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溪中毒太突然,身體還虛著,也干不了其他的事。
她本想按時去政府接待中心,被連承御以‘我昨晚沒睡好’為由,帶回了酒店。
她抿著唇偷偷笑,牽著他的手上了車子。
車上只有江松一人,她大著膽子湊過去,抱著他的胳膊小聲問。
“連承御,你是不是擔心我累著?”
男人閉著眼,聞言濃眉微挑,沒作聲。
她不死心,快要趴在他身上,“你別裝睡呀,你說擔心我,讓我開心開心。”
他終于睜開眼,墨眸浮過一抹笑痕。
“蹬鼻子就上臉。”
陸景溪屬于給點陽光就燦爛的手,湊到他臉側,毫不避諱地親了一下。
“你給我個筐,我還能給你下個蛋呢!”
江松一聽這動靜,內心直呼好家伙,趕忙把擋板升起來。
隔開私密的空間,她膽子更大了,直接爬進他懷里。
男人雙手虛攏著她的腰,表情淡淡地睨著她。
陸景溪跟蓋章似的在他臉上親來親去,這種不被拒絕的感覺,讓她上癮似的欲罷不能。
“我要把這些年落下的親親都補回來!”
她在他耳邊低聲宣誓!
連承御喉結動了動,寬大的手掌按住她的腰,將人往下壓。
她蒼白的小臉一僵,隨即扶起一抹淡紅,驅散了些許病氣。
“你……”
他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頜,湊到她耳邊低聲吐氣。
溫熱的氣息,讓她耳朵燒紅一片,聽到他低沉沙啞的聲音說。
“嗯,我也要補回來,可以嗎?”
她咬著唇,臉紅的跟炭烤似的,“可……可以吧……”
小聲嘀咕完,立刻往座位上使勁。
然而這男人卻不肯松開她,甚至更加惡劣地將她往那股熱度上壓。
啊啊啊啊啊!
犯規了!
這男人現在真的是一句話都不讓她!
可她發現,這樣的連承御,一樣讓她喜歡……
她索性不掙扎了,直接環住他的脖頸,老老實實坐好。
車子又不隔音,他肯定不能做什么就對了。
男人挑了挑眉,盯著她濃密的發頂,無聲勾唇。
回了酒店,陸景溪乖乖低著頭,被他牽著往里走。
江松很識趣沒跟上去。
出了電梯往前走,陸景溪將他的手握得更緊。
連承御解鎖房門時,睨了她一眼,“你不回……”
“我跟你住一個房間!”她快一步擠進房內,生怕他把她攆出去。
連承御瞧著她慌亂的背影,走進房內,隨手將門關上。
陸景溪站在客廳里,回頭看了他一眼,“你不會反悔攆我走吧?”
男人去冰箱里拿了兩瓶水,但想到她的腸胃如今不適合涼水,轉身進廚房燒水。
陸景溪邁著小碎步跟上去,乖乖地站在門口,“你現在的身體還很脆弱嗎?需要喝開水?”
男人聞言手一頓,將水壺放在燃氣灶上。
嘭的一聲輕響,火苗竄起冰藍色光圈。
他轉過身,將襯衫的紐扣解開兩顆。.八
陸景溪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往襯衫里頭看,然后看到線條明顯的鎖骨。
“我現在身體很好。”他淡淡道。
陸景溪摳弄著門框,“可你上次手被劃傷就發燒了……也沒好到哪去。”
她垂著頭,眼底泛起淡淡的憂思。
隨后,她的視野里多出一雙皮鞋。
她猛地抬起頭,看到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她鴉羽似的睫毛顫了顫,“怎……怎么了?”
“要不要試試,我的體力好不好?”
成年男女間,那些細碎到枝節里的曖昧,是極其容易被捕捉到的。
她心臟像是被貓爪子踩了一腳似的,喉嚨跟著發干。
“那就試試。”
說完,她主動撲進他的懷里,勾著他的脖頸吻上去。
連承御眼底閃過一抹詫色。
隨后順勢將人抵在大理石臺面的邊緣上,一手捧著她的臉,一手箍住她的腰,將這個吻,反客為主。
醫院里顧忌她的身體,車內顧忌著場合。
可這里,私密又安靜,不會有人打擾。
而那些塵封壓抑的思念,此刻從她主動砸開的豁口,一點點冒了出來。
將身前的人團團包裹,大有將她吞噬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