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小白花一樣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在酒吧遇到,說什么也的弄到手。
說著就要把另一只手放到桑蜜腰上...
宋煙怒火中燒,剛要上前去教訓那個不長眼的男人,身后卻有一道身影比她更快,從她身邊閃過的時候,帶來一陣冷冽的風。
是池堯。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下來的,那個男人伸出的手還沒碰到桑蜜,就被他捏在了手中。
“兄弟,換個目標,她不是你能動的。”池堯咧開嘴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男人掙扎了一下,池堯的手卻如鐵銬一樣,箍得他半分都動彈不得。
他也惱了,說話時噴出一股發酵后的酒氣,“你他媽是誰啊?老子泡哪個妞,你管得著嗎?老子的事,你管不著!”
囂張的話音剛落,眾人就清晰的聽見一聲指骨折斷的聲響。
隨后,男人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右手的中指扭曲成一個詭異的形狀,他倒吸一口涼氣,頓時口中污言穢語不斷。
“...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你混哪條道上的?老子弄死你信不信?”
“放開老子!老子弄死你!”
“還有你身后的臭婆娘,老子找幾個兄弟,一起...!媽的,老子....啊!!!”
池堯眼都沒眨,一腳踢過去。
男人再次發出一聲慘叫,仿佛被捏住嗓子的八哥,再也罵不出了,腥臭的液體在胯-下洇濕一片,漸漸滴落在地上。
池堯松開手,男人就像被抽去骨頭一樣,慢慢倒在了地上。
酒吧里一時間安靜極了,跳舞的不跳了,就連嘈雜的音樂也停了。
宋煙又驚又懼,急忙上前把臉色發白的桑蜜拉到自己身后。
這種場面,她見得也不算少了,但下手決絕狠戾成這樣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也不知這個池堯平常是怎么練的,能一腳把人的小腿腿骨踢斷。
池堯漠然的看著,嘴角依舊殘存著一抹邪肆的笑,語氣里卻沒什么情緒,好像做這種事,他已經習以為常。
“我已經告誡過你了,她不是你能動的。”
宋煙心頭巨動,回頭看了桑蜜一眼。
桑蜜也同樣臉色蒼白,緊緊的握著她的手。
男人在地上哀嚎,一副想碰自己那條斷腿,又不敢碰的樣子,他本來還想罵人,卻實在沒那個膽子和力氣罵出口了,只叫囂著要報警。
“報警...幫我報警!”
“報警...這個人要殺了我!”
“讓一讓,讓一讓啊!”酒吧經理繞過人群過來。
看清里面的場景時,臉色都沒變,似乎見慣了這種場面。
他叫來幾個手下,指著癱在地上的男人,“快把他拖出去,地上都叫他弄臟了,搞快些,別耽誤我生意。”
吩咐完了手下之后,經理又看向人群中舉著手機的人,笑容滿臉,眼神卻如刻刀。
“還請大家不要多管閑事,我雖是個生意人,算不上黑白通吃,但在海城也算是有些人脈,誰要是多事,那就是和我過不去。”
在海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開酒吧,身份地位絕對不簡單,一般人還惹不起。
人群中的舉著手機的手一個個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