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景道:“不管是與不是,云蘇都不適合跟他走太近。”
霍智宇點頭:“這倒是,秦司堰身居高位,秦家只是看似太平,云蘇還是遠離他比較好,免得平白無故招惹禍事。”
夜色越來越深,轉眼便到了十一點。
云蘇動了動脖子,放下手中的畫筆,站起身來。
走出書房后,她停住腳步,看了眼秦司堰的房間,又看看自己房間,及時行樂不是每天在一起,于是她抬步回了自己房間。
一進門,熟悉的身影頓時映入眼簾。
云蘇微怔,看著靠在床頭看書的男人:“你怎么在這?”
秦司堰抬眸:“我們不是每天在一起么?”
云蘇:“那是在莊園......”
秦司堰:“現在還有區別?”
云蘇:“......”
到了這一步,分不分房間是沒什么區別了,她沒再說什么,轉身去了浴室。
秦司堰把書放下,關閉大燈,關起床頭燈,房間里瞬間暗下來。
不久后,云蘇從浴室出來,見他已經平躺在床上,閉著雙眼,似乎是睡覺了。
她放輕腳步走過去,掀開被子在旁邊躺下,屬于男人獨有的清爽香氣撲進鼻息,抿了抿唇,她側過身去,背對著他閉上雙眼。
一夜過去,晨光照進房間,撒下一片暖陽。
云蘇醒來時,身邊已然沒了溫度,身邊的人也沒了蹤影,仿佛從始至終只有她自己。
“醒了。”男人的聲音忽然傳來。
云蘇立即向陽臺方向望去。
秦司堰正坐在圓桌前,曬著太陽,喝著咖啡,同時看著她。
云蘇坐起來:“你什么時候起來的?”
“大概半小時前。”
“怎么跟鬼似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云蘇睡覺不算沉,平時有動靜會十分敏銳的察覺,但她發現每次秦司堰比她早起床,她都察覺不到。
秦司堰:“起來吃早餐吧,我都拿到房間里了。”
起來洗漱完,云蘇走到陽臺上,秦司堰拿起桌上的保溫罩,里面是豐盛的早餐。
云蘇端起一杯牛奶喝了一口。
“今天去公司么?”秦司堰忽然問。
云蘇放下牛奶:“不去,在家修復古畫。”
她打算剩下的三天之內修復完。
秦司堰“嗯”了聲,沒再說別的。
“你呢?”云蘇問。
秦司堰:“不去了。”
云蘇看著他,忽然說了句:“不會是臨時決定的吧?”
秦司堰鳳眸注視著她:“是臨時決定。”
云蘇捏著杯子,抿唇未語,隨后開始吃東西。
兩人都沒再說話,安靜吃飯。
吃完早餐,云蘇又去了書房,她沒立刻修復古畫,而是打開電腦查看蕭舟的行蹤,他現在應該已經抵達M國。
秦司堰則待在一樓客廳,程木和宇文洛輪流來匯報工作。
每年最后一季度,他會比較忙,出差較多,需要提前安排好所有行程。
匯報完工作上的事,宇文洛又道:“二爺,白醫生回來了,但是并未找到那位傳聞中的神醫。”
秦司堰淡漠道:“不是早就讓他回來。”
“他不死心,非要繼續找,又找了這好些天,沒找到才回來的,說是沒臉見您。”
思索片刻,秦司堰道:“一會兒讓他過來,我有話要問他。”
宇文洛:“那我現在給他打電話,叫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