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燥的手指移到她的耳邊,在她的耳垂上輕輕捻動了一下,再開口時,聲音溫和低沉了許多,“聽我的,別想了。”
那手指還夾著她的耳垂沒放,甚至還有向耳后撩撥的趨勢,桑蜜的臉燒起來,身體感到發熱。
她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慌忙移開視線,“我不惡心了,你先讓開。”
他們做過那么多次,時謹意自然能看出她眼中的變化,眸子中春水一樣化開,睫毛飛快眨動,雪白的肌膚漸漸變成了粉紅,雙手也局促不安的抓著身下的坐墊。
他的雙手落下去,一把摟住她的細腰,將人抱了起來。
桑蜜驚呼一聲,條件反射抱緊他的脖子,背脊也緊張的崩起。
時謹意低頭悶笑,手掌順勢回收,讓她的雙腿盤在自己的腰上。
她察覺到他的意圖,想要從他身上下來,鋪天蓋地的吻卻先一步迎面而來。
滾燙滑膩的舌頭撬開她的唇齒,和她的糾纏,深深吮-吸她的舌根,令她頭發發麻,渾身都似在顫抖。
他熟悉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在她身上點火,漸成燎原之勢。
桑蜜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體內的力氣就像被人抽光了似的,怎么也提不起勁拒絕。
碎花吊帶被剝了一半,露出圓潤的肩頭和大片的雪膚,時謹意眼眸一深,粗暴的扯開了襯衫的領口,滾燙的吻落了上去。
“時…嗯…”
桑蜜抓住他的頭發,腳趾蜷縮在一起,嘴里發出輕吟。
時謹意的手從裙底伸進去,打量著她渙散的目光,腦中的那根神經卻越來越興奮。
她什么時候這么敏-感了?好像碰一下,她就化成了一汪甜滋滋的水,讓他欲罷不能。
時謹意修長的手指勾住了那塊布料的邊緣,只消稍一用力,便能讓她失去最后防守。
她嗚咽了一聲,身體比思想先一步興奮起來,痙攣似的抽-動了一下。
就在這種緊要關頭,桑蜜的房門被敲響了。
門外傳來池堯的聲音,“桑蜜?”
就像一記警鐘狠狠的敲在了她的頭上,讓她瞬間清醒了過來,也想起了那個被她忘記的問題。
她發過誓的,和過去的那個自己斷干凈,也和時謹意斷干凈,她怎么能忘記自己的誓言?
而且她現在的未婚夫是池堯,她不能對不起他。
桑蜜手忙腳亂的推開時謹意,后退幾步后,開始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
門外的池堯見無人回應,又敲了兩下門,“桑蜜,你在里面嗎?”
“我在!”她連忙應了一聲。
池堯又問:“那我進來了?”
“你等等!我在…我馬上過來開門!”
桑蜜用手指抓了抓被時謹意弄亂的頭發,眼角的余光向他遞去。
時謹意還沒脫衣服,所以看起來還好,只是襯衫有些皺巴巴的。
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