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謹意,我...”
可時謹意卻不想聽她解釋,拿上外套后,徑直出了門。
大門打開又關上,帶進來一陣寒風,吹得她心房都涼了半截,一時之間竟然有些無措茫然。
時謹意離開后,好幾天都沒回來。
桑蜜給他打過電話,他也不接,就任憑鈴聲響著。
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里,鈴聲又響了一陣,最后因無人接聽而自動掛斷。
宋文昊端著一份鮮切水果走過來,一邊吃一邊好奇的張望,“誰打來的?你怎么不接?”
余實沖他搖了下頭。
宋文昊掃了眼沙發上喝悶酒的時謹意,再看一眼余實的眼神,瞬間心領神會,“哦,是那位打來的。”
他擠到時謹意身邊,“一個人喝多沒意思,兄弟我陪你喝。”
時謹意神情懨懨,沒搭理他,連一個眼神也欠奉。
幾杯酒下肚,池堯有心問他:“那塊地還建嗎?”
時謹意終于肯施舍給他一個眼神了,只是那眼神稱不上友好,像在說他是個白癡,說了一句廢話。
宋文昊聳了聳肩,搖頭晃腦的嘖嘖兩聲,“投津市的這塊地,時氏反對的人不少吧?也不知道她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你就差把命給她了吧?”
“...我本就欠她一條命。”
“什么?”他的聲音太低,宋文昊有些沒聽清,“你剛說的是什么?”
“沒什么。”
時謹意不肯再說了,一個勁的灌自己酒。
宋文昊嘆了口氣,和他碰了下杯,“我明天就回海城,和我爸商議好了就來找你,今天不醉不歸!”
*
沒過幾日,就到了唐家的開年晚會。
晚會就在唐家的宅子里舉辦,戲臺被布置一新,曲水游廊,鮮花都是空運來的,一點都不輸于星級酒店的規模。
津市里不少上流人士都受邀而來,唐家的幾個停車場幾乎停滿了各式各類的豪車。
這樣的場合,唐玥玥終于被放了出來。
她整個人瘦了一圈,人剛出來,就委委屈屈的沖著程淼去了。
“你為什么不來找我?”
程淼怕被人看見,拉著她到了一個圓拱門的后面,壓低了聲音說:“我來過唐家,你被關了起來,我能怎么辦?”
唐玥玥知道是自己無理取鬧,但她心中憋了很多委屈的事,現在看見了程淼,哪里還忍得?當即就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