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喝得太多,顧南夏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
隨著那人逐漸加深的吻,她甚至覺得越來越熱,不受控制的貼向了他......
耳邊傳來若有似無的輕笑聲,“這么急?”
眩暈的大腦,和越來越熱的身體,讓她不知怎樣回應,她如同沙漠中渴死的旅人,本能的汲取甘泉。
......
顧南夏全身酸痛的醒了過來。
頭痛的快要裂開,身體也有種難言的不適感。
入眼的,是裝潢很考究,卻十分陌生的環境。
這是哪里?
顧南夏揉了揉疲憊的眉心,艱難的坐了起來。
隨著她的起身,身上的被子緩緩下滑,露出了被子下,未著寸縷的身體。
顧南夏微微一怔。
看到身上布滿的曖昧痕跡時,她的瞳孔更是一縮。
轉過頭,她看向身側。
一張俊美清冷的容顏,映入她的眼簾。
男人還在沉睡,雙眸緊閉,纖長的睫毛,覆下一層淡淡的陰影。
顧南夏差點沒驚叫出聲。
傅深寒怎么會在這里?
顧南夏努力去想昨晚發生的事情,可除了陪沈夫人參加聚會,在聚會上幫沈夫人擋了幾杯酒后,她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可不管如何,她都沒理由和傅深寒睡在一起。
顧南夏心亂如麻,眼看著男人還沒睡醒,手忙腳亂的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
她知道逃避解決不了什么問題,但這一刻,她還是無法面對這樣的場面。
穿好衣服后,顧南夏轉頭看了一眼傅深寒。
傅深寒還在睡著。
顧南夏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色剛剛亮起,此刻的時間還很早。
走出房間,顧南夏才意識到,自己昨晚應該留宿在了程夫人的莊園之中。
來不及去思索,到底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情況,顧南夏逃也似的,離開了莊園。
......
剛回到酒店沒多久,顧南夏就接到了沈夫人的電話。
“南夏,剛剛傭人去叫你吃飯,不見你的房間有人......你出去了?”
顧南夏安靜了一瞬,“我有些急事,要暫時出去一趟。”
“行,知道你沒事,伯母就放心了。”
顧南夏沒忍住,低聲問道:“昨天晚上,是您扶我回房間的嗎?”
沈夫人似乎對她的問題有些詫異,但還是如實道:“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是傭人扶你回去的。你程阿姨非要我留到最后,我也不好意思拒絕......”
顧南夏問:“她把我扶到哪去休息了?”
“就是程家客人休息的客房啊......南夏,出什么事了嗎?”
顧南夏又沉默了幾秒,才道:“沒什么,今天早上離開的時候,看到程家有其他客人,就隨口問了一句。”
“我聽說,程家昨天剛剛簽下一筆大單子,便邀請對方在莊園吃飯,順便留宿了一夜。聽說那些客人,好像也喝了不少酒......不過,他們是在正廳開慶功宴。”
程家的莊園很大,能夠開宴會的大廳也很多。
這次聚會人不是很多,聚會的大廳也沒選那么大。
聽到沈夫人的解釋,顧南夏沒有再詢問下去。
她低聲道:“您今天還回來么?”
“回。”沈夫人說:“我吃完早餐就回去。