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你這樣可不對啊!”于舅舅冷著臉教訓于向東,“你要知道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哪有不辦婚禮的?

  人家姚花多好的姑娘啊,你這么干,以后你和花花結了婚,讓別人怎么看花花?”

  “對呀。”于舅媽也開口說道:“女人的心思和你們男人不一樣,你這樣做會讓花花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來的。”

  大舅媽也不悅的看著于政委,“向東,舅媽一直覺得你是個有擔當的好孩子,但你這件事情辦的太讓舅媽失望了。

  如果你結婚卻不打算和人家姑娘辦婚禮,我勸你趁早別結婚了,別禍害人家姑娘。”

  大舅舅坐在江家的沙發上,慵懶的看了于政委一眼,笑著對大舅媽說道:“老婆,你別生氣,我們今天是聽了老二的話,來和人家小姑娘道歉的。

  他結不結婚,怎么結婚和我們有什么關系?”

  于政委:“……”

  大舅舅不去看他,和大舅媽說完后,轉頭不好意思的對江父開口。

  “老哥,我們今天就是來道歉的,這小子發瘋和我們沒有關系,歉我們已經道了,你就當我們和他不認識就行了。

  不過話說回來,我是真的喜歡姚花這孩子,我也有個兒子,今年26了,雖然不是在部隊工作的,但工作也不差,人長的也又高又帥,關鍵是有擔當,有責任心,絕對是做老公的最好人選……”

  “大舅。”

  于政委無奈的看著大舅舅,“這不是我的意思,是花花的意思。”

  他也想辦酒席的,但是花花說了,跟他領證只是想讓他安心,酒席的事情等她回來以后再說,因為他們結婚的事情,花花希望他除了家里人以外,暫時不要告訴別人。

  她還是怕別人會笑話他。

  “什么?”

  于舅舅不敢置信的看著于政委,“你說這是花花的意思?”

  于政委點頭,“是花花的意思,我也尊重她的選擇。

  而且花花也是說了,不是不辦婚禮,只是想等兩年在辦。”

  雖然不辦婚禮,但是彩禮什么的,他都不會委屈了花花。

  “原來是花花的意思啊。”于舅舅瞬間換上了笑臉,“花花這孩子也太懂事了,為了不給我們添麻煩,竟然婚禮都不想辦了,就算是等兩年在辦,也讓她吃虧了啊,這怎么行?

  不過孩子的意思,我們必須要尊重,雖然不辦婚禮,但是我們要補償花花才行。”

  于舅媽贊同的點頭,“花花懂事為我們著想,我們也不能委屈了孩子。”

  大舅媽也是這個意思。

  大舅舅惋惜的開口,“真是太可惜了,我們向北沒有這個緣分。”

  于政委:“……”

  坐在一旁的江奶奶和江父忍著笑,同情的看了于政委一眼。

  江奶奶道:“兩個孩子能走到一起是天大的緣分,既然花花說了不辦婚禮,我們也尊重孩子的決定。

  不過領證也是大事,正好親家都在這里,不如他們領證那天,咱們兩家人一起吃個飯?”

  “要的,要的。”大舅舅笑的開心的點頭,“阿姨,我們都是晚輩,這些事情還要您來做主才行。

  我們家人都很喜歡花花,您放心我今天把話放在這兒,花花嫁過來后,我們家要是誰敢讓花花受委屈,我絕對饒不了對方。”

  ……

  很快,江月帶著姚花從屋里出來。

  和眾人說了要帶她去找陳老頭的事情。

  于舅媽對這些略懂一點,聽江月說要算日子,趕緊對于政委道:“向東你趕緊跟著去,去的時候一定要帶上禮物,不能讓老爺子白幫忙,這是規矩。”

  “好。”

  于政委點頭,和江月還有姚花一起離開了江家。

  他開著陸荊年給江月買的車,先去了百貨大樓,買了很多禮物,然后才帶著江月和姚花去了陳老頭住的小院。

  江月去的時候,陳老頭剛好從外面回來。

  老頭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身上灰撲撲的,沾了不少土。

  江月下車后,趕緊跑過去扶著陳老頭往小院里走,“師父你這是怎么弄的,不會是摔了吧?”

  “瞎說。”陳老頭瞪了江月一眼,“你師父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摔跤,我去幫人家干了點活,身上蹭了點土而已。”

  這丫頭竟然說他摔了,他陳大師怎么可能把自己摔了。

  “你去干什么活了?”

  江月擔憂的問,“能把自己弄成這樣?

  您該不會是給人糊墻去了吧?”

  這哪里是沾了點土,這分明是在土里滾了一圈。

  “您要是缺錢就跟我說,您以后可別去干這個了。”

  陳老頭都這么大年紀了,江月怕他在累出病來。

  “你現在還沒有正式接觸咱們這一行,不懂我不生氣。”陳老頭笑著敲了一下她的頭,“我是給人解決事去了,不是缺錢。

  你上次給我留的錢,我還沒有用完呢,你不用擔心我,我要是沒錢了,肯定會找你要的。”

  該說不說,他這小徒弟雖然懶了點,但是真孝順,衣食住行給他安排的無微不至。

  怕他沒錢,每次來都給悄悄的給他塞一些錢。

  進了院子,陳老頭用江月給他倒的水,洗了手和臉,然后又進屋去換了一身衣服之后,拿著一套東西走了出來。

  江月還什么都沒有說,陳老頭就開口要了姚花和于政委的生辰八字。

  “師父您這也太神了,我們都沒有來說是做什么的,您竟然就算到了。”

  江月一邊給陳老頭垂著肩,一邊拍著對方的馬屁。

  陳老頭傲嬌的哼了一聲,“你師父我就是干這個的。”

  拿了姚花和于政委的生辰八字之后,陳老頭就開始擺弄他那一堆東西。

  過了一會兒。

  陳老頭寫了一個日子給江月。

  “如果近期領證的話,明天是最好的日子。”

  “明天能來得及嗎?”江月看向姚花和于政委。

  姚花笑著道:“只是領證,肯定來得及。”

  于政委見姚花這么說,跟著點了點頭。

  江月看向陳老頭,“師父,您在給他們算算婚后怎么樣唄?

  花花最近受了好多委屈,看看有沒有什么解法?”

  “不用算。”

  陳老頭將東西收起來,笑著道:“良緣天成,宜室宜家,這丫頭雖然以前過的不好,但命里不缺貴人,如今陰霾散去,以后苦盡甘來,定是婚姻美滿,福壽雙全。”

  “花花你聽到沒有,我師父說你以后的日子會特別好,真是太好了。”江月高興的捏了一下姚花的小臉,她是真的替姚花高興,“以后我們花花每天都要開開心心的。”

  陳老頭看著江月高興的樣子,眼神憐憫的在心里嘆了口氣,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

  這個傻姑娘只知道關心別人,卻忘了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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