下來。
“不是你們以為的那樣,我只不過是在給他做復建。”
祁年給了江闊一拳。
“解釋啊!”
江闊嬉笑著,故意將聲音夾起來說:“其實我是女的。”
祁年錯愕不已。
“你搞什么?”
他內心無比后悔,他就不該帶他來做復建。
“這種你越是解釋,她們越是會YY的厲害,我最清楚了。”
“你清楚什么?”
“你不知道嗎?”
“知道什么?”
“公司一直有個群,里面全是我倆的CP粉。”
祁年滿臉不可置信。
“我倆還有CP粉?我跟你?”
江闊點了點頭。
“她們什么眼光,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消失了,我也不可能會喜歡你這個男人。”
“那你想喜歡哪個男人?”
江闊立刻抓住祁年話語中的漏洞,嘴角勾起賤痞的笑。
一問一個不吱聲。
“賤不賤啊你?”
祁年沒好氣地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扶到輪椅上坐下,趕緊推他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在回病房的路上。
一個來醫院看病的小姑娘,拿著一堆病歷,慌忙地往電梯方向跑。
拐角處,一個沒注意撞到了江闊,手中的病歷資料散落了一地。
她急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你沒傷到哪里吧?”
“沒有。”
女孩彎腰撿起地上的病歷,臉上還掛著淚珠,一雙大眼睛紅紅的。
其中一張檢查單落在江闊的身上。
他撿起來遞給她。
“謝謝。”
女孩牽強的擠出一抹笑容,向江闊表示感謝。
兩人四目對視。
女孩留著齊劉海,一雙眼睛又圓又黑,笑起來有兩個小梨渦。
江闊有些愣住。
她與沈清然有七八分相似。
電梯正好到這一層,女孩轉身走進電梯。
直到電梯門關上了很久,江闊的視線都沒有離開,祁年將這一切全數看見了眼里。
祁年推著江闊,邊走邊說著:
“沈清然撞了你逃去了M國,我將她的卡全部停了,斷了她的經濟來源,她現在的日子應該不好過。”
江闊斂了斂眸子,將視線收回。
“她犯了錯,就應該受到的教訓,希望她能悔改。”
祁年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既然知道她是錯的人,那就應該向前看,多看看身邊的人。”
“誰?”
“林瑯啊,她不好嗎?”
江闊低下了頭,語調淡淡:“她人很好,但我跟她只是朋友。”
“我覺得她并沒有只當你是朋友,你不要辜負她。”
“我現在并不想開啟下一段感情,而且這種事勉強不來的,我最是清楚了,我跟沈清然不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勉強到最后,只會傷了彼此。”
“林瑯不是沈清然,她們不一樣,你話別說太死,假以時日,你一定會喜歡上她的。”
祁年十分篤定。
江闊視線落在那雙腿上,嘴角浮現一抹自嘲的笑。
“我現在連站起來都困難,又能給誰幸福?”
“又悲觀了不是,有我給你做復建,要不了三個月,你這雙腿就能恢復如初,健步如飛。”
江闊一臉抗拒模樣。
“還是算了吧,就你這手法,不讓我癱瘓在床就不錯了,還健步如飛。”
“怎么不相信我?”
祁年將輪椅方向一轉。
“我這就去再給你加一個鐘。”
江闊急忙求饒。
“我信,我信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