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雅傷得很重。
紗織那一刀距離她的心臟只有幾公分的距離,如果心臟被刺中,就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她了。
林海當然會救她,而且是傾盡全力施救。
經過幾個小時的手術之后,林海終于走出了手術室。
美柔和西西他們立刻圍了上來,西西的眼睛已經哭得紅腫不堪,這幾個小時她的眼淚就沒有停過。
此刻,她淚眼婆娑,一臉期待地望著林海。
林海朝她點點頭,“手術很成功,你姐姐沒有危險了!”
結果林海的話音剛落,美柔就仰頭向后倒去,站在她身邊的西西和小沫趕緊把她扶住。
“哥,美柔怎么呢?”西西焦急地問道。
林海把美柔抱到椅子上,然后握住她的手腕檢查片刻,說道:“她只是心神消耗太大,沒什么大礙。讓她好好休息一下,過一會就好了。”
一個多小時后,美柔果然醒了過來,而這時,美雅也被送進了病房。
美柔立刻來到病床旁,寸步不離地照料美雅。
與此同時,熊正正在向林海講述西西她們遇刺的詳細過程。
“……事情經過就是這樣,我按少主您的吩咐,一直暗中保護小姐。但是我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竟然也是一名忍者,差點害死了美雅小姐。少主,請您責罰!”
熊正單膝跪地,低下頭說道。
林海把他扶起來,“和你沒有關系,是對方太狡猾,而且我們得到的信息太少。”
熊正說道:“少主,那個東瀛女人好像認識美雅小姐。”
“她認識美雅?”
林海有些驚訝。
等熊正離開后,林海來到病房里,然后將美柔叫到隔壁房間。
美柔朝林海深深地鞠了一躬,“謝謝主人救了我姐姐,謝謝您!”
“美柔,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
“是,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全部都告訴主人!”
林海點頭,問道:“今天那個女忍者,你和你姐姐是不是認識?”
美柔咬住嘴唇猶豫了一會,低下頭說道:“是,她叫長崎紗織,我和姐姐曾經見過她。”
“你和你姐姐其實不叫美雅和美柔,對嗎?”
美柔再次鞠躬,同時說道:“是的,我們向您隱瞞了真正的名字,請您原諒。”
“沒事,你起來說話。”林海問道,“你們叫什么名字?”
“姐姐叫中森雅美,我叫中森柔美。”
“為什么要改名呢?”
“為了躲開仇人!”
“你們的仇人是誰,你們和他們為什么結仇?”
……
隨著美柔的不斷回答,隱藏在美雅和美柔身上的許多疑點終于有了答案。
他們姐妹倆其實并不是什么普通家庭的孩子,而是出自于實力強大的中森家族。
但是在十多年前的一次變故中,中森家族轟然倒塌,從金字塔尖墜落。
隨后的幾年里,她們的父母拼盡全力,勉強維持中森家族,但是最終還是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們姐妹倆為了躲避追殺,只能在仆人的幫助下隱姓埋名,遠走他鄉。
但是即便如此,仇人依然不肯放過她們,想要斬草除根。
后來姐妹倆幸運地遇到了劉老四,并且跟隨劉老四遠渡重洋到了天海,這才得以從無窮無盡的追殺中逃脫。
經過這幾年的調查,她們已經查清,在暗中出手對付中森家族的是這些年在東瀛快速崛起的橫尾家族。
她們的祖父和父母,都是死在橫尾家族的屠刀之下。
姐妹倆這些年努力學習,拼命苦練,都只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回到東瀛手刃敵人,幫祖父和父母報仇。
“長崎紗織曾經在一次生日宴會上見過我和姐姐,但是后來聽說她和橫尾家族關系密切,而且我和姐姐還聽說她的來歷非常神秘,背后似乎有一個很大的勢力。”
等美柔說完,林海點點頭,“好,我都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美柔抬頭看向林海,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最后默默地離開了房間,回到了隔壁病房。
林海則打了幾個電話,過了沒多久,關于橫尾家族和中森家族的資料就發到了他的手機上。
在這份資料里,林海看到了美雅和美柔小時候的照片。
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她們,漂亮得像一對洋娃娃,和現在的她們很有幾分相似之處。
她們姐妹倆的名字確實是中森雅美和中森柔美。
就在她們姐妹倆拍下這張照片的時候,中森家族還是如日中天,處在最為強大和輝煌的時候。
不過就在不久之后,中森家族接二連三地遭遇了多次打擊,先是當家家主,也就是美雅她們的祖父中森晃代遭遇車禍,意外身亡,緊跟著家族內部出現了嚴重內亂,家族核心成員為了爭奪家主的寶座,不僅明爭暗斗,甚至使出了血腥手段。
隨著內憂外患頻頻出現,僅僅一兩年時間,中森家族就迅速沒落,當美雅和美柔的父親中森風間接手家族時,中森家族早已不復當日的輝煌,最多只能算作二流家族。
可是即便如此,依然有人不肯放過他們,想要將中森家族徹底吞噬。
這個人就是橫尾加南,橫尾家族現任的二號人物。
橫尾加南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中森風間的大學學弟,曾經多次接受過中森風間的幫助。
但是最后正是橫尾加南親手殺死了中森風間夫妻倆。
林海注意力放在了長崎紗織身上,這個女人不僅是橫尾加南的情婦,還是黑龍會的核心成員,她還曾經是中森風間妻子的閨蜜,因此她對美雅和美柔姐妹倆非常熟悉。
正是因為有了長崎紗織存在,所以要說橫尾家族和黑龍會沒有關系,林海肯定不信。
至于橫尾家族和黑龍會到底是什么關系,林海拿到的這份資料沒有給出答案。
兩天后,一個年輕女人拖著行李箱進入機場。
寬大的墨鏡掩蓋了她蒼白的臉色,通過海關時,女人還在不停地咳嗽。
手中的紙巾上,隱約還能看見血跡。
通過海關后,女人摘掉墨鏡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攝像頭,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眼中則露出冷冽的殺意。
她還用手劃過咽喉,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正是長崎紗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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