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是貴人,什么時候做過這種臟事。
周圍貴女看見這幕,陣惡心,連連后退。
“竟然聞污穢的味道,真是惡心人啊。”
“本小姐都快吐了……”
別說是貴女,就是這些奴婢太監都露出了厭惡之色。
唯有烈九卿認真檢查。
左右手仔細診脈后,她從袖口里掏出了針包,快速施針。
臉色漸沉,誰這么歹毒,竟然封鎖個小孩子的經脈。
如果再晚炷香,還是就算死不了,后半輩子也會得干干凈凈!
想到同樣從小受罪,被胎毒折磨得溫容,烈九卿臉面色片冰冷。
“春安,你去找個安靜的房間。”
“夏安,你去找四位內力不錯的侍衛過來。”
命令下,烈九卿立刻將孩子抱了起來。
幾個貴女連忙圍住她,“烈九卿,你有沒有搞錯?這小孩是誰你知道嗎?你就敢救?”
烈九卿面色冰冷,“我想救就救!”
她趕時間,沒時間和她們周旋。
只不過,她們就不想烈九卿如意,再次擋住了去路。
“宮宴就快開始了,為了個不知身份的小孩,你就不怕得罪了陛下?”
她說著,給烈九卿身后圍著的幾位侍女遞了個眼色,她們突然將烈九卿往睡蓮池里推。
烈九卿目光冰冷,內力提,飛躍而起,將她們全都踢下了睡蓮池。
睡蓮池不深,里面卻全都是污泥,群大小姐哪里受得了。
“烈九卿,你這個賤人,敢害本小姐!”
“啊,我要殺了你這賤蹄子!”
她們罵的兇狠,可烈九卿聽不見,她已經帶著小孩快速到了房間。
房間是后花園的休息室,干凈、安靜。
春安見小孩子臉變黑,血管根根凸起,不禁錯愕。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人好狠毒的心,竟然要折磨個小孩子。”
烈九卿褪去小孩子外衫,看著他心口處暴突的血管,立刻將內力注入他的體內。
“小姐,讓我來吧!”
“我先幫他理順經脈,你去查查他的身份,盡快找來家人。”
“是!”
春安走,烈九卿立刻將墨鐲放在了小孩子胸口處,剎那,似乎有什么東西被墨鐲吸收了。
毒?
墨鐲在草和石頭過后,換口味了?
烈九卿雖然不解,但她碰見小孩子的時候,它突然變得滾燙。
結合前面幾次發生的事,她就有了猜想,也就試了試。
不過,如今最重要的事,是要快點救人。
喂下滴泉水后,烈九卿閉上雙眼,將強大的內力點點沒入他的經脈,將他淤堵的經脈說通。
夏安很快帶來四位侍衛,“小姐,人來了!”
四位侍衛恭敬道:“烈七小姐,但憑吩咐。”
烈九卿緩緩睜開雙眼,吐了口濁氣。
“我剛才已經幫他疏通了經脈,不過男子體熱,內力偏陽,你們更能幫助他,接下來,辛苦你們輪番幫他梳理下經脈,直到情況穩定。”
“是!”
夏安找了畫意,這些人自然可以靠得住。
“小姐,宴會要開始了,諸國使者已經開始進獻貢品,不能耽擱了。”
烈九卿看了要小孩子,眉心擰起,“再等等,看他是否有家人。”
差不多過了半炷香時間,聲恐慌的聲音傳來,“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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