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一上來就想著占我家便宜,還道德,還良心?”
那個青年一臉鄙視。
“恐怕早就喂狗了吧?”
“現在,請你出去,我們家不歡迎你。”
“好了,成斌,你別說了,你誤會了。”
曹老板人不錯,到這時候,還想著阻止他兒子胡說八道。
青年叫曹成斌,是曹家兩個孩子之一,在米國留學后,留在當地。
據說在一家跨國企業上班,收入還挺不錯,三十多了,還沒娶媳婦。
“爸,你別糊涂,中醫那就是迷信,是騙人的,西醫才是最科學的。”
“你別說了,我這就請托馬斯教授給我媽做診斷。”
“啊,那個成斌呀,診費要花好多錢吧?”
曹老板把曹成斌拽到一邊,悄悄問道。
“大概一百多萬米金,錢不在多少,能把我媽治好就行。”
“啊?那,那么多?那不得上千萬?”
“爸,行了,你不用管了,治病要緊。”
“對了,趕緊把那個小騙子趕走吧,還中醫,我呸!”
“這,這不好吧?”
曹老板到底是向著自己兒子的。
“爸,你放心,托馬斯醫生是全區頂尖的淋巴癌專家,要不是我…換做別人還請不到呢。”
蘇強在不遠處聽得清清楚楚。
這時候,已經不是他自己個人榮辱的問題,事關中醫的聲譽,必須據理力爭。
“曹先生,我是中醫,沒錯,這樣吧,我跟你打個賭如何?”
“去去去,你趕緊走,我都懶得跟你說話,你要是再不走,我就報警了啊。”
“你就是報警,我也要把話說清楚。”
“我跟你打賭,如果西醫治不好,而我能夠治好,你向我道歉,并且,向中醫道歉,怎么樣?”
“喲呵,嘴還挺硬,你這個騙子該不會是被自己洗腦了吧?”
曹成斌正要說什么,那個外國老頭過來,嘟嘟了幾句外國話。
蘇強到底是高中畢業,知道這老頭大概是問怎么了。
曹成斌跟他嘟嘟好一會兒,那老頭指著蘇強,也說了一通。
“小子,托馬斯先生說了,他也愿意參與這個游戲。”
“你要是輸了,你要說中醫都是騙人的,如何?”
“好,沒問題,如果你們輸了,要向中醫道歉,向我道歉。”
曹成斌向托馬斯說了蘇強的要求,托馬斯連說了好幾個ok。
曹老板看著蘇強,道:“蘇醫生,要不你們走吧,沒必要打這種賭。”
蘇強對曹老板的好印象瞬間下降了一大半。
“曹老板,謝謝你的好意,如果他只是侮辱我,鄙視我,我無所謂,但是,他不該詆毀中醫。”
“這是我們大華的傳家之寶,傳承了幾千年,絕不是什么迷信。”
“所以,你不用勸,這個賭打定了。”
“你倒是膽子挺大,青年,睜開眼睛看看世界吧,不要守著那些文化糟粕自以為是了。”
曹成斌哼了一聲,西裝革履的他,怎么看都是黃皮膚華國人,但那顆心已經不見得有華國的痕跡了。
“曹成斌,你是華國人,你身上流淌著華國的血,我們大華歷史傳承幾千年,你到底學到了多少,就敢大言不慚說她?”
“你還是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到底有多久好活吧。”
“哼,無知、無恥!怎么,辯不過我,就人身攻擊嗎?”
“你這種沒有素質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西方世界的美好和先進?”
“你說我沒素質?那么剛才是誰一進門就說我是騙子?”
“那是你犯錯在先,那是我的自由,我的權利。”
“你侮辱了一個善良、高貴的,米國公民,你要向我道歉。”
曹成斌瞪著眼,似乎誰挖了他的祖墳一般。
曹老板都看不過去了,把曹成斌拽到了一邊。
自始至終原紫裳都沒說一句話,不是不想說,而是一切有蘇強。
她悄悄對蘇強說:“這種數典忘祖的家伙,不用搭理他。”
“我不相信那個洋鬼子就能很快治好曹夫人。”
“等他們失敗或者束手無策時,我很想看看他們那副嘴臉。”
蘇強攥著原紫裳的小手,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曹成斌應該是被曹老板批評了,雖然仍然不時用目光挑釁,但也沒再說什么。
托馬斯帶著一個五六個人的小團隊。
他們隨身攜帶著至少十幾種簡單的儀器,在征得曹老板的同意后,立刻準備開始給曹夫人做檢查。
曹夫人見到曹成斌,同樣十分開心,娘倆聊了一會兒天,就在曹成斌安排下,開始診療工作。
“西醫的優勢在于科學儀器,身體情況數據化和細胞科學,也就是化學物質的應用。”
“不能說西醫不好,確實有其長處。”
蘇強看著托馬斯團隊忙碌著,低聲跟與原紫裳說道。
“哼,現在知道西醫的強大了吧?要我說,你要是有自知之明,立刻跪下向我們托馬斯教授磕三個響頭,然后承認中醫是垃圾,哈哈。”
曹成斌站在他們身邊,聽到蘇強的話后,低聲嘲諷起來,
“曹先生,如果我有把握在一天治好你母親,你就在青山市各大媒體刊登廣告,向大家承認,你是個香蕉人,如何?不需要你說什么別的。”
“好,一言為定。”
“不過,姓蘇的小騙子,你連出手的機會都不會沒有。托馬斯教授會很快將我母親治好。”
“你,等著下跪磕頭吧。”
曹成斌哼了一聲,然后諂媚笑著,跑向了托馬斯。
原紫裳道:“小強,你別生氣,這種東西不值得我們生氣。”
“放心吧,這是中西醫之爭,我個人榮辱跟這個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說實話,我倒是希望托馬斯能夠把曹夫人只好,但是可惜,沒有可能。”
蘇強的眼睛你雖然不是x光機,能夠透視人體內部。
但他憑借太上清玄經那強大的精神力量和敏銳、細致的觀察力,早已經判斷,曹夫人已經擴散,而且晚期。
曹老板也說過同樣的話,但蘇強能夠更加準確地描繪出病灶位置,發展程度,對身體的影響情況等等。
當然,這只是望診,如果能夠號脈,會有更加準確的診斷。
話說回來,哪怕他不去做診斷,憑借太上清玄經的真氣能量,他也能夠只好曹夫人。
只不過那時候付出的代價會有些大。
過了半個多小時,托馬斯教授手上多了幾張膠片還有十幾張檢測報告。
他認真地觀看、閱讀這些報告,足足過了二十分鐘,摘下了眼鏡。
曹老板和曹成斌立刻為過去,他們那即害怕又期盼的樣子,讓蘇強很是感嘆。
“成斌,快問問教授,情況怎么樣?”
曹老板搓著手,期待地看著曹成斌。
曹成斌點點頭,用外語問了托馬斯。
托馬斯捏著眼睛,久久沒有說話。
至少一分多鐘,他搖了搖頭,然后嘟嘟了好長時間。
曹成斌身子搖晃了一下,臉上更是充滿了絕望。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成斌,到底怎么了?”
“托馬斯教授說能治,是不是?他一定說可以治,對吧?”
“我們可以賣工廠,買房子,我可以把所有錢拿出來,他一定能治,對不對?”
曹成斌看著曹老板,木然的要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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