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聰白和張藝茹一路相談甚歡,遲鈍的余聰白絲毫沒有意識到對方的別有用心,只當做是好姐妹。
他站在病房門前,朝張藝茹微笑道,“沒有關系的,不用害怕。”
余聰白伸手推開了病房的門。
張藝茹跟在他身后,望著他寬厚的背影,心湖微微泛起波浪,小聲反駁著,“我沒有害怕。”
“沒有就沒有嘍。”余聰白丟下一句調侃的話,向病房中的劉澤林和鹿露一一看去。
鹿露靠坐在病床床頭,面色有些蒼白,嘴唇沒有血色。
一旁的劉澤林一直向她噓寒問暖。
“小白,你總算來了。”劉澤林看見余聰白就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突然從小白身后走出一個女護士來。
劉澤林抬眼看著小白,向他眨了眨。
“鹿露,這位是張藝茹,是張菲兒的表姐,她來是想替張菲兒的事情說聲抱歉的。”
余聰白輕輕拍了一下劉澤林的肩膀,領著身后的人走向鹿露。
鹿露點了點頭,向張藝茹打量了幾眼。
她頭上戴著護士帽,面容溫和清麗,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很有一種親切感。
從一進門,鹿露就發現她眼中對余聰白的喜歡。她要不要提醒余聰白呢?
“很抱歉,我的表妹做出了對你傷害那么大的事情,她以前就有些偏執,總之,非常對不起。”
張藝茹雙手握在一起放在身前,眼神真摯,語氣誠懇。
“沒事的,如今她已經自食惡果。”鹿露簡單的說道。
人已經死了,她還有什么好追究的。但是被綁架的經歷卻在鹿露心里埋下了陰影。
她半點兒也不想再談論此事。
張藝茹朝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后,扯了一下衣角,“我還有病人要負責,就先走了。”
“好。”余聰白順便將人送到病房門口。
“她真的就像你說的那樣。”張藝茹臨走前向他說道,心中則堅定了一個目標,這個勁敵不容忽視,她是不會放棄的。
余聰白轉身關上門,病房里陷入一片寂靜。
鹿露和劉澤林兩人都不開口說話。
這種怪異的氛圍讓余聰白都能感受到,他看向劉澤林問道,“怎么了?”
“不論我說什么,鹿露就是不理我,”劉澤林小聲哀嘆著,“你小子,都不知道我剛才看見你們說話有多羨慕。”
余聰白撓了撓頭,又看向病床上的鹿露,向她杯中添了一些熱水。
“我不知道該怎么勸說我哥。”
鹿露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全部過程,她只是說道:
“你幫我告訴劉澤林,我很感謝他來看我,但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就別再來打擾我了。”
余聰白點了點頭,說了一句“你好好養傷”便硬拉著劉澤林出去了。
劉澤林的身軀很僵硬,原本余聰白以為還會要費些功夫,沒想到很輕松就將人拉了出來。
“劉澤林,有些事情你是不是沒有向她解釋?”
“我需要解釋什么,”劉澤林苦著一張臉,表情很是受傷,“我只是想關心她,為什么鹿露總是不領我情呢?
她說她的事情誰也不能決定,那我關心她是我的事情,她為什么要阻斷我的行為?”
“消消氣,總不能為了一顆樹放棄一整片森林。”余聰白順著他的脊背輕輕拍著。
“她不就是喜歡賈天嵐嘛,賈天嵐有什么可喜歡的,什么用都沒有。”
“是是是,他一點用都沒有。”余聰白順著他的話說道。
劉澤林抖了抖身子,將背后的手給抖掉,突然撈住余聰白的脖子,陰測測的問道:
“你是不是喜歡剛剛那個女護士?”
“沒有,我是那種人嘛。你不要老是以為我跟哪個女生走的近就是動了心,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你不要想那么多,我爸不讓我上學談戀愛,我現在也沒有這個心思。
你為什么總是這么想?”
余聰白將心底的問題直接問了出來,就像之前劉澤林以為他喜歡女主一樣,他都花了不少時間不少精力去解釋。
“我有這樣嗎?”
劉澤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語氣略顯無辜。
“既然如此,我再送你一副眼鏡,你下次再敢隨便折斷我就……”
“就怎樣?”
“就再送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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