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嗎?”

  那姚花有點理解靳北了。

  “你別聽他的。”

  江月對姚花道:“有靠山有背景那是好事,想要做大做強就要利用一切能利用的資源,既然有捷徑要走,為什么要去走那么多的彎路,吃飽了撐的沒事找虐嗎?”

  靳北:“……”

  他不贊同的看著江月,“可是依靠家里的資源,根本不能證明自己的能力,他們只會說我是靠著家里才掙到了錢,根本不是我自己的實力。”

  “那如果你做的比他們好呢?”江月反問。

  靳北想也不想的就搖頭,“江月你可能不了解,我們靳家在s市已經百年了,我要做成什么樣才能超越一個百年大樹?”

  他覺得自己做不到,打死他也做不到。

  “那確實有些不容易。”

  跟在后面的春桃忍不住吐槽。

  反正她和劉剛肯定做不到,她們也不會做生意,只會揍人。

  江月卻道:“想超越一棵百年大樹的確不容易,但也不是做不到,你剛才說的話我明白了,你只是不想在讓你家里強制為你安排你不喜歡的生活。

  你想要讓他們知道,他們不管你,你自己也可以做的很好,對嗎?”

  靳北瘋狂的點頭,“對,沒錯。”

  他就是不想讓家里人再規劃他的生活,現在家里人想讓他去國外讀書,未來肯定還要插手他的婚姻。

  他不想像大哥那樣必須聽家里的人話,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

  不想被家里控制一輩子。

  “這個很容易就能辦到,我們先去吃飯,邊吃我邊和你說該怎么做?”

  江月說道。

  現在天已經黑了,春桃和劉剛一會兒還要回去,還是先去吃飯吧。

  “那我們先去吃飯。”

  靳北帶江月他們去了一家老字號的飯店。

  飯桌上,江月真的教了靳北很多得到家里人認可的辦法,不過靳北能做到什么地步,就要看他自己的能力了。

  吃過晚飯,春桃和劉剛將江月送到酒店,就走了。

  他們只負責在江月白天出去的時候保護她,沈懷遠另外安排了人晚上暗中保護江月,不需要他們。

  靳北卻沒有走。

  “你怎么還不回去?”

  準備和姚花上樓的江月,看到靳北沒走皺眉問道。

  靳北討好的看著江月,笑嘻嘻的說道:“我決定了,我這幾天也住在這里,這樣我們就能有更多的時間說話,你也能多教我一些東西。”

  自從飯桌上聽江月教他那么多手段,靳北仿佛發現了新大陸,如果可以他真想拉著江月講一晚上。

  “隨你,我們要回房間休息了,晚上不準來打擾我。”

  江月說完,拉著姚花往樓上走,沒在管靳北。

  她走到三樓樓梯口的時候,正好遇到從房間出來的陸荊年,這會兒他身邊沒有跟著那個杜瑩瑩,看到江月,陸荊年的目光直直的朝她望了過來。

  只是陸荊年的臉色不怎么好看。

  見到陸營長看江月,姚花趕緊隨便找了個借口,對江月道:“月月,我忽然想起來,我們房間沒有熱水了,我去樓下問問有沒有熱水?”

  看著姚花下樓,江月沒說話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

  陸荊年確定沒有人監視他,快步跟上了江月。

  “砰!”

  房間的門被關上,江月的胳膊瞬間被陸荊年抓住,人直接被抵在了墻上。

  陸荊年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江月一跳。

  “陸荊年……”

  江月開口,剛叫出陸荊年的名字,剩下的話就被他堵在了嘴里。

  男人低頭咬住江月的唇,慢慢廝磨……

  唇上細細密密的疼像是懲罰一樣,讓江月不由的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她伸手在陸荊年的胸膛上推了兩下,沒將人推開。

  不過唇瓣上細密的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男人無盡的溫柔。

  過了好一會兒,陸荊年才放開江月,緊緊的抱著她將頭埋在她的頸間冷冽的聲音帶著幾分孩子氣,悶聲在江月耳邊控訴,“月月,離那個靳北遠一點好不好?”

  他是今天下午才查到現在跟在江月身邊的男人叫靳北的,也查到了靳北的身份。

  敢讓他媳婦去舞廳,陸荊年簡直想打死靳北。

  “你吃醋了?”

