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夏雖然知道,傅深寒連房子都不讓她賣出去,想回到顧氏取回本該屬于自己的股權,更是沒可能的事情。
即便心中清楚,她也不可能連嘗試都沒有,就這么認命。
顧南夏帶著身份證件,去了顧氏一趟。
顧氏的總經理,極為熱情的接待了她,還順勢帶著她參觀了一下公司。
員工們看到她,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陌生和詫異,反而極為恭敬的和她打招呼。
“顧董好!”
“董事長好!”
一旁的總經理笑瞇瞇的解釋道:“我上任那天,傅先生親自交代過,說傅太太作為公司的大股東,絕對不允許有員工不認得自己老板的事情。”
“我們顧氏,對上下所有員工都進行培訓,就連保潔阿姨,都記得傅太太的樣子。”
被如此熱情的對待著,顧南夏非但沒有感受到開心,心卻是莫名沉了沉。
參觀完公司后,二人回到辦公室中。
顧南夏講明了自己的來意,總經理聽后,臉上頓時浮現為難的表情。
“傅太太,您雖然是顧氏的大股東,卻不是唯一股東......您想從公司的賬面上撥款,是要所有董事會成員同意的。”
“而且,前段時間,我們剛剛簽下好幾筆訂單,流動資金都出現了不足的情況,還是從傅氏那里周轉的......公司上下這么多人,也要維持基本的運轉啊。”
總經理滿臉堆笑道:“傅太太,我這邊恐怕幫不到您了,您若實在著急,不如去找傅先生?”
如今整個傅氏都在傅深寒的掌控之中,沒他同意,顧南夏就算說破了喉嚨,也拿不到一分錢。
顧南夏沒再說什么,轉身離開了。
......
晚上回到家,傅深寒看到顧南夏正收拾著自己的行李箱。
傅深寒掃了一眼行李箱的物品,神色倏然冷了下來。
“顧南夏,我記得我提醒過你,我不接受分居。”
顧南夏停下了動作,抬頭看他。
“傅深寒,你忘了我們的賭約嗎?”
傅深寒神色清冷,“賭約上并沒有寫過分居的事情。”
顧南夏看著他,忍不住笑了。
“傅深寒,這個賭約對你來說,是不是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甚至沒什么意義的東西?既然你這么不當回事,那么......賭約結束之后,我是不是也可以繼續向你提出離婚?”
男人清寂的黑眸,落在了女人的臉上。
“你想說什么?”
“很簡單,既然我們的賭約是婚姻,在這一個月中,還住在一起,顯得太兒戲,也太不嚴肅。”
顧南夏看著男人立體深邃的俊臉,美眸的罕見的倔強。
“我是認真的,并沒有在和你玩過家家。如果我做不到,離婚的事情,從此我不會再提。”
“但倘若我做到了,我希望傅先生能夠履行自己的承諾。”
“這個賭約,也不過一個月的時間,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我想,傅先生總不會連一個月的時間,都等不了吧?”
傅深寒明白了顧南夏的意思。
如果,他把這個賭約當成兒戲,那么她也會一樣對待。
因為他不認真,所以即使賭輸了,她也依舊可以和他一樣不認真,甚至去抵賴。
傅深寒也確實沒多認真,甚至根本不會認為自己會輸。
他經歷了這么多的爾虞我詐、爭權奪勢,對付一個顧南夏,簡直是信手捏來,根本不用費任何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