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勞倫家族的上一任當家的遣囑。”阿瑞斯道。
“說說看。”
阿瑞斯能得知這一點,陸白并不奇怪,阿瑞斯若沒有過人的本事也不會跟在他身邊。
“我剛從一家從事服務名流貴族的律師所出來,勞倫家族除了雇用這家律師所成為‘戴維斯醫療機構’的商業辯護律師團,勞倫家族的上一任家主老勞倫先生,即是戴維斯的父親過逝之前,也曾將遺囑交由這家律師所保管。”阿瑞斯將剛才在這逼問到的情況,繼續說道:
“老勞倫先生立下的其中一項財產繼承遺囑是,他個人名下的財產由長子戴維斯繼承百分之七十,次女克瑞斯汀繼承百分之二十,三女賽爾維娜繼承百分之十。”
“所以問題是什么?”陸白道。
有時父母會鐘愛某個孩子多一點,這很正常,所以陸白也不會覺得奇怪。
從老勞倫先生的遺囑中無非就是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老勞倫先生比較偏愛克瑞斯汀那個女兒。
“這是勞倫先生原本立下的遺囑。”阿瑞斯說道,“但現在遺囑改變了,更改的時間是前幾個月,變成了克瑞斯汀和賽爾維娜姐妹誰將來的聯姻對象門第高,便可直接繼承百分之二十。”
“我若是沒記錯,勞倫家族的上一任家主,幾年前就去逝了。”陸白說。
“對,所以現在更改這個遺囑的人不可能是老勞倫先生。”阿瑞斯自然也發覺了這個遺囑有問題,說道,“剛才在律師事務所,我以舉報違反律師法讓這個律師事所務的負責人說出實情,他才說是戴維斯逼他們改的。”
“改他父親的遺囑?”陸白冷冷笑了兩聲,“有意思。”
一般別人家族的遺囑問題,自然是保密的,不可能泄露給其他人。
但是因為阿瑞斯在查勞倫家族的人,自然會不惜一切手段,得知勞倫家族的所有信息。
結果果然,在這個律師事務所發現了一些端倪......
“陸先生,這戴維斯逼迫律師更改他父親的遺囑,這其中會有什么陰謀?”阿瑞斯問道,雖然表面看起來這只是勞倫家族內部的家事,與他們少夫人被綁架的事無關,但是阿瑞斯總覺得這里面有問題。
特別是,如果這個‘戴維斯’是假的話,那更加有問題。
“他想達成某個目的吧。”陸白說道,“首先肯定不會是為了錢財,無論他兩個妹妹誰拿多少,他繼承的遺產都沒有變,并且他動用非法手段改他父親的遺囑也并沒有增加自己繼承的那一部分:但也不是為了權,他是勞倫家族的繼承者,無論他兩個妹妹誰拿多少,家族的繼承權也在他手中。”
“想必,他的目的是激化他兩個妹妹之間的矛盾吧。”最后陸白總結出,“畢竟告訴那個賽爾維娜她只是繼承百分之十的話,那已經是事實,先父的遺囑,那賽爾維娜就是不滿也沒辦法,但如果那個賽爾維娜可以與克瑞斯汀競爭那百分之二十......”
“那都是他妹妹,他為什么這么做?”阿瑞斯說著突然停住,“不對,如果這個戴維斯是假的,那克瑞斯汀和賽爾維娜也就不是他妹妹,他刻意更改老勞倫先生的遺囑激化那對姐妹的矛盾,一定有所陰謀。”
“哼,無論這是不是勞倫家的問題,但現在起碼可以肯定一件事。”陸白冷道,“這個‘戴維斯’一定有問題。”
“那這事我們要管么?”阿瑞斯請示。
電話對面,陸白就這個問題考慮了一下,最后輕笑,“這兩個消息確實有一定的價值。”
“那您的意思?”
“這樣,你那邊的人還是分成兩隊,你帶著其中一隊人明天跟陸釉他們接頭去找安夏兒的下落。”陸白說道,“另一隊人去找下克瑞斯汀,我猜,她一定不知道她父親遺囑被改的事。”
“不錯,如果將我的懷疑告訴她,說不準她也能馬上辯認出這個‘戴維斯’的真假!”阿瑞斯知道陸白與克瑞斯汀那個醫生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