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你不是那天......”
“沒錯,曹老爺子,就是我,那天去你們祖廟轉悠的那個年輕人,不光是我,我還把潘總一起叫了過來。”
徐乾說著,轉頭又看向了潘元慶,此時他也走到了曹建國的跟前,可還沒有打招呼,就已經看到曹建國臉色氣的鐵青了。
“你們兩個人是怎么回事?有病吧!陰魂不散都追到家里來了?你以為有倆臭錢就了不起?你們要再這樣,我可就報警了!”
本身因為兒子的病情正心煩呢,火氣自然大了不少,劈頭蓋臉的把徐乾和潘元慶臭罵了一頓。
“曹老爺子先消消氣,今天我們上門可不是為了那件事,您不賣祖廟情有可原,我們也理解,不過,這幾天我也聽說您兒子生病臥床十幾年了,全國也找了不少醫生可都沒治好,正好我這里有一偏方,能治您兒子的病。”
徐乾剛說完,站在邊上的柳云杰,嗤之以鼻的笑了笑,本身他就是京里來的德高望重的老中醫。
自認為在國內醫學界,他的醫術造詣那都是首屈一指的,請他的人多如牛毛,而且還都是國內的大人物。
現在不知道哪里冒出來個毛頭小子居然說能治曹博文的病,也不知道是不是曹建國故意派來惡心他的,還是說這個人臉皮真的就那么厚。
敢在自己面前搬弄是非,殊不知有多可笑。
不過,徐乾也看到了這位京里來的名醫一臉的不屑,即便是這樣,那又跟自己有什么關系?他完全不在乎!
至于曹建國,冷笑一聲開口道:“小子,做事適可而止就行了,就你這么拙劣的演技,也好意思在我面前顯擺?”
“我告訴你,這十多年里,我見過各種各樣的賊,多如牛毛,你知道他們都是什么下場嗎?”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他們不僅什么東西都偷不走,反而還會被我們家族的人打斷腿扔到荒山喂野狗,你們要不要試試?”
曹建國臉上的青筋凸顯,聲音低沉的對著徐乾和潘元慶說道。
在曹建國眼里,徐乾和潘元慶就是兩個想進入祖廟里偷東西的賊。
不管怎么說,潘元慶也是一位身價五百億的老總,被曹建國公開罵他是賊,心里自然不爽。
“曹老爺子,話沒有必要說的那么狠吧?我們之前也找您談過,的確是誠心想買你們那一片地皮,況且我們是給錢的,又不是搶,就算你們不愿意,那我們也沒強求不是嗎?”
“可您說我們是賊,這就太難聽了吧?況且今天我們過來,的確是想要給您兒子治病的,您的地皮,我們也不買了。”
可潘元慶還沒說完,就直接被曹建國不耐煩的打斷了:“行了,我最不愿意聽你說話,虧你還身價百億,真是越有錢的人,越沒素質。”
“現在我兒子已經有京里請來的名醫了,三天以后,我兒子的情況就會逐漸有好轉了,用不著你們貓哭耗子假慈悲!”
“我現在只想送你們一個字......滾!”
“你......”就算潘元慶脾氣再好,也忍不住要發火了,尤其是當曹建國說到自己的兒子病情很快就會被柳云杰控制住的時候。
柳云杰昂了昂頭,心里更是有了幾分優越感。
不過,正當這個時候,徐乾伸手拉住了正要發火的潘元慶,隨后看向了曹建國:“曹老爺子,有句話您可能不愛聽,但我還是得說,您兒子的病,用這個名醫的藥是絕對不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