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數,放心吧。”
江月說著,將那塊長命鎖拿了出來,仔細看了看,上面除了圖案特別一點,什么都沒有。
“陸荊年!”
江月將長命鎖遞給陸荊年,認真的看著他問,“你有什么打算?”
陸荊年用力的捏了捏手里的長命鎖,露出一個苦笑,“我還沒有想好,我懂事的早,從我記事起,就記得爸媽對我很好,很疼愛我。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不是他們的兒子。”
陸荊年將頭埋在江月的頸窩里,聲音很輕很輕,“月月,如果陸清雅說的是真的,你說我當年為什么會被爸媽抱回去?
是被遺棄了嗎?”
父母去世后,看透了人情冷暖,陸荊年就再也沒有奢望過親情了。
“不會的,你這么好,沒人能舍得不要你。”
江月心疼的抱緊了陸荊年。
“不管你怎么做,我都陪在你身邊,陸荊年以后你再也不是一個人了,你現在有我,將來我們還會有孩子,我們的家會越來越熱鬧。”
陸荊年抱著江月,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后將長命鎖給了江月。
“月月你替我保管吧,等我想好怎么做之后,你再給我。”
“好。”
江月毫不猶豫的將長命鎖收了起來。
不想陸荊年再想這件令他不開心的事情,江月看了一眼時間,發現體溫計的時間到了。
江月拿過來看了一下,高興的對陸荊年道:“36度8,陸荊年你今天的體溫正常了。”
陸荊年見她笑,也跟著笑了。
“看來我很快就能出院了。”
這醫院他也住夠了,做什么都不方便。
“那不行,醫生說了,你至少要住半個月,這還是你身體好,傷口沒有感染的情況下,要是感染了更麻煩。”
他中的可是槍傷,而且身上還有別的傷,怎么可能這么快就出院。
江月將體溫計放好,像哄小孩一樣,剝了一塊桂花糖放進陸荊年的嘴里,“我們乖啊,聽醫生的話,醫生讓我們什么時候出院,我們在什么時候出院,好不好?”
他媳婦是在哄孩子嗎?
陸荊年心里哭笑不得,臉上卻是無比乖巧,“好,我聽你的。”
他可以不聽醫生的,但是他必須聽江月的。
江月這才滿意的笑了。
下午。
江月給沈懷遠打了電話,讓他忙完陪她去一趟股市。
現在股市剛開始沒多久,吃螃蟹的人很多。
江月以前買過基金,并沒有玩過股票,不過她相信陸荊年,即使賠了也沒事,等她的羽絨服掙錢后,把這筆錢補上就行了。
就當是讓陸荊年練手了。
誰讓陸荊年是她老公呢,她就想寵著他。
沈懷遠這幾天為了羽絨服的事情,特別忙。
他是三天后來的,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江征。
江征是來替江月照顧陸荊年的。
江月已經在醫院照顧陸荊年已經快一個星期了,經過這一個星期的治療,加上江月精心的照顧還有江家每天送來的藥膳和用心準備的三餐,陸荊年的狀態也比之前好多了。
最起碼可以自己下地走路,不會在頭暈了,基本的生活可以自理了。
江月本來不想回家,但是陸荊年心疼她,在勸說了兩天無果后,陸荊年直接打電話把江征給叫了過來。
“你一會兒就跟著小舅舅回去,大哥在這兒照顧我,我不會有事的。”陸荊年這次態度十分的強硬,“哪怕你只是回去一天,明天在回來也行。
今天你必須要回家好好休息一天。”
“你要是不聽話,我也不聽話了,我一會兒就去找醫生,我要出院。”
其實現在陸荊年一個人在醫院也可以,但是江月不放心,他這才把江征給叫了過來。
江征也跟著勸,“月月,你在醫院白天要照顧老陸,晚上睡不好,這樣下去身體真的吃不消的,你也不想等老陸出院,你卻累病了吧?
到時候老陸傷還沒好,就要照顧你了。”
“好了,我回家還不行嗎!”
江月無奈的嘆了口氣,不放心的對陸荊年道:“那我明天一早就來,我今天在大院那邊住,你有事就往家里打電話。”
“我會的,”陸荊年笑著點頭,伸手揉了揉江月的頭發:“不用擔心我,我已經沒事了。”
又囑咐了江征很多注意事項,半個多小時后,江月才依依不舍的跟著沈懷遠從病房離開。
沈懷遠是開車來的。
看著醫院門口停著的黑色轎車,江月眼睛瞬間就亮了,“小舅舅你竟然換新車了。”
看著眼前的汽車,江月有些手癢,想要開。
但是很遺憾,她沒有駕駛證。
沈懷遠走過來,見江月兩眼放光的看著自己新買的汽車,挑眉問道:“想開?”
江月十分遺憾的搖頭,“想開,但是沒有駕照。”
沈懷遠笑著道:“沒有駕照就去考,別說小舅舅不疼你,等你什么時候把駕照考下來,小舅舅就把這輛車送你。”
“真的?”
江月瞬間就興奮了。
“小舅舅,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可不能反悔啊。
等陸荊年出院后,我就抽空去學駕照。”
她可是已經開了好幾年車了,考個駕照還不簡單。
坐進車里,江月先把新的羽絨服設計稿給了沈懷遠。
這次有十幾張設計稿,看的沈懷遠開心極了,“不錯,這些設計我這個外行看了都覺得好看。”
“小舅舅滿意就好。”
江月笑著將裝錢的盒子拿出來,“小舅舅,我們先不回家,先去股市吧。”
她要開戶的資料,沈懷遠都給她準備好了,今天正好開市,江月想趕緊將陸荊年說的股票買了。
“你對股市了解嗎?打算買什么股票?
有多少錢?”
“我這里現在有兩千多,我對股市不了解,但是陸荊年了解,他告訴了我一支股票。”
沈懷遠不是外人,江月也就將陸荊年說的那支股票告訴了沈懷遠。
聽到江月說的信合股,沈懷遠皺了皺眉頭。
“這支股票我之前也看過,但是最近跌的挺厲害,我并不看好,你確定陸荊年真的會玩股票?”
股市開市后,沈懷遠是第一批進來的人。
已經在里面掙了不少錢了。
“我相信他。”江月認真的說道。
沈懷遠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看你護著陸荊年的那樣子,簡直讓人沒眼看。”
(晚安!
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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