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一個手下抄起凳子,生生敲斷了方懷的雙腿,讓他只能像一條蟲一樣在地上爬。
方懷的慘叫都被堵在了喉嚨里,痛苦不堪,眼淚鼻涕一起往下躺。
余實打量了他幾眼,覺得不夠,抽出放在一旁桌上的水果刀扔過去。
另一個手下撿起水果刀,放在了方懷的耳朵上,就跟片肉似的,從他的身上片下一只耳朵來。
這下,方懷連叫都叫不出了,身下失-禁,病房里瞬間彌漫出一股尿騷味。
一直閉眼小憩的時謹意皺了皺眉,讓余實開窗通風,“這里弄臟了,讓人去換個病房。”
余實說是,繼續吩咐手下,“等我給時總換了病房后,你們盡管下手,反正已經沒了一只耳朵,也不在乎另一只耳朵了…”
方懷一聽,口中嗚咽個不聽,瘋狂的朝時謹意點頭示意。
“喲,肯交代了?”余實走過去,拿掉他嘴里的毛巾,“說吧,你要是敢漏掉一句,我現在就人割下你的另一只耳朵,再做成菜,賞給你的手下吃。”
“我…我說…”
方懷不怕死,就怕這種慘無人道的折磨。
他們方家跟隨時氏的時候也不短了,雖沒見識過時謹意的手段,但他父親的手段,他們方家倒是見了不少,都說時謹意肖似其父,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是有人聯系了我,還準確的告知了那兩個女人的定位,我按照定位找過去,果然就看見了那艘游艇…”
“是誰?!”余實迫不及待的問。
方懷搖了搖頭后,又說:“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林小姐知道,是林小姐把人帶過來的!”
此話一出,余實倒吸一口涼氣,“怎么可能?林小姐不是也被你綁了?她怎么可能自己害自己?!”
“是真的!我剛上游艇的時候,她還和我打了招呼。”方懷話音一轉,看了時謹意一眼,“只不過我知道他也是時謹意的女人,所以一個都沒打算放過。”
他不顧半臉的血,急聲替自己辯駁,倒是有幾分可信度。
余實急忙去看時謹意的臉色,果然看到了一臉陰翳。
明明只過了幾秒,卻像似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時謹意垂下眼眸,隱去眸中冷厲之色,語氣也極為壓抑,轉而問了另外個問題,“那個一直資助你的是誰?”
說起這個,方懷忽然沉默了下來,眼神更是回避了時謹意的視線。
“我知道了。”時謹意抬手搭在眉間,躺回了病床上,輕聲說:“帶走。”
余實重新用毛巾塞住方懷的嘴,對著手下做了個了斷的手勢,然后說:“尸體扔遠一些,不要臟了海城的地界。”
方懷恐懼的瞪大了眼,可嘴巴已經重新被堵了起來,他再不能為自己辯解一句,被拖出病房的那一刻,他忽然哭了起來,也不知是不是后悔了自己以往的作為。
余實安排人給時謹意換了新的病房,病房內打掃得纖塵不染,新鮮的花也被-插-進了花瓶中。
他一直戰戰兢兢的等著他發話,然而直到天黑了,時謹意也不發一言。
就在他以為時謹意這次還會像以前一樣縱容林見星時,時謹意說話了。
“明天把林見星帶過來。”
不等余實詢問,他又說了句,“如果她不來,綁也給我把她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