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不孝女!你腦子有病啊!那個林陽有什么好的,有今天沒明天的待死之人而已,跟周堂主能比嗎?!”
余萍幾乎被氣炸,要不是被綁著,恨不得狠狠幾耳光把柳賦雨給抽醒。
“周堂主,您放開我,我把她給打醒!”
“不必了,既然你女兒不愿意,我也不會勉強。”
周德清卻淡笑說道。
“啊?”
余萍臉色一愣,跟著滿臉恭維笑容:“周堂主果然大人有大量!跟林陽那個狗東西不一樣......”
而周德清則是看著臉色蒼白的柳賦雨,好整以暇的說道:“我再給你一個機會,好好伺候我,我會饒你一命,還會讓你當我情人,享受榮華富貴,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啊......”
強上柳賦雨是很容易,但讓這么嘴硬的女人,心甘情愿的臣服于自己,那才有征服的快感,而在自己的手段下,還沒有哪個女人能嘴硬到底的。
然而此時,柳賦雨卻笑容堅定說道:“我們一家人都欠林陽的,就是死,我也絕不后悔!”
啪!
周德清一巴掌就甩了上去,淡淡說道:“我的耐心有限,你仔細想想再說。”
柳賦雨被打得嘴角出血,卻目光直視著周德清,一字一頓平靜地說道:“我、不、愿、意!”
啪!
周德清又是一巴掌,就甩在柳賦雨臉上,頓時讓她臉色慘白,口中吐血不止。
“再說一遍?!”
周德清目光冰冷的盯著她。
柳賦雨艱難抬起頭,臉色蒼白卻帶著輕蔑的笑容:“再說一百遍,也是不愿意!”
“看來我還是沒讓你考慮清楚啊?!”
周德清怒笑一聲,抬手一拳就轟在柳賦雨肚子上,沒有動用什么真氣與實力,但就是普通的一拳,卻讓柳賦雨如遭雷擊,整個人彎曲下來,頭都抬不起來!
周德清抓住她的頭發,盯著她的眼睛陰狠說道:“現在考慮清楚了嗎?”
柳賦雨卻是艱難的張嘴似是要說什么。
“想通了?別急,慢慢說。”周德清得意一笑。
“呸!”
柳賦雨卻一口血唾沫吐在周德清臉上,嘲諷的笑道:“我不愿意,聽懂了嗎”
“你他媽個臭婊子!”
周德清抹去臉上的唾沫,勃然大怒說道:“來人,把這婊子的十個指甲都給老子剃下來!”
余萍頓時給嚇得魂飛魄散,沖著柳賦雨叫道:“女兒,就當媽求你了!你別執迷不悟了,快答應周堂主吧!為了林陽那個混賬!值得嗎!?”
而一個大漢,卻是拿著一把鉗子,捏住柳賦雨的手,啪的一下,就拔下她一顆指甲。
柳賦雨手指抽搐,臉龐刷白,渾身顫抖,卻硬是緊咬著嘴唇,硬是一句話都不說。
“賦雨,你瘋了嗎?林陽那混蛋哪里值得你死心塌地的!你醒醒啊!”
余萍看的是心驚無比,恨鐵不成鋼的吼道。
“聽聽你媽的話吧,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周德清用手絹,擦著手中鮮血,好整以暇的說道。
然而柳賦雨最后一個指甲都被拔下,雙手已是血肉模糊,她冒著虛汗,卻無力的一笑說道:“媽,該醒醒的是你,我們錯的夠多了,不能再錯下去了......”
她聲音漸漸有些低下去,那劇烈的疼痛將她逼到了極限。
“媽的,還沒有哪個女人,敢跟老子這么嘴硬!”
周德清頓時大怒,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上前抵住柳賦雨的臉龐,臉色狠辣的說道:“凌遲聽說過嗎?就是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來!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怎么選擇,自己說!”
柳賦雨依舊用微弱的聲音說:“我不愿意。”
簡單的四個字,從曾經愛慕虛榮的柳賦雨嘴里說出來,若是林陽在現場,恐怕也會覺得難以置信。
這還是柳賦雨嗎?
余萍也覺得不可思議,簡直是不認識這個女兒了,她甚至懷疑,柳賦雨是不是被林陽灌了什么迷魂湯,怎么就突然對林陽這個狗東西死心塌地了呢?
這不是蠢就是瘋了!
周德清被氣得咬牙切齒,他見過很多女人,卻沒見過柳賦雨這種嘴硬的,這讓他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的挑釁。
“你他媽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