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含笑,表情沒有任何的憤怒,反而微笑道:“婳兒沒吃飯嗎?怎么打得這么輕?”
司婳罵道:“你是不是變態?有受虐癥?”
那人幽幽嘆氣,“能從爺爺手底下出來的,哪個心理正常?我可不像傅深寒那個家伙,善于偽裝自己。”
他親昵的蹭了蹭司婳的臉,低聲道:“我不過是在我喜歡的女人面前,表現出最真實的樣子......讓你了解真正的我罷了。”
似想到什么,男人又道:“哪像傅深寒,那么虛偽?他看著挺正常,實際上,卻整天囚禁著他的女人,不讓她和外界接觸。”
男人低低一笑,“雖然我也很想讓婳兒做我一個人的金絲雀,但我舍不得將婳兒關起來呢。”
司婳有過很多個未婚夫。
可每個未婚夫,都因為各種原因,和她退婚。
甚至有那么幾個因為喜歡她,而和她訂婚的未婚夫,遭遇了不測,不是重傷變成植物人,就是當場死亡。
久而久之,她在圈內多了一個“克夫”的名聲。
沒人敢再娶她。
而這次,家族的企業,發生了一些意外,需要她進行聯姻來補救。
可她名聲在外,沒人敢娶她。
好不容易聯系到了傅深寒,還發生了這種事。
司婳有些心灰意冷了。
男人吻了吻她的唇,哄誘道:“婳兒,只要你肯求我,我就幫司家度過這次難關,你看如何?”
司婳抬起頭,似笑非笑道:“然后再被你打包賣給別人,去救你的白月光么?”
男人臉上的神色淡了幾分,“婳兒,我解釋過很多次,那次是個誤會。”
司婳轉過頭,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男人輕輕的嘆了口氣,“你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不過,這次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
司婳冷笑一聲,顯然并不相信。
男人低聲道:“如果我說,這是顧南夏自導自演的金蟬脫殼,你信不信?”
司婳眉睫一動,猛地看向他。
“你什么意思?”
“婳兒,你有沒有想過,那場火早不起,晚不起,為什么偏偏在你們訂婚的時候起?時間巧合的,仿佛精心計算過一樣。”
“而且,據我調查,傅深寒一直囚禁著顧南夏,看她的樣子,也不愿和傅深寒在一起。如果她想脫身,你們訂婚的時候,是最好的選擇。”
司婳皺起眉,“她想脫身,可以逃走,為什么要設計這么一場火災?”
男人淡笑道:“她大概了解傅深寒的性格,知道她若逃跑,傅深寒一定會去抓她。可她死了,那就不一定了。”
“你有證據么?”
男人回答的很干脆,“沒有。”
“那你憑什么這么猜測?”
男人微微一笑,“正是因為,所有的痕跡都被很干凈的抹去,這件事才會非常的奇怪。我猜,傅深寒的弟弟傅景墨,要背這口黑鍋了。”
司婳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男人耐人尋味的問道:“怎么,有沒有打算將這一猜測,告訴給傅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