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夏都懶得遞還給他,面無表情的撕掉了。
“傅深寒,你真無恥。”
她以為,他同意離婚,是因為終于良心發現了。
沒想到,暗地里卻打算著,讓她做他的情人。
傅深寒的面上沒有絲毫的羞愧之色,他冷冷的宣布。
“給你傅太太的位置,你不要。既然如此,你就做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情人吧。”
“傅深寒,你憑什么認為我會答應?”
“一輩子待在這里,和答應我的條件,聰明人都知道怎么去選擇。”
顧南夏冷笑一聲,“那我寧愿一輩子都待在這里。”
傅深寒勾起薄唇,“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你的骨頭硬。”
說完,他轉身走出房間。
當天晚上,顧南夏就被換了一間關押室。
之前的關押室,雖然不是很大,但干凈整潔明亮,還有一扇窗子。
而重新換的這間,卻陰暗潮濕,甚至連一盞小燈都沒有。
顧南夏曾患有幽閉恐懼癥,后來隨著治療,和記憶的恢復,幾乎沒有再發作過。
可長期處在這樣幽暗的空間,從前可怕的記憶,難免被勾起。
這是傅深寒逼她就范的手段。
顧南夏蜷縮在角落,緊緊握著拳頭,指甲嵌入掌心,卻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疼痛。
那個男人,果然最會利用人的軟肋和弱點。
明知道她討厭黑暗,卻故意將她關在這樣的房間里。
......
三天后,衛風臉色難看的敲開了傅深寒辦公室的門。
“傅先生,顧小姐那邊......有消息傳過來了......”
傅深寒正在翻看著手中的文件,聞言淡淡道:“她服軟了嗎?”
“那個......顧小姐高燒不退,昏迷不醒。那邊過來詢問......要送到醫院嗎?”
傅深寒的瞳孔一凝,猛地抬起頭。
“高燒不退?”他的嗓音壓抑不悅,目光冰冷銳利。“我只是讓她們暫時將顧南夏關押在牢里,并不是讓人去折磨她。”
衛風不敢和他對視,輕輕低下頭。
“不是的,房間的溫度是合適的,只不過......顧小姐兩天都沒吃東西,又有從前的陰影,所以......所以才會發起高燒。”
傅深寒冷冷道:“兩天不吃東西,你們就任由她餓著?”
衛風有些委屈,“傅先生,顧小姐第一次沒吃東西的時候,我過來向您匯報,您說一頓不吃,餓不死人,她愿意餓著,就讓她餓著......不慣她毛病......”
傅深寒黑眸一凝,薄唇抿成了一道直線。
他聲音淡漠如水,“先把人送進醫院。”
衛風應了一聲,正要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重新看向傅深寒。
他猶猶豫豫道:“傅先生,女人不是這么追的......您越是對她進行壓迫,只會激起她的逆反心理,讓她反抗得越厲害。您要不要試試,正常男人追求女人那樣......追求顧小姐?”
傅深寒反問道:“你要我去討好她?”
衛風滿頭冷汗,“這......也不算是討好,就是追究女人的一種方式。”
傅深寒冷笑道:“她過生日的時候,我為她做了那么多的安排,她卻只想算計我和其她女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