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法不……
法不、責眾?
對!就是法不責眾。
如果西州其他姐妹們都不去參加這一場所謂的祈福宴會,那她也不去,到時候七八個人、甚至十七八或者更多人都缺席不去,難道金元寶和洛無憂,還敢給她們所有人都定罪不成?
她都明看著自家男人要給這臉嫩的夫妻倆一個下馬威了,難道還要上趕著捧場不成。
捕頭媳婦兒想明白這一點,放好燙金的請帖,穿上厚厚的棉襖就出了門,一路拐彎來到縣衙主簿的家里。
才發現許多和她們相熟的姐妹,全部都聚在這兒了,一個個都是焦頭爛額,手里還拿著跟她收到的、同款的燙金色請柬。
登時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即道:“姐姐們也收到無憂郡主送來的請柬了?”
“可不嘛,那郡主還在我家蹭了一頓飯呢,連吃帶打包的,給了路邊那個沒爹娘養的小賤種,氣死我了!
今天我家吃鮑魚來著,那可是新鮮的好貨,我娘家弟弟知道我喜歡吃,之前千里迢迢送過來給我留著過中秋的,今天忍不住烹了一半。
結果倒好,進了那郡主嘴里。進了郡主嘴里也就罷了,畢竟人家身份尊貴,可路邊那小賤種憑什么吃鮑魚這種好貨?”
該去路邊撿狗屎吃才對的。
“好了,現在說這些話有什么用,不就一點吃食么,至于你跳腳成這個樣子?”
主簿夫人無疑是這群女人里面的主心骨,眉心都皺成川字了,狠狠將請柬拍在桌面上,
“那無憂郡主也是個狠角色,居然親自上門來堵咱們,不是說這些京城貴女一個個皮嬌柔嫩么,怎么我感覺一點都不怕冷啊?”
這些人哪里知道,洛無憂急著送完東西回去挑首飾呢,自然有動力,不覺得冷。
“姐姐,那現在咱們該怎么辦?后日這宴會,咱們去還是不去?我家那口子說了,郡主親自送上門的帖,便是風寒病死了,抬也要讓人抬去赴宴,捧這郡主的場……”
主簿夫人看了一眼捕頭夫人,深吸了口氣,“我家那口子也這么說的,搞得我現在騎虎難下,不知道后日去了宴席上,還會遭遇什么樣的事情,不過可以知道的是,裴夫人有意拉攏咱們!但……家里那口子不想被拉攏啊!”
真是左為難,右也為難,全部壓力都放在她們這些女人身上的。
雖說家里男人們都讓她們去赴宴,賣洛無憂一個面子,可這祈福不是吃頓飯就走的事兒。
請柬上,明明白白的寫滿了流程呢,祈福完之后,還要拉著他們一塊去給西州百姓施粥還是作甚。
靠!這忙得團團轉,萬一說漏嘴了什么事情,回來不還是得被自己當家的男人,狠狠削耳光子?
“要不,咱們別去了吧?姐姐,法不責眾,咱們都不去,都稱病,無憂郡主總不能怪罪咱們這么多人吧。”
捕頭夫人抓住主簿夫人的手,怯懦的提議道,這法不責眾幾個字,還真被她刻在骨頭里面、玩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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