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山,我又開始無聊了。”席坤坐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的水晶燈說道。
余山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這個方向與陳詩韻的房間相鄰。
“提前給她打個電話,讓她周末陪我去吃頓飯。”
余山作為席坤的心腹,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他已經起了疑心。
“好的,席總。”
“現在出去找點樂子,順便把鄭多林和馮楚堯叫上。”席坤說完就起身往外走去。
京華俱樂部,是華國成立最早的會所之一,京城極富盛名的高端私人會所。
席坤與余山驅車到達這里時,已是深夜時分。
踏入大門,會所內部是仿金鑾殿的設計,到處是可見的紫檀木屏風和擺件,一水的宮廷格調雍容華貴,金碧輝煌。
此時正值夜半三刻,整個俱樂部燈火通明,在燈光映照之下更顯富麗堂皇,宛如皇宮一般。
席坤被人帶到一處包廂,鄭多林和馮楚堯已經在里面等候多時了。
二人見他進來,都站起身來迎接。
“坤哥。”
“坤哥。”
席坤冷峻的臉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大步走到主位坐下,眉宇間散發著一種高傲的氣息,目光睥睨地掃過眾人。
白瑾月作為鄭多林的女伴參加飯局,此刻感受到席坤鋒利的眼神,不禁垂下了頭,雙手攥在一起。
或許是席坤眼神太過于直白,讓鄭多林眉頭微蹙。
“多林,聽說你最近跟著謝崢混呢?”
鄭多林聽到席坤的話后,臉色轉瞬一變,隨后還是保持著笑容回答道:“坤哥,都是小弟厚臉皮,讓崢哥多多關照!”
“哦?怎么說?”
“坤哥,我之前做的房地產開發已經爛尾了,這兩年來也沒有什么太大的進展,所以就回g省重操副業,還拉著崢哥一起投資。”
席坤與馮楚堯合作的華中置業遍地全國,這幾年g市大力搞旅游業,他得到了第一手的消息后,準備在那邊做一個大型古鎮開發。
“所以就要截華中的胡?”
鄭多林一聽這話,頓時眼睛瞪得溜圓:“哥,我之前確實是不知道華中想要搞古鎮的這個項目,不然給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這么干啊!”
席坤犀利地看了鄭多林一眼,他目光深邃有力,讓人不敢直視。
“坤哥,我相信多林也不是糊涂之輩,或許是真的不知道罷了。”馮楚堯趕緊說道。
席坤鼻子高挺,嘴唇線條分明,整個臉龐透露出一種自信和魅力。
此時他端起紅酒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那多林,就祝你馬到成功吧!”說罷他緩慢走來,輕輕舉杯將紅酒倒在鄭多林的身前。
鄭多林也被這一幕嚇懵了,連忙躬身哀求道:“坤哥,你大人有大量,別跟小弟一般見識!”
席坤手指敲打桌沿,嘴角扯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馮楚堯走到白瑾月身旁:“多林,馬子不錯啊。”
白瑾月捂著嘴站起身來,清純的臉顯得有些蒼白。
鄭多林家是靠煤礦發的家,現在傳統化石能源逐漸失去了發展優勢,他們家為了生存不得不開始向其他行業轉型,所以才會出現今天這個局面。
“三哥,我一直都當你是好大哥,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古鎮開發的股份到時候咱們可以詳談。”
馮楚堯的手段一向老辣,他摟過住白瑾月纖弱的身子。
“多林,我們之間還有什么是現在不能說的?”
鄭多林看著白瑾月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側臉過去不敢再看。
白瑾月心下了然,露出了苦笑。
“那老三,幫我好好招呼多林。”席坤拍了拍鄭多林肩膀,然后轉頭看向馮楚堯說道。
馮楚堯會意一笑:“坤哥,你放心吧。”
席坤帶著余山出了包廂,兩人并沒有離開,而是站定在門外。
里面頓時傳來女人的驚呼聲,隨即就是一陣混亂。
鄭多林低吼:“三哥,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瑾月始終是個女人,男人之間的事情就不要牽扯她!”
“我要你手上全部的股份!不然就是一半的股份和這個女人。”馮楚堯臉色陰沉地對著鄭多林道。
鄭多林一怔,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之色。
男人在很多方面都極為的要面子,女人也是面子的重要組成部分之一,但是在利益面前這些東西卻是很容易的被犧牲掉。
不然古往今來哪里來的那么多和親公主,不過是男人斗爭下的產物罷了。
“現在覺不覺得自己很值錢?”馮楚堯往白瑾月的耳邊輕吹一口氣。
白瑾月五官很漂亮,眼睛是標準的杏眼,明眸善睞、顧盼生輝,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清新淡雅的氣質。
只是她此時臉色煞白如紙,眼神空洞無神,似乎想聽聽鄭多林的回答。
門外的席坤也在等著鄭多林的回答。
“三哥....”
“多林,我這是在給你一條退路。”馮楚堯漫不經心地說道。
鄭多林勉強對白瑾月擠出一絲笑容:“不用擔心,我會和你一起走的。”旋即他轉身過去一步步往門口走去。
“鄭多林!!”白瑾月清脆聲音不可置信地叫道。
鄭多林頓了頓,卻沒有回頭看向她,而是繼續往前走去。
京華會所的紫檀雕刻充滿著古樸優雅之氣,此刻卻給人壓抑沉悶之感。
鄭多林腳步緩慢而打開包廂的門,看到席坤的黑眸猶如一潭幽水一般盯著自己。
他沉默不言,面如死灰地朝大廳的方向走去。
包廂內傳來碗筷摔落的聲響,以及白瑾月凄厲的慘叫聲,那一聲聲如催命符般的叫聲讓人聽得令人毛骨悚然。
余山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景,眼眸中沒有絲毫波動。
席坤掐準時間進到包廂,白瑾月被馮楚堯用領帶反手綁住雙手,來時的裙子變得皺皺巴巴,露出雪白修長的大腿和胸前穿著內衣白皙春光。
只見她緊閉雙眼,嘴唇緊抿,頭發凌亂地散落開來,臉上滿是驚恐恐懼的神情,身體因為被反鉗的雙手而微微顫抖,原本還算干凈整潔的房間此刻卻滿是狼藉。
“席總,幫幫我!”白瑾月苦苦哀求道,神清澈明亮,仿佛內心沒有任何雜質。
席坤走到沙發旁蹲下:“想要我幫你可以,你得告訴我陳詩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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