  江月伸手摟住陸荊年的脖子,臉在他臉上蹭了蹭,他這兩天沒有好好刮胡子,下巴有些扎人。

  “我害怕。”

  陸荊年在江月耳邊輕聲回答。

  害怕?

  江月身體微微一僵,她推了陸荊年一下,錯愕的看著他的臉,“害怕什么?”

  陸荊年很不開心,那雙冷冽深邃的眼睛里此刻帶著幾分委屈,“他家世好,長的也不錯,還會哄你開心,不像我整天就知道訓練那幫兔崽子,冷著臉也不怎么會笑,也不會哄你開心……”

  江月都驚呆了。

  陸荊年竟然還會茶藝?

  不……這一定是她的錯覺……

  只是……她真的有億一點點喜歡這樣的陸荊年。

  江月挑眉抓著陸荊年胸前的衣服,往自己面前一拉,兩人緊緊的挨在一起,她的手從陸荊年的胸口一點點撫過,劃過他的脖頸、下巴,最后落在他剛才被親的發紅的唇上。

  “可我就是喜歡你啊,家世好又怎么樣,在我心里沒人能比的上我的老公,現在是,以后也是。”

  江月說完強勢的吻住陸荊年,“老公,相信我。”

  陸荊年沒說話,用實際行動回應了江月。

  任務在身,陸荊年很快就要回去,走的時候他囑咐江月,“剩下的幾天你要好好照顧自己,這幾天我會很忙,我們應該不會在碰上。”

  “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江月認真的點頭,“你也要小心,有需要我幫忙的,你一定要告訴我。”

  陸荊年笑著揉了揉江月的頭發,“嗯,我記住了。”

  江月先走出房間觀察了一下,確定沒有人之后,才讓陸荊年從她的房間離開。

  姚花是半個小時后才回來的,回來的時候拎著一個裝著熱水的暖瓶。

  “月月,我拎了熱水回來。”

  姚花給江月倒了一杯熱水,笑著和她聊今天去紡織廠的心得,半句沒有問關于陸荊年的事情。

  江月和姚花聊了將近一個小時,和姚花講明白了她不懂的地方,江月才去睡覺。

  第二天。

  江月和姚花下樓的時候沒在碰到陸荊年,吃早飯的時候也沒有碰到陸荊年,倒是看到了杜瑩瑩,她身邊跟著一個將近一米九的男人,對杜瑩瑩十分的殷勤,但是杜瑩瑩似乎很煩對方。

  杜瑩瑩在樓下餐廳吃了早飯,江月帶著人坐在不遠的位置,慢慢的吃著,直到杜瑩瑩吃完帶著人離開酒店,江月都沒有見到陸荊年過來。

  像是昨天晚上說的,陸荊年可能真的忙起來了。

  晚上江月忙完回來,都沒有碰到陸荊年,她還特意在樓道里站了一會兒,碰到杜瑩瑩兩次,但是都沒有看到陸荊年。

  倒是那個將近一米九的男人,一直陪在杜瑩瑩身邊。

  一連四天,江月都沒有在看到陸荊年,要不是中間看到了一次遙遙,江月甚至都以為陸荊年已經離開錦江酒店了。

  第六天的時候,江月找到了自己需要的布料,和對方簽完合同回到酒店,剛進大廳就見里面站了不少人。

  有人臉上還帶著驚動的神色,像是被嚇到了。

  大廳里甚至還有兩個警察。

  接著,江月就聽到身邊的兩個人議論,“那個男人真是太慘了,剛才我過去看了,那臉都被人劃爛了,眼珠子都被人扣下來了。

  全身上下的骨頭都碎了,像攤肉泥一樣被扔到地上,真是太可怕了。”

  “誰下手這么狠啊?這是多大的仇啊?”

  “我聽說警察已經確定那個男人的身份了,他就住在這個酒店里,好像是和那個胸特別大的女人一起的,還有一個女人好像是他姐姐。”

  “你說的那個男人我知道,我前幾天經常看到他們,那個女人是不是總叫那個男人哥哥?

  叫的那叫一個肉麻,我聽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胸特別大的女人?

  那不就是杜瑩瑩?

  杜瑩瑩之前在叫陸荊年哥哥,江月聽到過。

  陸荊年……

  江月臉色猛的一白,差點沒有站穩。

  “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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