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是我的兒子,你覺得我會傷害他嗎?桑蜜,原來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人。”
他捏著她的下巴,比她和自己對視,眼神有幾分自己都未曾發覺的自厭。
桑蜜雙唇顫抖,說不出話來。
時謹意把她帶上樓,扔到自己的床上。
身體砸到床上的那一刻,她才像乍然驚醒了,坐起來說:“是我要走的,和池堯無關,你放了他吧。”
無名火轟然上了頭,時謹意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了,他把她壓在床上,握著她的脖子質問她,“除了池堯,你的心里就沒別人了嗎?!”
確認阿離不會有事后,她竟然第一時間問起的是別的男人!
他自詡并不是個喜歡亂吃飛醋的人,但此時此刻,他不知道、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這么憤怒!
時謹意握著她的脖子,把人提起來,在她難受掙扎中,啃咬她的嘴唇。
她的口腔里還殘留著他鮮血的味道,這讓他更加瘋狂,手上的力氣也控制不住了,逼著她、迫著她,只能依附著他,只能從他這里索取存活的空氣。
衣服的領口被撕開,裂帛的聲響仿佛在挑動人的神經,時謹意滾燙的唇瓣下移,咬在她頸部脆弱的肌膚上,手也從裙擺下伸了進去。
她是那種一年四季就是溫熱的肌膚,像一塊暖玉,輕輕撫-觸,就能變得像煮熟了一樣,泛起害羞的粉紅。
時謹意心想,無論她嘴上愿不愿意,至少她這具身體是愿意的。
桑蜜像似陷進了泥沼里,身體不斷的下陷,卻使不出一點力氣,她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眼淚,抽泣的聲音可顯得可憐。
他不顧她的掙扎,將人剝了個精光,他垂下濃黑的眼眸,欣賞身下的這具軀體。
膚白,烏黑的發,被吻到紅腫的雙唇,像似開出的一朵雪梅,還有她柔-軟的身體,纖細的腰,修長的如幼鹿的腿,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妙。
讓他無論過了多少年,都始終無法忘記這個人,每每午夜夢回,都是這張老臉,和這具讓他無比熟悉的身體。
“時謹意…你混蛋!”桑蜜哭著睜開眼睛。
她身上一件蔽體的衣服都不剩了,而他還是衣冠楚楚的狀態,這讓她羞憤欲死。
雙手掙脫控制后,慌忙就去推他,“時謹意,你放開我!”
“不放!”
他欣賞夠了,重新俯身下來,把她壓進如云一般的被子里。
桑蜜的烏發散落下來,和他的手指纏繞在一起,不知道分不開彼此,還是不想分開。
他吻她的鎖骨、胸脯、纖腰,漸次往下,她就像砧板上的一條魚,只能任他宰割。
理智在撕-裂,所剩無幾,桑蜜哭出了聲,“我不要…”
“不要嗎?”
他抬起眼來,眸底盡是紅色血絲,卻抓著她的手指問她,“真的不要嗎?”
桑蜜又哭了,她拼命搖頭,嘴上卻說不出一個‘不’字。
時謹意勾唇一下,大手撫上她的肌膚,吻上她的唇,把自己送了進去。
船已入港,接下來就是體會海上的驚濤駭浪,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她好像什么都看不見了,眼前晃動的只有他模糊的影子,和那樣一雙深不見底,只望著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