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就當夏云帆準備進一步的時候,臥室里面傳來一陣咳嗽的聲音。

  讓他突然想起家里還有一位長輩在。

  恢復一些理智后夏云帆也從沙發上站起來,周小琪紅著臉默默地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兩次都是這樣,看來我們果然沒有緣分啊。”夏云帆打趣般的說道。

  周小琪本來就害羞聽到這話更是紅透了臉:“夏大哥,要不我們去外面吧。”

  夏云帆卻笑了笑:“這個以后就隨緣吧。”

  畢竟兩次都沒有成功,夏云帆的欲望也消退了很多,對周小琪也變得佛系起來。

  只是被打斷這種事情確實有些難受,讓夏云帆不上不下的。

  “我進去看看伯父。”夏云帆隨后走進臥室。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周運國還睡著,夏云帆便給他搭個脈。

  經過今天的治療,周運國的傷勢已經好了很多,看來那枚丹藥和針灸確實對他的病癥很有用。

  “夏大哥,我爸爸情況怎么樣?”周小琪緊張的搓著手問道。

  “情況還是很好的,再有幾天就可以簡單的下床行走了。”

  周小琪震驚的說道:“真的?”

  自己父親病了這么久,醫院都下病危通知了,沒想到被夏云帆救治一番居然好轉這么多。

  “恢復病情還是很簡單的,但是以后的傷勢卻很難。”夏云帆說道。

  “可是傷好了不就是好了嗎?”周小琪疑惑道。

  正常來說內臟的傷勢還比較好恢復,但是這種骨折如果恢復不好,有可能就會留下后遺癥。

  雖然周運國現在的身體還不算老,但是如果調養不好,以后陰天下雨都會疼痛難忍,而且年齡越大疼痛越大。

  況且周運國全身的骨頭基本都骨裂了,治療起來也是十分麻煩。

  即便保住了命將他救活,以后可能也會百病纏身,痛苦終老。

  這一點正是周小琪不想看見的。

  聽完夏云帆的話,周小琪難過的流下眼淚。

  “夏大哥,您還有辦法救我爸爸嗎?求您救救他,我真的不希望他以后在痛苦中生活。”

  “別擔心,一會我給你一個藥方,等骨骼痊愈后你就給他服用,可以補充他身體內的元氣。”夏云帆說道。

  隨后夏云帆找到筆和紙就開始寫起藥方來,好在這個藥方上的藥并不稀有,周小琪手里的二十多萬足夠用來給他父親吃藥了。

  即便以后用了了,周運國的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到時候就有自理能力出去工作了。

  雖然夏云帆可以開出讓周運國迅速恢復的藥方,但是這里面的藥材太過珍貴,以周小琪現在的財力可能只買到一副。

  所以夏云帆覺得慢點也沒什么不好,可以給他們父女減輕很大壓力。

  隨后夏云帆便將周運國身上剩下的銀針全部拔掉。

  看著夏云帆送給自己的藥方,周小琪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感謝的話語,只有小心的將這藥方收好。

  周小琪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而且大雨將至便說道:“夏大哥,很晚了,要不你就在我家住一晚吧,我家有些寒酸您不要介意。”

  “不會,我怎么會介意呢。”夏云帆說道。

  這個房子實在是太小了,只有勉強的兩個小臥室,以前繼母在的時候,弟弟經常霸占周小琪的房間,所以周小琪很多時候都睡在沙發上。

  看著夏云帆也要睡在沙發上,周小琪實在過意不去。

  “夏大哥,要不您睡臥室吧。”

  “我覺得沙發挺好的,你快去休息吧。”夏云帆笑著說道。

  夏云帆當然知道周小琪的意思,但是他現在可是一點想法沒有,而且自己經常在外做任務,什么地方都睡過,就連樹上都睡過很多次。

  所以沙發和床對他來說是沒有區別的。

  看見夏云帆這么堅持,周小琪也不再勉強,便回到臥室將房門關上。

  只不過這一次她沒有上鎖。

  如果夏云帆過來,她是不會拒絕的。

  雖然現在她對夏云帆并不能說是愛,更多的是感恩和報答之情,其中好像還有一些愛慕之情。

  夜離,關燈后,夏云帆便躺在沙發上研究起八卦掌的事情。

  現在通過練八卦掌讓自己的實力得到很大的提升,但是卻加劇了腎臟的摩擦,讓他的欲望變得更加的重。

  這東西果然有利有弊,夏云帆雖然很想得到提高,但是總這樣見一個女人就火大也不是事,還是應該用什么方法來減緩一下。

  突然之間,夏云帆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自己似乎還真有方法。

  當年夏云帆還在司天監的時候,奉命去斬殺一名妖道。

  這個妖道身為道門中人,卻倒反天罡,殺人無數,企圖以殺入道。

  司天監派出無數高手,都被這位妖道所擊斃,最后不得已由夏云帆出手。

  那一戰,是夏云帆感覺最詭異的一戰。

  被司天監四大長老看中,準備將夏云帆培養成司長的,可見夏云帆絕對是同輩之中最強者。

  同級別中,沒人是夏云帆一拳的對手,結果他卻和妖道廝殺很長時間,最終險勝一招,打斷了妖道的心脈。

  夏云帆冷聲說道:“身為道家之人,卻濫殺無辜,有為道家先輩們的宗旨。”

  一身道家裝扮的妖道笑了,笑的非常純粹,很難相信他的手中染滿千百個無辜人的鮮血。

  妖道笑著問道:“老子發現糊涂,名曰無為。孔子發現糊涂,名曰中庸。莊子發現糊涂,名曰逍遙、如來發現糊涂,名曰忘我。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道,只不過我選的道不被承認。”

  夏云帆看著這個心脈斷絕必死之人:“但你的道,是殺道,那些死在你手中的人何其無辜,難道他們生下來就是給你殺的?”

  妖道笑著說道:“他們死在我的手中,那是他們的命,就如同我死在你的手中,也是我的命。”

  說話之中,妖道強行撐起自己的身體,靠在旁邊的一塊石頭上,擦了擦嘴角留下來的血跡。

  將一只手顫顫巍巍的伸入到自己的懷中,向著夏云帆甩出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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