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席清鋒果然還在針對席九擎。
“是不是又跟你那位堂伯有關系?”家族內斗,本身就是很可怕的事情,一群有血緣關系的人,爭的你死我活,面紅耳赤,在權力和利益的面前,什么道德底線,親情禮儀,全部忘的一干二凈,只看誰更狠,誰手段更多,謀略深。
席九擎苦笑一聲,目光里閃過一抹悲涼:“你怎么知道跟他有關系?”
“你娶我回來那兩年,你們不也經常發生內斗嗎?我猜就是跟他有關系了,只是,我回來一年多了,也沒見到你堂伯,他去哪了?”喬知夏皺起了眉頭。
“他被我逼著出國去謀生了。”席九擎臉色閃過一抹冷意:“雖然表面上,別人不知道他是被我逼出去的,就連我奶奶,都不太清楚這件事情,她一直以為,我堂伯是要出國發展,還時常讓我要關照他的公司。”
“是嗎?”喬知夏怔住:“你是怎么逼他出國的?”
“我拿捏了他的軟弱。”席九擎說著,臉上閃過一抹冷酷:“我讓人綁了他的兒子,逼他離開的。”
“啊?”喬知夏倒是覺的,席九擎能干出這種事情來,畢竟,有人搶他父親留給他的江山,他能不下狠手嗎?
“我把他兒子綁到公海,準備丟下去喂魚時,他跪在我面前,說求我高抬貴手,說他不該干涉公司發展的事情,當時,我也沒真要把事情做絕,我只是覺的,他只是我的堂伯,他的父親,是我爺爺的大哥,他只是在我爸手底下混的久了些,沒有資格瓜分屬于我的東西,給了他一記教訓后,他就帶著一家人搬出國外去了,但他走時,帶走了公司一部分的客戶和股東。”席九擎說到這里,臉色涌著一抹黑氣,顯然,他還是很生氣的。
“所以,這幾年暗殺你的人,都跟他有關嗎?”喬知夏問道。
“我猜就是受他指使的,他一定懷恨在心,當年我抓他兒子逼他的事,讓他跪下了,當時還被不少人看到,這種奇恥大辱,他不會善罷干休的,因為,我了解他,他把尊嚴和面子看的很重要。”席九擎說到這里時,眉頭擰了起來:“有時候想著,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畢竟,每一個人都有極限,逼的太狠了,對方也會咬人。”
“你說的沒錯,本該是這樣的,可有些人,臉大,不知足,你軟弱一分,他就欺你一尺,直到把你逼到退無可退時,你也只能對他下狠手。”喬知夏卻給了另一分的見解。
席九擎怔訝的看著她:“你所說的有些人,包括我在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