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滿一番唱念做打下,安時奕對她的恩寵更多了一些,不過還是比不過貴妃就是了。
隨后新人除了姜才人都被寵幸了一遍,不過沒有特別受寵的,這次進宮的家世都太高,目的也都太過明顯,唯一讓安時奕喜歡的姜才人病了,沈采女膽子小,安時奕去了兩次,覺得沒意思,便熄了心思。
所以貴妃恩寵依舊,至于小滿,她有孩子,貴妃頂多酸幾句,并不敢太過。
得虧安時奕孩子少,要不然李妃也立不住那沒腦子的人設。
一轉眼,一年就過去了。
后宮沒有新人懷孕,太后也著急了,忙著把方美人叫過去。
“哀家賞賜的坐胎藥,你都喝了嗎?”
“回太后的話,嬪妾都喝了。”
“那不應該呀!你肚子怎么還沒消息。”
方美人也奇怪,不止她肚子沒消息,后宮這一年多以來,都沒消息。
“嬪妾無能,還請太后責罰。”
“去請文太醫過來。”
方美人跪在地上,等著太醫過來。
“給方美人診脈,看看她是不是被壞了身子。”
給她用的坐胎藥以前用在旁人身上從未失手,偏偏一年了,肚子還沒消息。
“回太后娘娘的話,方美人身子沒問題。”
太后打發走了太醫,揮退了宮人,問起了方美人房中事。
“你跟哀家說實話,皇帝她是不是沒碰你?”
不怪她懷疑,她對自己的坐胎藥實在自信。
方美人臉色燒紅,她的恩寵雖然不多,卻也起實打實的。
“嬪妾不敢欺瞞娘娘,皇上對嬪妾雖說不上多喜歡,但是也是正經行了房事的。”
“那便怪了,哀家再問你,皇帝事后可是沒把子孫j留在你體內。”
方美人此時只覺得屈辱:“留了。”
太后不太信,隨即吩咐了一個嬤嬤給她,讓她伺候方美人梳洗,檢查她說的是否是真的。
方美人心中再不愿,也只得聽從。
又過了幾日,輪到方美人侍寢,安時奕列行公事的辣手摧花過后,方美人被嬤嬤檢查了身子,確實是被疼愛過的模樣,東西也有。
一個月過后,方美人肚子還是沒有好消息,太后都忍不住犯嘀咕,怎么回事?
方美人若是不懷孕,她怎么才能把義王的兒子調包過來。
義王是太后的小兒子,今年不過二十歲,很是討太后的喜,太后對他和對安時奕簡直判若兩人,兩副面孔。
太后偏心,前朝后宮都不是什么秘密。
即便是小滿也只想到太后一心想讓方美人生個皇子,怎么也沒想到太后存了換子的想法,得虧她還不知道,要不然,這個太后也不能留了。
正值春日,小滿帶著孩子在花園里散步,沒走幾步,就聽到貴妃的聲音,走近了才看到烏泱泱一大群人。
“見過貴妃娘娘,李妃娘娘。”
看到小滿,貴妃和李妃都沒什么好臉色,這一年來,貴妃雖然恩寵最盛,但是小滿也越發受寵,李妃也有兒子,但是她不如小滿受寵。
“就貴嬪不必多禮。”
小滿起身,隨即看到跪在地上的兩人。
“貴妃娘娘,李姐姐,這兩位妹妹做個了何事,怎么跪在此處?”
跪在地上的不是旁人,是沈采女和姜才人。
姜才人病著,沈采女位份嬪妃中最低,連每日給皇后請安的資格都沒有,只有侍寢后才會去皇后那里請安,她不怎么受寵,有時候一個月都不一定能去一次。
李妃笑著開口:“這兩位妹妹沖撞了貴妃,這不,被貴妃略施小懲。”
雖說是春日,但是天氣算不得熱,這地方臨水,青石板最是寒涼,若是跪個幾個時辰,恐怕不僅膝蓋不能玩,日后生育都難。
“妹妹斗膽問一句,這兩位妹妹做了何事沖撞了娘娘,若是不能說就算了。”
貴妃沒說話,她身邊的大宮女開口:“回貴嬪的話,姜才人和沈采女言語沖撞了娘娘,竟在大庭廣眾之下說我們娘娘的不是,娘娘這才略施小懲。”
小滿看著姜才人和沈采女,這兩人一個一心想著低調,一個膽小,她們哪來的膽子沖撞貴妃。
“那倒是她們的不是了,只是這這地方臨水,青石板又寒涼于女子身子有多不適,貴妃娘娘雖說沒有壞心思,不過兩位妹妹到底是皇上的嬪妃,進宮也是為了開枝散葉,不若貴妃娘娘另做懲處,御花園人來人往,被人瞧見了,知道的會說兩位妹妹不該沖撞娘娘,不知的還以為娘娘容不得人呢!”
貴妃臉色難看,李妃跟貴妃不對付,聞言開口:“柳妹妹說的極是,貴妃姐姐不若另做懲處?”
確實不是姜才人和沈采女言語沖撞,不過是今日貴妃在皇后那里受了挫,心情不好,遇到了姜才人和沈采女,便隨意發作了一通,簡稱沒事找事。
被小滿點破,李妃又在一旁,若是繼續罰她們,皇后后腳知道,少不得鬧的滿宮風雨,被皇上知道了,也不好。
“罷了,你們起來吧,回去抄寫宮規十遍,以儆效尤,希望下次莫要再犯。”
姜才人和沈采女都是官家女,家世比不得高官之女,但是也都是錦衣玉食長大的,何曾受過這等磋磨。
貴妃勢大,兩人低頭認錯。
“嬪妾謹記。”
說完兩人互相攙扶著起來。
貴妃覺得沒意思,離開了,李妃也離開了。
小滿瞧著兩人,眼神里帶著憐惜。
“兩位妹妹受苦了。”
姜才人搖頭:“也是我們的不是,沖撞了貴妃。”
小滿心想,不愧是能走到最后的,心思玲瓏。
“姜才人入宮后便抱病,如今能出來走動,可是病愈了?”
姜才人搖頭:“多謝娘娘關心,只是偶爾能出來走動,身子還是虛弱。”
面對貴妃,姜才人是在不敢逞強。
“能出來走動便好,本宮瞧著才人臉色脂粉都遮掩不住的慘白,馬上就夏日了,去年冬日異常寒冷,今年夏日必然暑氣難耐,皇上今年有意北上去行宮避暑,一去就要數月,每年熱死在宮的宮人就有不少,今年恐怕更慎,夏日冰例若是不足,日子難熬。”
兩人去年就進宮,一個沒有承寵,一個不怎么受寵,內務府克扣,去年夏天,是熬過來的。
今年若是比去年還熱,那確實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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