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演員震驚的睜大眼睛,差點沒哭出聲。
“傅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傅深寒語氣深冷,“讓開,不要讓我重復第二次。”
有人迅速將女演員拉到一邊,趕忙為傅深寒讓出一條路。
傅深寒走了之后,那人才低聲道:“不過是給你換掉,你還能拍別的戲。如果你得罪了傅先生,以后都別想在娛樂圈混了。”
女演員哭得傷心極了,“為了這部戲,我整整練習了四個月的形體......而且,我根本沒有針對柳小姐。整個劇組,誰敢針對她啊?”
那人小聲道:“你確實沒針對柳小姐,可誰讓你上次給傅先生遞水呢?怕是你上次的行為,讓人家不樂意了。”
“我就是出于禮貌,送了杯水,而且也給柳小姐帶了一杯,根本沒有勾引傅先生的意思......”
“我知道你沒那個意思,可人家看你不順眼......哎,你就自認倒霉吧。”
這才開拍沒幾天,就換了個女演員,整個劇組頓時議論紛紛。
顧南夏看了一眼哭得淚眼朦朧的女演員,又看了一眼傅深寒離去的方向,心底冷笑。
為了一件子虛烏有的事,說把人換掉,就把人換掉,完全無視了整個劇組和演員的努力。
這一招殺雞儆猴,恃寵而驕的手段,還真是厲害。
不知道人,還真以為她是傅深寒的妻子,教訓外面想要勾引自己男人的小三呢。
沒過多久,顧南夏接到了莊琳的電話,讓她過去給柳詩兒量尺。
......
來到甲板上,柳詩兒正和傅深寒,欣賞著海面的風景,柳詩兒指著不遠處,不時說著什么。
莊琳第一個看見她,冷嘲道:“顧小姐,你今天不是來給詩兒量尺的么,這么久才過來?怎么,是不想給詩兒量尺啊?”
顧南夏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剛剛看到柳小姐受傷了,以為今天量不成了呢。”
柳詩兒轉過頭,微笑道:“我就是膝蓋被磕了一下,其實沒什么大礙的,繼續拍戲都沒什么問題,是深寒太小題大做了。”
顧南夏哪會聽不懂這番茶言茶語?
不就是想告訴她,傅深寒在乎她么?
顧南夏的目光,掠過柳詩兒的膝蓋。
隱隱有些淤青,但并沒有流血。
拍戲受傷,對演員來說,本來就是一件很常見的事。
傅深寒卻為了她,換掉了劇組的演員。
這樣的寵愛,還真是獨一份了。
顧南夏對柳詩兒道:“這部戲要拍攝半年,這半年的服裝,你都是要旗袍么?”
柳詩兒點了點,善解人意道:“顧小姐不是最擅長國風服裝么,旗袍也應該算得上一種了。這樣的話,剛好讓顧小姐沒那么為難。”
顧南夏點了點頭,詢問了一下女主的人設,和服裝需要在哪里登場的背景。
她拿著筆,一一做著記錄,模樣認真專注。
傅深寒從來沒見過顧南夏工作室的樣子,幽深的目光,一直落在顧南夏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