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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珩的行蹤很快被發現。
為了能夠將他一舉拿下,慕北庭親自帶人,去捉補靳珩。
然而,等慕北庭來到靳珩藏身地的時候,還是晚了一步。
眼前的房間有些凌亂,桌子上散亂的擺放著一些文件。
因為逃離得太過匆忙,桌面上的筆記本電腦,還沒來得及關。
慕北庭忍不住暗罵一聲,“又被這家伙逃掉了,真是太狡猾了!”
他和傅深寒的情報網絕對是數一數二,可在這種情況之下,還能被靳珩逃走,可見其本事之大。
靳珩走得很急,很多東西都沒來得及帶走。
慕北庭讓人仔細的搜尋,看看有沒有留下什么有用的東西。
他自己則走到那臺還未來得及關機的筆記本電腦前,細細的查看了起來。
看完之后,慕北庭的眼神頓時變得十分復雜。
......
顧南夏暫時被關在了地下室,只等著靳珩被抓住后,一同被送去坐牢。
地下室陰冷潮濕,唯有頭頂那扇殘破的小窗,透出些許的黯淡的光。
雖不至于伸手不見五指,但整體依舊顯得無比的陰沉昏暗。
顧南夏抱著雙膝,蜷縮在角落,身體發冷,意識昏沉。
地下室常年見不到陽光,本來就很濕冷。
顧南夏前段時間落海發燒,身體還沒完全好利索,如今受了涼,又發起了高燒。
寒風從殘破的窗子里吹了進來,顧南夏抱著自己,瑟瑟發抖。
這里空曠得要命,一點雜物都沒有,想找遮蔽物都沒有。
而且,她已經兩天沒有吃飯,也沒有喝水,嘴唇起皮干裂,如今又發起燒來,虛弱得近似乎暈厥。
傅深寒之前打算讓她做一輩子的牢,是不是突然后悔了,覺得太便宜她了,所以想要將她活活困死在這里呢?
她想呼救,可聲音沙啞無力,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
大腦昏昏沉沉,她真的好累,好想睡。
可她知道,一旦她睡了,就再也不可能醒過來了。
她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但很快的,她的身體到達了極限,再也支撐不下去了。
顧南夏的頭一歪,終于昏迷過去。
......
別墅中,氣質清冷英俊的男人,和散漫不羈的年輕男人相對而坐。
慕北庭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表情有些陰沉。
“地毯式搜索了兩天,依舊不見靳珩的下落。我猜,他已經逃掉了。”
傅深寒的臉上并未露出什么意外之色,“他既然敢出現,那就說明,他有一定的依仗。你抓不到他,也并不奇怪。”
“沒想到,這家伙居然膽大到接近你身邊的人,對你下手。”
說到這里,慕北庭似想到了什么,看向傅深寒。
“對了,顧南夏......你抓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