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你這樣就不對了,我又不是給你錢。”
錢平摟著這個冰冰,一只手在胡亂地摸索著。
冰冰厭惡地扭動著身子,臉上就跟帶了一層面具一樣,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情緒波動。
如果蘇強在這里,一定會嚇一跳,因為這女人的氣質,跟風清雅實在是太像了。
哪怕臉盤,跟風清雅也有兩分相似。
錢平不知道,他也不會為難這種冷冰冰的女人。
他真怕這女人不但臉是冷的,就連某些地方都是冷的。
旁邊一群幫閑高聲呵斥或者肆意調侃著。
那個叫冰冰的,扭動著身子,某些地方總是不經意間觸碰著錢平。
“這樣吧,給我出鐘,今晚我包了,怎么樣?十萬塊。”
“哪怕你是鑲金邊的,應該也夠了吧。”
冰冰的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她們這一行,無噪音無污染縫隙之中求發展,為的不就是錢?
正要說話,包廂門砰的一聲推開。
“誰,誰他么的搶了我的冰冰。”
宋江河滿臉通紅,舌頭都有些不利索了。
他今晚已經連續喝了兩場,這是準備找冰冰來敗敗火,消消酒。
沒想到,少爺竟然說冰冰被別人點了。
換做平時,他也不會怎樣,一個小姐罷了,他又沒花錢包著。
但今晚,他喝多了,而且,身邊還有一位尊貴的客人。
為了不丟臉,他自然要表現得囂張一些。
暗俊浩就是那位尊貴的客人。
最近他很惱火,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做。
博洋變成了一個全殘,每天只能打維生素維持生命。
還沒等他找到真兇,扎在天原省的幾個釘子竟然一一失蹤。
如果不是都有蛛絲馬跡,證明是意外事件,他真會以為是某股神秘的力量參與了進來。
大華是那樣的神秘,以至于這些來自于外國的組織,都不敢像在外面那樣囂張。
當然,更不敢胡作非為。
因此,他只能等,一方面,等待更多的情報和消息,另一方面,也在等待組織的支援。
先不說那些低級的釘子,在高級走狗層面,只剩下了宋江河這個家伙。
所以,他找到了宋江河,準備散散心。
沒想到,在這種時候,宋江河還會為了一個不正經的女人爭風吃醋。
就在暗俊浩準備離開時,那個男人竟然立刻慫了。
“你,不,您,您是江河集團的宋總?”
錢平眼睛瞪得溜圓,似乎不敢相信一樣。
“你是誰?”
宋江河身子晃了晃,吐出一口酒氣。
“我叫錢平,宋總,您記得嗎?前兩天,我曾冒昧地給您打過電話,想在長江路項目上跟您合作。”
宋江河撓撓頭,怎么都想不起來有這么個事兒。
錢平伸手把冰冰抓了起來,親自塞進宋江河的懷里。
“宋總,我不知道這是您中意的女人,是我的錯。”
“為了表示歉意,今晚您的一切費用都算我的。”
“你算什么東西?”
宋江河從冰冰的腋下穿過,一只大手正好覆蓋了某處,順勢還揉了揉、捏了捏。
冰冰嚶嚀一聲,似乎疼了。
“我不是什么東西,宋總,我只是個小包工頭罷了,您給我面子,我才有面子,您不給我面子,我就是一攤狗屎。”
錢平彎著腰,一臉諂媚。
暗俊浩皺了皺眉頭,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卑躬屈膝、奴顏媚骨的家伙。
宋江河哈哈一笑,拍了拍錢平的胖臉,“你,你不錯,哈哈,很識時務。”
“走,我請你喝一杯。”
錢平的身子彎得更厲害了,臉上的笑容都快砸到地上。
暗俊浩忽然有個念頭,對付蘇強那種方正的人,是不是就得用這種不要臉的家伙?
“我看也好,大家一起去喝一杯吧。”
暗俊浩插了句話。
宋江河哈哈一笑,一手抓著冰冰,一手摟著錢平,向門外走去。
錢平帶來的幾個幫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不知道該怎么進行下去了。
走到門口,錢平回過頭來,說:“大家繼續喝,繼續玩兒,都算我的,哈哈。”
“錢總大氣。”
“錢總牛逼。”
一幫人立刻阿諛奉承不斷。
錢平不好意思地向宋江河笑了笑。
到了一個豪華包廂,錢平一擲萬金,點了不少酒水小吃。
他還特意叫來媽媽,拉了至少幾十個各色美女來到包廂。
宋江河身邊有了個冰冰,但似乎并不滿足,又點了一個氣質相對清冷的女學生一般的姑娘。
錢平觀察著暗俊浩的目光,發現他對那些明顯年齡有些大的女人比較感興趣。
他暗暗撇嘴,這個男人似乎對這種成熟的女人情有獨鐘,感情是有戀母情結?
錢平開始琢磨,是不是給這個男人找幾個四十來歲的,或許能夠滿足他的小愿望?
錢平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何方神圣。
但能看出來宋江河似乎對這個人比較尊敬。
因此他特別關注著暗俊浩的一舉一動。
“來,三號,十七號,對,就是你們兩個,去陪這位先生。”
“一定要放開啊,要讓這位賓至如歸,明白嗎?”
“只要伺候得好,這些,就是你們的。”
錢平拿過小包,幾疊鈔票啪啪地扔在茶幾上。
幾個女人一看立刻想要抓過去。
“欸,別動,你得伺候好了,才能拿,否則…”
宋江河哈哈大笑起來,“那個誰,我沒想到,你竟然這么會玩兒,不錯,不錯。”
錢平趕緊彎下腰,敬了宋江河幾杯酒。
為了接近宋江河,錢平是做了一些研究的。
江河集團主要經營的,都是一些短平快項目,并沒有真正的實體企業。
做的大多是倒買倒賣和房地產等方面的項目。
所以,他干脆買了一家小建筑公司。
然后,他以這個建筑公司的名義,跟宋江河下屬的大江地產取得了聯系。
這也是他說自己跟宋江河聯絡過的原因。
自從蘇強找過他,他就勉為其難地上了船。
他沒想到,短短十來天的時間,就已經拿到了上百萬的利潤,這種來錢的速度,簡直讓他做夢都會笑。
他不是沒想過坑蘇強一把,但是想想那讓人做噩夢的殘酷手段,他還是覺得乖乖做一條狗比較好。
宋江河跟錢平絕對是臭味相投,兩個人你來我往,喝得不亦樂乎。
每一次,宋江河笑著干了杯中酒后,旁邊的女學生趕緊抽了張紙巾,給他擦了擦嘴。
那個冰冰嘴角撇了撇,還在那里端著。
錢平一只手在小姐身上忙碌著,另一只手舉著酒杯,諂媚的說著各種奉承的話,把宋江河伺候得十分高興。
當他知道暗俊浩比宋江河還要牛比的時候,那腰彎的,恨不得扎進褲襠里。
暗俊浩一開始沒說話,摟著兩個美女,只顧著吃喝唱歌。
大約一個來小時后,他終于確定,這個所謂的錢總基本上就是個無賴。
這種人為了利益,絕對可以把親爹都賣掉。
暗俊浩坐在一邊,瞇著眼睛,臉上沒什么表情,但那雙眸子就跟會透視一樣,讓錢平有些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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